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帮忙,即使是柳前辈这样的老江湖,也不太可能招架的住。南宫星微笑道,
若将来你我有生死攸关的一战,前辈可千万记住,莫要再逞强硬接了。以前辈
的功力,我方才那几十掌,你大可以闪避过去。
柳悲歌瞪着眼睛看着南宫星,沉默半晌,才把手中的刀往地上一丢,双手撑
在野草上长叹道:风绝尘竟能创下这么一种武功,不愧是破冥道人的女儿。
他忽又一笑,道,不过我还不服气,回去之后等我仔细想想,只不过是多了互
斥真气帮你借力而已,一定有办法招架的住。下次咱们再打,我先让你摸清我的
真气,咱们再试。
南宫星笑道:好,前辈若想出了结果,随时可以来找我。只不过可别
再往千金楼上挂那么显眼的家伙了。
柳悲歌哈哈笑道:我这也是逼出来的下策,宿九渊他们几个来的也慢不到
哪儿去,我紧赶慢赶抢下这么半天功夫,找不到你,保不准就没机会了。
南宫星皱眉道:关凛他们都已认定是我和白家兄妹所为了么?
人心隔肚皮。柳悲歌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谁知道他们心底真是怎
么想的。一大群人凑在一起,有几个声音牵了头,往往就不再有人反对,至少目
前,他们的想法都还算是一致。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南宫星一眼,道:不过我觉得不管是歪打正着还是的确
有人知情,起码有一件事他们没有说错。
南宫星苦笑道:那里的案子件件冤枉,柳前辈怎么会有此一说。
柳悲歌哈哈笑道:我说的不是案子,而是你的身份。风绝尘的徒若不是
如意楼的人,我这脑袋便送你丢进湖里喂鱼。
他强撑着站起身来,向远处等着的小船招了招手,道:看在好几年没有打
得这么痛快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你的身份,那个叫李嫦的小姑娘好象清楚的很。
那丫头能说会道,信她的人着实不少。我其实也是信了你如意楼的身份,才更想
要和你打上一场的。
南宫星心念急转,忙道:柳前辈,你说的那个李嫦,是否就是陆阳城里提
醒众人说我是如意楼子的那个?
柳悲歌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她。有方群黎给她撑腰,她武功虽然不
怎么样,但说话的份量还真不轻。
湖上船夫早已等的烦闷无比,一看这边招手,便铆足了力气划了过来,柳悲
歌踉踉跄跄走到岸边,爬上船去,回头摆了摆手,笑道:后会有期。
南宫星微微躬身,道:后会有期。
竹篙一点,小船离岸而去,波纹还未荡开,南宫星突然想起件事,忙往岸边
赶了两步,扬声道:柳前辈,你们离开陆阳的时候,宋家夫妇还好么?就是方
家奶娘他们那家人!
柳悲歌在船上一愣,跟着回忆一番,才颇为抱歉道:这我实在想不起来,
当时都匆匆忙忙召集人手追击,谁还顾得上几个常姓。不过在场的人大都还
算是正道好手,总不会难为他们几个。再说官兵随后就到了,怎么,那是你家的
亲戚?
南宫星摇了摇头,只道:不是,我不过随口问问。
柳悲歌略一思忖,一拍脑袋,遥遥道:啧,瞧我这脑子,这就忘了你是哪
儿的人了。不过我是真不知道,我只能保证我走的时候,他们都还活着。将来他
们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那小银花可别对着我发啊!
南宫星一拱手道:那是自然。
柳悲歌收起笑意,在船头端正了坐姿,将刀横放膝上,朗声道:今日你我
决斗中发生的所有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对旁人说半句闲话。
南宫星也肃容答道:晚辈也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看柳悲歌的小船远去,南宫星颇为疲惫的吁了口气,上了自己那条小船,指
了一下要去的方向,倒头躺进了船舱。
从内功略有小成至今,他还是头一次有这种精疲力尽的感觉,虽说身上的内
力还有富余,但经脉中已经开始感到隐约的刺痛,方才被莫名的亢奋所掩盖的疲
累,这会儿一股脑的涌上了身。
随波荡漾的小舟极为助眠,他略一思,让船夫将船停在了湖中,闭上眼睛,
决定小憩片刻。
遇到豪客,船夫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坐在船头一直等到他醒来再做指示,
才将小船靠岸。
虽说内力还未完全恢复,但精神总算恢复了六七分,南宫星回到街中,因为
本就做了当饵的打算,自然也没做什么掩饰,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招摇过市,直到
接近客栈,才绕了几个圈子,找地方换了身衣服,仔细观察一番,确认并无尾巴
黏在身后,便从侧门入内。
上到楼上,敲开白若兰房门,却把他吓了一跳。
不光是因为凝珠白若云薛怜几人都在将这客房挤得满满当当,还因为白若兰
和唐昕竟又穿上了男装。
白若云匆匆解释一番,南宫星才知道果然那帮人不会比柳悲歌慢上太多,过
午之后不久,白若云和凝珠就在城外的山间凉亭遭到了几个身份不明的人的偷袭。
有薛怜在,当然是有惊无险。那些人身手不错,但并非是陆阳城见过的人。
而且这小小风波中还另有插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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