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还在白家不断行凶,见过他的人里,还能开口的就只有你一个!你不帮忙,
还不知要出多少人命!
宋秀涟柳眉倒竖,气哼哼斥骂道:你叫喊什么!你们白家保护不周,让我
们小妹丢了,二姐伤了,还好意思过来大叫大嚷!
白若兰张口还要再吵,就听屋内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道:四妹,你让她进
来吧。早些捉到那人,总也不是坏事。
宋秀涟哼了一声,气鼓鼓让到一边,不知是否气过了头,都忘了把南宫星拦
在外面,把三人一并放了进去。
虽进了门,南宫星却也知道不宜参与更深,便静静站在门内不远,斜斜可以
瞥见屏风两端之处。
其余人多半已陪着清心道长出去,屏风拉开后,床边只有钟灵音这位大姐陪
着,田灵筠依旧卧床不起,被头上露出双肩,只穿着白色中衣,脸色颇为苍白,
形容透着憔悴。
白若兰坐到床边,打量了一下田灵筠的模样,歉然道:田姑娘,我不是非
要为难你,我也知道,你出了事,心里不好受,让你回想,也只会更不好受。可
没办法,白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我只能求你再仔细想想,那晚袭击你的凶手,到
底有什么特征。
出事?贺礼被抢之后又出了什么事?田灵筠面带讶异,握住钟灵音的手
掌,颤声问道。
白若兰一口气说道:昨晚想要下山离开的九个客人,被人杀死在山脚。我
们家里关着的一个疯子被人放跑,在那院子里的两人也丢了性命。死在那里的一
个姑娘弥留之际指认,说行凶的就是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的人!
田灵筠顿时面色一片惨白,双手紧紧握住钟灵音的手指,颤声道:这
这怎么会
她勉强定了定神,问道,你是说,那人袭击了我们之后,不仅没有逃走,
反而在白家杀人夺宝?
白若兰道:正是如此。他用那九人练会了阴阳透骨钉的用法,说不定,今
晚他就要杀他想杀的人了!保不准他觉得曾经被你见过,会再冒险来杀你灭
口呢!
田灵筠被她几句话说的面如土色,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死死握着钟灵音,
那你想问什么?
白若兰神情惶急,忙道:什么都好,只要是你能想起来的,和那个凶手有
关的细节,什么都好。求你了,田姑娘,求你仔细想想。
田灵筠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低下头,抬起双手捂住了脸,闷声道:你
不要催我,我会好好想想。
那晚那晚我本好端端的睡着,突然觉得房中有人,就惊醒了过来。当
时靠窗的位置燃着长明烛火,我恍恍惚惚隔着屏风能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我觉得很危险,便伸手去床头拔剑。结果我才
摸到剑柄,那人就鬼一样的闪到了床边,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从没见过
武功如此高的人,我师父恐怕都比不上他。他不让我开口,自己也不说话,直接
将我拖到屋子中央,绑的动弹不得,跟着就就来剥我的衣服。我我
就被他
白若兰脸上有些发红,忍不住道:田姑娘,那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或是身
上有什么特征?
田灵筠头也不抬,双手捂的更紧,缓缓道:那人是个光头,满脸大胡子又
硬又长,笑起来很可怕,身上穿着新娘才穿的喜服,人很高,手脚很大。
只有这些么?白若兰有些失望,不自觉喃喃说道。
田灵筠霍的抬起头来,盯着白若兰,咬牙道:是,他还有一处和常人不
一样。
是什么?白若兰喜出望外,连脸也凑近了几分。
田灵筠恨恨道:那人的那个东西,足足有手腕那么粗,活活把我弄昏了过
去。你这下满意了么?
这话中已满是怒气,白若兰听出不对,可心头又是一团雾水,忍不住道:
什么东西手腕那么粗?平常看到好认么?
田灵筠羞怒交加,性贴到白若兰耳边,低声道:就是男人那根jī_bā,你
要是想认,就一个个去脱了裤子好好看看吧!
白若兰一张俏脸顿时红如绸布,猛地起身险些撞倒了屏风,指着田灵筠连说
了四五个你,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愤愤拂袖而去,南宫星只得垫在最后赔笑道:
兰姑娘说话有些急了,不是她的本意,几位女侠还请多包涵。她也是为了早日
捉到凶手,给各位一个交代。
田灵筠一把丢出一个枕头,怒道:她去捉啊!不要过来烦我!
南宫星连忙把枕头接住,满脸堆笑交给宋秀涟,出门追着白若兰去了。
那边唐昕也在劝说,白若兰也知道田灵筠遭逢剧变情绪难免激荡,几句话的
功夫,也就平复下来,念叨了几句赌气的话,还是道:她也怪可怜的,回头有
机会,我还是好好跟她道个歉的好。
南宫星看她冷静下来,这才开口道:其实你也是太过着急了。不过是一件
喜服,并不能断定这些事都是一人所为。
怎么说?白若兰坐在花池边上,仰起头问道。
南宫星略一思忖,道:其实至今为止发生的事,真正诡异到无迹可循的,
只有孙秀怡失踪这一桩。若将这一桩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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