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揉着被踢痛的地方,小声地解释道。
钱泰听了,疑惑地看向温子然,问道:“你找我?”
温子然点点头,说道:“不知掌柜的现在是否方便,我有事想与你详谈。”
钱泰上下打量了温子然一番,一身洗得泛白的淡蓝色长袍,面如冠玉,眉眼间却有不俗的傲气。
他想了想,问道:“不知与何事有关?”
温子然笑道:“来钱庄自然是与钱的事情有关。”
钱泰的脸上立刻呈现出贪婪的神色,笑道:“哈哈哈,这可是为我这里带来买卖了,那客官请。”
说着钱泰为温子然打开了柜台的旁门,请温子然入后面的屋子详谈。
陆清欢因不放心温子然刚准备跟着去,却被他拦下,钱泰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朋友,”温子然立刻转身来到陆清欢身侧,微微上前一步,挡在两人的中间,说道,“说起来,我这笔钱还是他帮我得来的。”
陆清欢觉得温子然这两天查案锻炼得谎话张口就来,摸了摸鼻子,附和地说道:“这不算什么,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陈兄还需要上京赶考,备着这些银子也好。”
温子然接过陆清欢的话,说道:“那也太多了。”
钱泰一听有钱,也不管陆清欢什么来头,客客气气地请到里面,带领着陆清欢他们进入后面的屋子。
别看前堂简陋,但这后面却别有洞天,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整个房间,精致的雕花暗纹木桌,青瓷的白玉瓶插着几株似是刚摘下来的四季海棠,最显眼的还数挂在门上方的牌匾。
“怎么把匾挂这了?”陆清欢疑惑道。
钱泰笑道:“这位小兄弟就不懂了,这字可不是一般人写的。”
“此书法字势强雄,笔力飘逸,一气呵成,此乃大家之作。”温子然赞叹道。
钱泰一听,两眼发光地看着温子然,说道:“如此看来,客官也是懂字的人。”
温子然笑而不语,拉着陆清欢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却又不舍地欣赏了一番那副字。
而钱泰仿佛找到知己一般,对温子然说道:“我那日上街偶然发现了这副字,便一眼看中,只是这字的价格……”钱泰说到最后,言语中充满了心疼。
温子然面上平静,但眼神中却含着点点不满,说道:“字画中所表现的情怀不是金钱能衡量的,而且单说这字也值得。”
钱泰连连点头,赞同道:“英雄所见略同啊。”
陆清欢嘴角抽了抽,明明满身的铜臭味和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却偏要效仿那文人墨客的清高。
钱泰甩开一把价格不菲的名人所画的折扇,与温子然攀谈道:“没想到你与我性情如此相合,不管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我就不绕弯子了,”温子然思索了片刻,说道,“我这里有三百两现银,但我要去上京赶考,实在带不上这么多银两。不知这钱庄能否将这些现银换成银票?我也可带在身上。”
钱泰一听这么多银子,脸上的褶子笑得一道一道的,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不过我们还是要收取一点点儿的保管费,毕竟还是要养活这一家子人。”
温子然笑道:“这我自是知晓的。不过,你这里兑换出来的银票在别的地方也可以用吗?”
“客官说笑了,”钱泰顿了顿,眼神在陆清欢和温子然之间来回扫视,最后探过头,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不瞒客官,你看我这地方自然是破旧了一点,但是,我与青林镇那个盛隆钱庄有点关系,我啊,也就是赚了一个小利。”
“盛隆钱庄,客官可是知晓?”钱泰见温子然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疑惑道,“难道客官不知?”
温子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青林镇,是离这里也不远,只是我已经许久没有去过那里,倒是不知道何时出现了这个盛隆钱庄。”
钱泰了然,对温子然解释道:“这盛隆钱庄确实是几年前才开张的,你别看它年数短,单单几年就在这一片出了名。”
钱泰言语中透露着一股莫名的自豪,继续说道:“我能与他搭上线,也是多亏了那林家赌坊。客官你可别看我这地方小,这里最大的赌坊还在我这里存过钱呢,你就放心把银子放在这里吧。”
“哦?”温子然一听,奇怪地问道,“林家赌坊也在你这里存过钱?”
“那当然了,”钱泰生怕温子然不信,连忙说道,“我当年钱庄出了一点事情,那林家赌坊突然来人跟我说要在我这里存银子,五千多两啊,我一听,这生意哪能随便接。”
钱泰仿佛心有余悸地说道:“赌坊的人可不好惹。”
“然后呢?”温子然脸上透露着好奇,眼神中充斥着些许敬佩。
钱泰被温子然这么一看,顿时大为满足,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赌坊来人,那就是那个阿山,他可是赌坊的主子,说我不必担忧,这么多银子,他不放心就这么放着,本来与那盛隆钱庄说好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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