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一个面貌姣好的女子。
看那位置,应是苍炎帝的妃子,陆迁却在陪伴孔韵清和阿柳的那几年并未见过此人。
注意到女人眼里的神色,陆迁皱起眉来,恐怕今晚并不安宁。
一个侍女走过来给孟长亭倒酒,看那表情,却是极不情愿。孟长亭微敛眼眸,心里冷笑,演的还挺像,可惜,下药的动作还是太慢,看,药纸都露在袖子外面了。
在宫女的注视下,孟长亭装作害羞地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他到要看看,这回又是谁想要他的命。
是他,还是她们……孟长亭摇摇晃晃地离了座位,整个一副喝醉了的样子,等最后出了朝乐殿的殿门,果然感觉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却还没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孟长亭有些意外,怎么,这次难道换方式了?
一个小太监此时走了过来,扶住似乎快要摔倒的孟长亭:“戾王殿下,您还好么?”
孟长亭眼神一利,暗叹一声,来了。他可不觉得作为一个多年不进宫的废王能重要到连小太监都能一眼认出的程度。
“唔……好……好着呢。”孟长亭的声音故意含混不清,想看这人接下来到底打算如何。
跟着那个小太监的脚步,孟长亭被带到一间宫室里。把孟长亭放到床上后,那个小太监还专门站在一旁看了许久,见他的确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这才点燃了香炉出去。
很快,外面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孟长亭突然感觉身上有些燥热,翻身坐起,一把掀了壁橱上的香炉,可惜为时已晚。秀气的眉毛皱起,忍着体内流窜的热意,孟长亭咬牙,没想到会来这手,看来是想把他彻底赶出流炎。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孟长亭大概能猜到了,无非是来个宫女或者妃子来坐实他的祸乱宫帷之罪。
到还算有脑子,看来,主谋可能是贤妃啊。像皇后那个女人,顶多也就是城外埋伏罢了。
艰难地坐起身,孟长亭咬牙走到窗前,倒是不意外这里也别住了。
回身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摆设,孟长亭走到柜子旁的阴影处站定。他已经发现那处地上有个地道的机关,因为整个室内,就那块地方的墙上没有任何突出的装饰,恐怕是为了让出空隙。
很快,那块地砖传来摩擦的声音,接着一个只着肚兜亵裤的女子从那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在走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把那些东西扔在了地上。
孟长亭仔细一看,竟然是婕妤才能穿着的外衫。
听闻最近苍炎帝很宠幸一个苏姓女子,还赐予婕妤之位。若是那位知道这个女人如此积极地给他戴了绿帽子,表情一定会十分有趣吧。
就在苏婕妤转身的刹那,孟长亭一步上去扬手将人敲晕。随着那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孟长亭也再站不住,软在地上。
可恶,那个贤妃到底是从哪找的药,他竟然撑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明明以前特地适应过烈性春/药的效果,没想到这个竟然反应如此强烈。
攥紧拳头,忍住喉间的呻/吟,孟长亭狠狠掐了一把自己,不行,他必须离开这里。可惜此时的他根本站不起来,就连挪动身体产生的摩擦都会引起一阵颤抖。
不行了么……果然还是他大意了。
坐在座位上的陆迁看向孟长亭的桌子,心中无端有些不适。最后还是起身走了出去。虽然阿柳离开时示意他不要跟上去,可他到底还是不放心。
殿外早就不见了孟长亭的身影,这里宫室众多,如何去找?
静下心,陆迁从储物戒拿出那枚从未离身的追魂石,暂时解开一丝封印,将灵气输入到石头中。
一丝红线蓦然出现在陆迁眼前。毫不犹豫地迈步跟了上去。
转过几处宫室,最后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住,里面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
阿柳!
陆迁伸手扯开门上的铜锁,进去之间一个女子半赤着身体躺在地上,外衫散落一地。而孟长亭就倒在不远处,此时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磨蹭着,像是十分难受的样子。
陆迁根本看都没看那女子,直接跨过去走到孟长亭身边,小心地将人抱起:“阿柳!”气息混乱,经脉不稳,怎么像是走火的征兆?
本就燥热难耐的孟长亭忽然被移动,布料就这样摩擦过敏感的身体,顿时微微抽搐起来,无意间碰到了陆迁的手,像是在火中终于找见一片清凉之地,立即贴了过去。
“陆……陆迁……热…”微睁开眼睛,似是见到了熟悉的可以放心的人,孟长亭彻底软了下来,只能无助地小声哼叫着,紧贴着陆迁的身体获得片刻的慰藉。
可是开始的凉意过去后,迎来的是更加汹涌的欲/火。孟长亭的下面都显露出几分湿痕,神智都有些不清晰起来。
陆迁锁紧眉头,这不是普通的助兴药物,甚至有可能是从修真界流传来的。
眼看着孟长亭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甚至都有些哭腔,陆迁的手慢慢地解开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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