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
们发生了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
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
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
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
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
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
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
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
在外面的毡子。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
她的两条腿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
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
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招呼拉旺等一下。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
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
血从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白花花的胸脯。女人浑身打颤,
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
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女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着
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的腥臊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鲜
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了
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
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
兄们轮流肏。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2)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
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
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
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
地退却。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
玉、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
我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
天我们没有按惯例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
我们路过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我们全都吓
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
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险
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这里是一马平川,我
们躲都没处躲。
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
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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