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
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
间摸索起来。
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只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
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
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
发生。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她不知
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ròu_bàng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
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
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
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
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
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ròu_bàng,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
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ròu_dòng,绿色的液体
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pì_yǎn一紧一紧的。我心里
暗笑,别急,过会儿就轮到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
小巧精致的pì_yǎn。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pì_yǎn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我用手指向里面
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
了可爱的pì_yǎn里面。
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
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
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ròu_bàng又已气势汹汹地再
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以后就会没事了。现在她才明白,
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
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ròu_bàng恶狠狠地
捣进被绿水滋润的ròu_dòng。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
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
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
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
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
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
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4)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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