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凤提着剑,迈步走到林安然身前,躬身行了一个礼:“安然师弟,多谢你前ri赐药。家母身体今ri已经脱离险境,真要多谢林师弟援手。今ri师弟拜托之事,我白小凤一定做到。”
说完白小凤就转身走了,似乎留下来就专门为了说这一句话。
倒是林安然有点奇怪了,扭头就问道:“观水表弟,难道你是看上她了?要不然你怎么知道白师姐家在哪里,还知道她母亲中了酒虫蛊?你前天叫我送一瓶温黄丹给七尺巷的狮子酒坊,没头没尾的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个狮子酒坊是柳句章的?柳句章又是白小凤师傅的?”
陈观水低头只是在那里研究着手中五指上浮起的水镜,仔细看着上面的红绿se线条。被林安然推了几次,才开口说道:“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也是在想着怎么去接近白小凤师姐吗。现在我帮你把事情做成了,你倒要怪起我来了。要不要我去跟她说,那温黄丹是我求李玉冰师叔专门炼的。要不要我再说,你把她的头像切下来接在那些黄图上面啊!”
陈观水最后一拍手,“好了,我们走。”转身就向着海边走去。
后面的林安然却是被吓住了,连忙跟上去,“我说,观水表弟,你怎么知道我那样的?你没证据,不要乱栽赃啊。那会死人的!上次哪个混蛋这样搞过一次艾师姐,结果被她真的撕成碎肉沫子了。白师姐那可是比艾师姐更恐怖的强人,我还不想被她活活打断所有骨头再死啊。你不要乱说啊?!”
陈观水头都不回,“不就藏在你宿舍院子的鸟笼里面吗?真当我就看不见!下次再找个好地方藏起来吧。说不定下次就不是我看见了。”
林安然立马就被一道闪电劈到头顶,吓得所有头发都炸了起来,“你、你、你真的看到啦······”
陈观水点点头,找了一个草丛就蹲下来分捡起里面那些杂草来。手里不停,口中也是不停,“白师姐那么好的身材,也就你这个傻瓜看不出来。要真的接图,不能用那些《阮凤玉击鼓红箫馆》的图,最好是《宋如玉》那一套图里面的第十三张。要是没有的话,换成《柳星然》那套图里面第六张也可以的。”
林安然站在陈观水身后,彻底是石化了。
什么是境界?这就是境界!
陈观水说的什么《阮凤玉击鼓红箫馆》、《宋如玉》、《柳星然》,他林安然听都没听说过,更不要说看了。
早知道白石书院里面有一个无耻se狼在贩卖影画,但是自己在那块黑板也留了二十几次“甲乙丙”了,却没等来一次交易。再后来,家族里面的老人都说这个无耻se狼虽然行为不端,更是辱没了无数女子的清誉,但是背后却有一个高人在出手。所以执法队上蹿下跳、各个美女社团东奔西走、各个修真家族狼狈不堪,但是曾祖父他就是岿然不动。
要不然开动周天宝镜,再出动三十法灵傀儡,小小的一个白石书院,怎么可能有谁还能藏的下去?怎么可能有谁还能一直肆无忌惮的贩卖黄图而不被处决?
据说,那个画出所有影画的人,就是隐藏起来的监察真人。而那个在白石书院里面化名“无耻se狼”的,也正是她的首徒余则成。
正因为是这两个混蛋在乱作,所以所有人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现在画的还只是一些女孩子,如果真惹毛了那个大的,估计明天所有修真家族族长的黄图就能贴满整个扬州的街头。那个姓公孙的女人,真的是龙高山一脉,胡作非为、无法无天惯了的。
想当年,公孙龙与公孙高兄弟二人一起修成元神,震动三洲,但在五仙观法会上却出言反驳道祖,强辩千ri依然死犟不败。最后逼得道祖发怒,将两人变成驴子,禁锢千年。但结果是兄弟二人反过来是祸乱妖族,又惹得天上星动,被追杀千年。有如此祖宗,自然就会有怎样的后人。谁又能说,公孙元不会在临走前大闹一场呢?!
好在是,恶人也有恶人磨。姓公孙的遇到一个姓谭的,反正在吴国也呆不长了。反倒是,自家的女儿如果能被姓公孙的女人看中,这不就是一个机缘吗?
林安然现在想知道的是,凭什么自己也是林家的人,陈观水就能被公孙元青睐,看到那么多的好图,自己竟然连被余则成那个混蛋看进眼睛的机会都没有!要知道过去一年里所有从无耻se狼手里买到影画的学生,都是视为珍宝,把东西深深藏了起来。能流传出来的,也只有那么少少的几套。就是这些,还是“十四言”的。“七言”的,就已经是绝品。而更上一层的“三言”,就只能是一个传说了。
“观水表弟,你那里是不是这种影画特别多啊?”林安然贴着陈观水,殷切的低声问道。
陈观水正好把一棵草从周围的茅蒿中分出来,手一抬就控着那块土飞了起来,落在旁边的一个小花盆里。听了林安然的问话,陈观水鼻子轻轻一哼,手下却是笔动写了“绿珠苔、九品中、未成熟”九个字。
陈观水写完了才抬头,“我穷鬼一个,怎么可能买的下来?我就是在竹林里面看的比你多一点罢了。现在那两个人走了,我自己下面都还看不到,怎么好管你呢?”
林安然直搓着手,恨声问道:“观水表弟,你这就不讲人情了。你水影术用的这么好,画技那门课又是满分,怎么可能光是看看就会放过去的人?你要没有自己画个备份的,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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