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村大部分人都姓谭,曾言的幺奶奶也姓谭,叫谭连碧。
曾时于年轻的那个年代,正是祖国最苦难的时期,公元后一九四零年左右的战争年代。
那时曾时于是村里的一名小学教师,家庭条件算是比较好的。
那个年代,交通不便,信息不发达,同村人结婚的比较多。
农村人都很勤劳,夏天天气热,都要趁着早上天气凉爽上山多干点农活,中午天气热的时候再回家休息。
曾时于家就住在九脊山山脚下,背靠大山。
此时是中午一点左右,曾言再次来到谭东家。
谭东家大门紧闭,门上有锁,屋里没人,曾言来到屋后的玉米地里,再次变化成恶鬼模样,轻飘飘静悄悄的从窗户飘进了谭东家的二楼。
在屋里转了一圈,不但涂心术没在家,就连谭东都不在了。
“不会是怕了我,躲起来了吧。”曾言郁闷的想着。
随后曾言变回本来模样,走进谭东家旁边昨天放脑白金的那片竹林里,从黑口袋里把两盒脑白金取了出来。
这两盒脑白金也只有几斤重,昨天他知道自己提不动,现在终于能提动了,只是比较吃力。
曾时于家与公路之间隔了一块稻田,曾言从竹林里钻出来,沿着曾时于家坝子下田埂边的小路往他们家走去。
曾时于家的房子是老房子,木架子房,和曾言家的房子一样,上面盖着瓦,冬不暖夏凉。
走到屋前坝子,坝子坎上他们家大门开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在洗漕旁洗着里面的衣物。
“幺奶奶。”曾言叫了一声,走了上去。
“曾言,你哪天回来的。”谭连碧放下正在洗的衣物,一边说一边用挂在柱子上的干毛巾擦手。
“我前天回来的,今天来看你。”曾言说着就把两盒脑白金提进屋里放在桌子上,出来随意在一张凳子上坐下。
谭连碧见曾言坐下,就问道。“你刚刚提进去的是什么东西呀?”
“脑白金,给你们补补身体的。”曾言淡淡的笑道。
“来就来嘛,还买什么东西,多破费。”谭连碧笑着责怪了一声,虽然嘴上这样说,实际上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幺奶奶,这就是我的一个心意。”曾言笑得有些腼腆。
“你吃午饭了吗,我们刚吃过,饭菜可能都还是暖和的,我去给你热一下。”谭连碧说着就要进屋去给曾言弄饭。
曾言是个灵魂体,不能食用这些普通食物,要是让幺奶奶发现他吃不了东西,那就会让人怀疑了,于是赶紧摆了摆手,急忙说道:“幺奶奶,不用了,我在家里吃过的,还不饿。”
“你一个人在家煮饭多麻烦,以后回来了就到我们家来吃饭,不要自己煮了。”谭连碧有些责怪的道。
曾言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苦笑道:“好啊,那我以后就来你们家吃饭。”
“你现在还是在山城上班吗。”谭连碧又问了起来。
曾言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呀,一直都在山城的,修家电。”
谭连碧在曾言身旁坐下,又问道。“谈女朋友了吗。”
前天要爷爷问过,没想到今天幺奶奶还要问,曾言心中苦笑,只好继续欺骗他们了,于是点头道:“谈了一个,本想带回来让你们看看呢,可她上班忙,就没和我一起回来。”
听说曾言已经谈了女朋友,谭连碧很高兴:“那你下次回来的时候就把你女朋友也带回来,让我和你幺爷爷都看看,你知道你幺爷爷,我们整个曾家,你们这一辈他最担心的就是你了。”
“嗯,下次我回来的时候一定带她回来。”曾言点了点头,道:“幺奶奶,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幺爷爷呢。”
“去你二婆婆家玩了。”谭连碧说道。
曾言的二婆婆家,就住在幺奶奶家背后,一个坎上,一个坎下,中间就隔了两块菜地和一条小路。
“你前天回来的,那你知不知道昨天谭东被鬼上身的事。”谭连碧突然问道。
曾言心中暗自好笑,那个鬼不就是我吗,嘴上却道:“不知道呀,你听谁说的,鬼上身这种事都是迷信骗人的吧,这世上哪有鬼。”
谭连碧说道:“这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呀,昨天下午狮子镇上的警察都来了几个,警察们都说谭东可能真被鬼上身了,还发疯跳进乌江了呢,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竟然没被淹死,还自己骑着摩托车回来了。
“这事啊,我还真不知道。”曾言摇头笑道。
谭连碧又道:“听说谭东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谭方进和谭秋兰他们昨晚全都回来了,把谭东送医院里去了。”
曾言其实已经有了这方面的猜测,便问道:“送医院里去了呀,他们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就昨晚送去的,救护车来接的呢。”谭连碧叹道。
“哦,那你知不知道得他们去了哪家医院。”曾言又问道。
谭连碧摇了摇头,道:“不清楚,可能是狮子医院,也可能是盘水县医院。”
“哦。”曾言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幺奶奶,我要走了,我来的时候就给你们买那点东西,也没什么孝敬你们,只能拿点钱给你们用。”说着,曾言就起身从身上掏出一千元钱,递给谭连碧。
“哎呀我才不要你的钱,这些钱你自己留着用。”谭连碧连忙摆手,不接曾言的钱。
“幺奶奶你就拿着吧,我现在挣大钱了,在山城给别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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