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水想起离开陵城之前,姑姑和她说过的话,不禁脑壳有点疼。
她临走之前,姑姑和她说虞乔最近身体又不好了,氨基苯酸不禁没排出去还有些增加的可能。
最重要的是,姑姑在最新虞乔血液采集样本里发现,虞乔有可能患有家族隔代遗传性凝血障碍。
这种病不是小事,不流血不发生的情况下和没事人一样,一旦流血就随时有可能有丧命的危险。
虞乔怀孕,剖腹产还是顺产都不可能避免流血这一关,所以她很担心。
这些事情她不好说出口,这样拐弯抹角的告诉段绪,让她自己主动去查,总比她说来的合适。
林在水叹口气,外面有些冷,缩了缩脖子拿出手机打字。
醉后不知天在水:“心好累,我为情敌之间c,ao碎心。”
不过一两分钟。
满船清梦压星河:“你还真是伟大,为了情敌c,ao心,怕不是和情敌he了。”
醉后不知天在水:“怎么可能,我又不喜欢强势、咄咄逼人的alpha。”
专心回信息的季凌然撇撇嘴,心道她就是强势、咄咄逼人还事多儿的alpha,和林在水不也玩的挺好。
切,林alpha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不喜欢,以后肯定会打脸。
满船清梦压星河:“我等你真香,脸肿的那一天!”
醉后不知天在水:“好呀,你快来看啊,现在就肿了。”
季凌然撇撇嘴,笑骂一句,立刻和她组了局麻将。
这两天待在家里,啥也不能玩,还得乖乖做淑女,都要憋死了。
都怨那个女人的儿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非得赶她在的时候回来,有病。
————
有时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虞乔在剧组就剩最后一场戏了,是个引颈自刎的,有道具组提前做好了道具,给了血浆可以确保万无一失。
但是问题还是来了,引颈自刎的时候剑居然真的割破了她的脖颈。
也不知道是不是割到了毛细血管,鲜血流的跟小水流似的,吓得在场所有人都懵的一批。
还是辛浓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把人背起来抓着车钥匙跑出去,雪天路滑,她脸色煞白差点摔倒好几次。
最后还是平安的带着虞乔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时候虞乔颈项的血都已经染红了胸前大片白衣。
虞乔被摁在轮椅上,推着去做检查,因为她的情况太吓人医院还以为多严重呢,其实就是颈项划了个口子。
只不过一直凝血凝不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久,医院医生都要佛了。
虞乔抽空安慰辛浓:“别担心,今天谢谢你。”
虞乔被安排今天下午住院观察,护士给她吊水了。
辛浓:“以前也会这样嘛?”
在记忆中,她好像从没见过虞乔受伤流血,虞乔一直都是健康的形象。
虞乔苦笑:“凝血障碍症,大学时检查出来的,不过还好啦并不严重,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我们,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辛浓苦笑,她知道她们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要么陌生着疏远,要么不冷不淡朋友,也只能这样了,没什么好说的。
虞乔笑笑:“谢谢你,我没事了。”
辛浓又不傻,到底浸 y- in 娱乐圈好多年,她三番两次的道谢说没事,潜台词不就是让她走嘛。
辛浓心底叹口气,她真的该告别这段青春时光了,回不去的过不来的,都该过去了。
“虞乔,再见。”她后退一步,勾唇轻笑眼尾上翘。
这个笑容瞬间把虞乔拉回年少时代,那个自信又光芒万丈的校花。
辛浓往前两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彻底转身离开,步履轻盈,解脱了多年的愧疚与爱。
不巧的是,这一幕被匆匆赶来的段绪看到了。
她额发微s-hi,神情慌乱眼底的害怕不加掩饰,却没想到急匆匆赶来看到的会是这样的情景。
这个女人是找死吧!敢碰她的人?段绪很暴躁,捏紧的拳头有些控制不住。
辛浓看到她,也是微愣随即反应过来朝她挑衅一笑,哼哼气死她。
段绪看到她笑更加生气,直接挥拳头照辛浓脸上去了,来了个乌眼青。
“别在医院发疯啊!”辛浓怒极反笑,笑呵呵道:“疯狗一样的段总真不多见,我应该拍下来上报,供所有人欣赏段总英姿!”
段绪一把把人从地上拎起来,“你试试,当我怕你吗?辛浓离乔乔远点下次在让我看到你接近她,就不是一拳头这么简单了。”
段绪松开手,从西服口袋里拿出s-hi巾,使劲擦了擦手,然后把s-hi巾扔进垃圾桶,看着辛浓的眼神,也想看刚刚扔掉的s-hi巾。
辛浓目送她进入病房,眼神恶狠狠的,好半天才归于平静,起身离开。
病房里输液的虞乔对这些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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