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请假休息,这种事要被公司的同事们知道,白露也没有脸面在公司混下去了。
白露气得狠狠地捶了几下床,可惜进口乳胶床垫弹性绝佳,粉拳捶下去也是软绵绵的弹回来,让她想起昨晚在上面颠簸起伏,婉转承欢……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白露掀掉被单,准备下床去洗手间清洗身体。
她依稀记得昨晚她被泡在凉水里,可惜不但没洗干净,还被弄得更脏,她毫无抵抗力的被那个男人彻底的玩弄,从内到外都被狠狠侵犯,直到现在腿间都是黏糊糊的,实在是难以忍受。
白露扶着腰下床,脚一着地,竟然差点跪倒,两条腿儿软得像棉花,几乎站不稳。她再低头一看,从胸口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像被毒蚊子叮咬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点点斑痕。
白露气愤的想,这家伙是不是把她从头到脚啃了几遍?
她好不容易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进洗手间,打开淋浴喷头,涂满了沐浴露,狠狠地冲刷身体,恨不得把皮肤都搓掉一层。
温热的水珠喷洒在身上,皮肤被搓得发红,然而白露心底的委屈却挥之不去,鼻子隐隐发酸,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她不是性格保守的女孩,但也称得上洁身自好,她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与男人上床的经验。过去一些糟糕的经历,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让她对于跟男人发生关系有着深深的恐惧和排斥。
尽管她过去周旋于各色男人身边,但都想尽办法,巧妙地避开这档子事情。只是没想到,昨夜误服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了出去。
更让她难堪的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性的缘故,她还从其中得到了欢愉,最开始的确有痛楚的,但很快她就彻底的投入进去,完全迷失了自我,到最后已经不知道是他拥抱她,还是她索求他。
她深深地痛恨这种理智失去控制、沦陷于yù_wàng的感觉,这一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药,才把她变得如此下贱不堪!
白露把自己锁在浴室里,洗了大半个小时,慢慢地调整好情绪,决定把这荒唐的一夜忘掉,从记忆里抹去,就当它从不存在,只是一个梦而已。
就像那些不幸被坏人凌、辱的女孩子一样,痛苦已经发生,但生活依然要继续。昨夜的事并不是她的错,虽然心里难过,但不该为别人做的坏事而怪责自己。
白露终于洗漱完毕,收拾好心情,裹着大浴巾,推开门从浴室里走出来,却差一点撞上正准备开门的荣景年。
白露脚下一崴,差点滑倒,被荣景年揽住腰肢,才没有摔倒。
白露气得捶了他几下:“你干什么?放开我啊!”
荣景年沉默的任她捶打,低头看她被热水烫得发红的娇嫩肌肤,露在外面的脖子上红痕宛然,让他心跳加速了几分。
“你在里面洗了整整四十分钟,我担心你晕倒,准备进去看看你。”荣景年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温度已经消退,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露避开他的手,裹紧身上的大浴巾,冷淡的道:“我没事,谢谢你关心。”
女孩儿的眼睛红肿,发红的眼角有残留的泪痕,显然方才在浴室里刚刚哭过。她的眼神带着冷漠的戒备,像重新披上盔甲的战士,跟昨晚在他身下热情绽放的模样判若两人。
荣景年火热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冰水,满腔的柔情无处着落。
昨晚上他的确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但白露那样百般撩拨他,喊着他的名字,哭着哀求要他救救她。他到底也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怎么可能坐怀不乱,无动于衷?他又不是个x无能的太监!
不过,她昨夜虽然很主动的求欢,但真刀真枪实战起来,反应却显得相当生涩,要不是他确认过没有那层膜,简直要怀疑她是不是chù_nǚ。
当然,没有那层膜,也不代表不是chù_nǚ,但白露显然不可能是,她之前跟过那么多男人,别的不说,就他表弟邵祺那浪荡子的德行,就不可能放过她的。
都8012年了,谁还要求女朋友是处子,那一定是不可救药的直男癌,被天下所有女同胞的唾弃。
荣景年不是直男癌,他虽然是有点洁癖的chù_nǚ座,但也不会计较女朋友在认识他之前有过性经验。
昨晚上事出突然,但他也并非一时冲动行事,既然要了她,也不打算推卸责任。何况他对白露还是很满意的,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很高,他感觉很尽兴,看得出来白露也有享受到。都是成年男女了,何必要矫情,既然合适,不妨试一试。
可是白露醒来以后的种种反应,却像是被他强x了一样,她那么委屈那么伤心,难道跟他上床就如此痛苦,如此难以接受吗?
不过,尽管荣景年心里有些挫败,但考虑到白露昨晚遭人暗算,身心都受了伤,还辛苦了一夜,心情不好也能理解。
荣景年放柔了口气,指了指床上放的衣服,说道:“你昨天的衣服脏了,我已经帮你送去干洗了,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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