几番,但是我可还不想死,便按照他的说法,在稻草堆那里点了把火,接着翻墙跑了。”
“但,若是如此,查案的官府,不可能不知道稻草堆怪异地堆了很多灯笼。”陆清欢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当时在任的县衙好像与你们温家不对付,”李汴摸着下巴,眯着眼思索着,“我在三教九流的地方还听到过温家的一些非议,说的真真的,只不过任何非议过了几日就平息了。”
“你是说,县衙以权谋私,将温家的事情随意结案了?”陆清欢心中的怒火也快压不住了,“是现在当任的县衙吗?”
李汴摇摇头,说道:“那个县衙早几年前就被查出犯了什么事情,处以了死刑。”
“之后呢?”温子然问道。
李汴耸了耸肩,“放了火,温家人都死了,事情也就这样被县衙结案,我等事情了结才敢露面,在约定的地方见到了那人,那人笑着给了一大笔银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银子,让我拿了银子好好过日子,这件事情让我烂在肚子里。但是却没想到,过了两天我正准备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仲博来找我了,又给了我一大笔银子,想让我废了那个人,说实话,我当时没敢接,我当时就觉得仲博心狠手辣,说不定干掉那人,仲博也会来干掉我,但是他威胁说他能让这个案子结案,也能让他翻案。”
“仲博勾结县衙结的案?”陆清欢皱眉,难怪人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仲博这人看着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背地里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可能吧,这个我也不清楚,”李汴接着说道,“我没办法,只能接着这个活,当时估计那人也看出了仲博的不怀好意,与一女子连夜逃了,不过也没逃多远就被我追上了,那女子哭着喊着让我饶那人一命,结果仲博不知为何来了,没想到那个仲博也是一个好色的,让那女子跟了他,就放那人一命,还甜言蜜语说了好些,什么上京路上就钟情,惹我差点吐了。”
李汴现在想想都浑身不舒服,“这三个人就在那儿你不许,我不让的纠缠了好久,最后那女子跟着仲博走了,仲博临走的时候,让我将那男子的腿打断,我见那人眼神空洞,一心想死,没人心下手,抢了他身上的银子,权当买他的命了。”
“后来我想了想,没什么地方是安全的,那个仲博知道我干的事情,要是他在耍什么手段,我一准要进大牢,干脆在这个镇子不远的山上当起了土匪,仲博那人估计也知道我们俩现在谁也动不了谁,手中都握着对方的把柄,鱼死网破,估计他顾念着他的官路和前途更不舍,就这么过了十几年,对于我们打家劫舍的事情,只要不做的太过,没人来管我们。”李汴说完,似乎自己松了口气,“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要如何?”陆清欢听完看着脸色铁青的温子然,紧握着他的手,希望给予他些许安慰,
温子然仿佛要在李汴身上盯出个洞来,正当陆清欢犹豫要不要开口跟他说给他递刀的时候,温子然才开口,声音苦涩轻微,“我们手上并不应该沾染血腥,公道自会有人给,让徐虎将他带回去,严加看管,之后与仲博一同处置,娘子,你去跑一趟吧。”
陆清欢怔愣了片刻,叹息道:“你若是这样想的,我自然同意。我一会儿就回来,在这别乱跑。”陆清欢心中不放心温子然,半路随意拦了一辆马车请让他们送她回去。
片刻之后,陆清欢将徐虎带了过来,温子然蹲在一旁,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徐虎什么也没问,只是拽起李汴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对陆清欢示意一下便离开了。
陆清欢在温子然的身侧蹲了下来,伸手紧握着温子然冰凉的手,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倒是温子然盯着陆清欢的手发起了呆,“娘子,我是不是未曾与你详细说过温家的事?”
随后,他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爹早年经商致富,却只娶了我娘一个,我也曾见过许多女子向我爹暗送情谊,但我爹丝毫不心动,有一次一位丫鬟妄想爬床,惹得我娘生气,我爹二话没说就将这个丫鬟逐出了府中,从头到尾只守着我娘一个,让旁人羡慕不已,我当时就决定我以后也要守着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没有后宅的争斗,我爹全心投入到买卖中,我家的产业越做越大,那时候我爹采买途中偶然路过被河水淹没的村庄,见村民饥寒交迫,哀嚎遍野,于心不忍便施舍了钱财,后来慢慢我爹见到穷苦的人家便施以援手,出钱建学堂,知道自己学识浅薄,也不怕人笑话与那些七八岁的学子从最简单的东西学起,后来陆陆续续也有一些与我父亲同样的人来学堂。”温子然提到仲博,手逐渐收紧,陆清欢感觉到自己手被握得生疼,却一副没事的样子继续听温子然说。
“我爹那时候是开心的,我能看出来,”温子然双眼朦胧看着陆清欢,“我爹是真的想与仲博相交,知道他娘卧病家中,主动施以援手,知道他家境贫寒,几次三番地不计较钱财……”
陆清欢将温子然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到自己的衣襟渐湿,拍了拍温子然的背,让他尽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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