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你怎么来了?骆瑛当兵了?”
看着华医生柔美的笑脸,过去五天承受的苦难似乎都消失无踪了,崔嵬居然有一点点的扭捏:“我要出去执行任务,走之前来看看你,你还好吧?”
说出想说的话,感觉浑身轻松,后面骆瑛恼了:“大骗子!你不是说要来检查伤口的吗?怎么变成看梦歧姐?我看你目的不纯粹!”
咳咳!崔嵬的脸更红了,华梦歧不知道两个小家伙闹什么,上前柔声道:“脱下衣服我帮你看看伤口,可不能带伤上战场!”
“不是上战场,是去执行那个……”崔嵬忽然转移话题,“我走以后这里还出过情况吗?”
行刑官听着很威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崔嵬下意识不想让华医生知道自己去处决犯人,和这样的美女谈杀人,是大煞风景的事情。
美女医生伸手帮崔嵬解开衣扣,像是当初所做的那样,一股来苏尔夹杂的香味扑鼻而来,就像这些天梦中嗅到的一样。
这五天中每当处于混沌状态,就能“看见”美女医生,她的手那么的轻柔,像是秋风从胸前掠过,她的声音更加柔美:“没有了,这段时间医院很安静……”
刚刚帮忙解开两颗纽扣,骆瑛忽然过来挤走美女医生,气鼓鼓盯着崔嵬的眼睛:“你是资本家么?自己有手有脚,为什么要让梦歧姐给你宽衣解带?”
宽衣解带?这个词有点过了,崔嵬赶紧看向华医生,美女医生涨红了脸调转身子整理病例:“别胡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亵渎梦歧姐?”
“怎么是我亵渎?要说亵渎的也是你才对!”
骆瑛像是吃了枪药一样,崔嵬干脆不理她,自己把衣衫脱掉露出精干的上身,小丫头很烦人,刚刚大男孩很享受被华医生伺候的感觉。
那只手轻柔的触碰,应该是妈妈的感觉,只可惜那种感觉一闪即逝!大女孩没想到崔嵬脱衣裳速度这么快,惊呼一声赶紧转过脸,偏偏的还忍不住偷眼去看。
看似瘦弱的男人,去掉衣服的伪装,身上线条流畅肌肉结实,肌肤散发着一股子男人的气息,就像当初自己被他抱在怀里的味道一样。
别看崔嵬瘦,身子骨足够结实,确切的说他应该是精壮,没错就是一个精壮的汉子,而不是之前纤细的大男孩。
在场的二女都有这种感觉,仿佛几天不见,崔嵬长大了!华梦歧惊咦一声:“怎么搞的?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浑身这么多伤痕?”
此时骆瑛才注意到,崔嵬的身上到处都是疤痕,右胸的贯穿伤已经恢复很好,只剩下猩红的疤。可是除此之外,似乎到处都是小伤小疤。
淤青淤紫随处可见,甚至还有的刚刚结疤,先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无论是华梦歧还是骆瑛,都不止一次见过他的身体,自然知道哪些是新伤哪些是旧患。
骆瑛咬住了嘴唇,心中居然有一丝丝的痛,崔嵬嘿嘿一笑:“训练!这段时间被领导抓住操练,这些伤不碍事的,您看我是不是好了!”
说这话蜷起手臂炫耀一下肱二头肌,华梦歧深深看一眼崔嵬点点头:“好啦!搞不懂为什么拼命,脸色很不好看呢!以后记得不要这么拼,中午了我请你们吃饭,算是报答崔嵬上次的救命之恩,走吧!”
市医院后面胡同里有一溜饭店,最简陋的只有一个不大的小窗口,里面售卖烧饼油条之类简单食物,更多的是挂一两个幌子的饭店。
这之前崔嵬还没有享受过饭店的美食,华梦歧头前带路,直接进入到一个挂着俩蓝幌的饭店:“想吃什么随便点!”
吃什么?骆瑛气鼓鼓拿起菜单,仿佛要一气儿点个够,崔嵬却看着饭店门前挂的幌子:“梦歧姐他们为什么挂那东西?”
别看小崔同志进城半个月了,上饭店还真是头一遭,主要是囊中羞涩不敢进门,谁知道里面什么样的消费档次?小家伙的津贴有限,承受不起城市的消费水平。
连饭店的招牌都不懂,骆瑛撇撇嘴:“少见多怪!那叫幌子!是饭店的招牌,告诉你饭店挂幌是有讲究的呦!想知道吗?想知道叫一声姐姐我告诉你!”
叫姐姐?崔嵬撇撇嘴,华梦歧笑了:“门檐下挂一个幌子就是小吃店,只能吃到本地的家常便饭很少做炒菜,准备点散装二锅头,打发囊中羞涩的老酒友,更多的是为客人填饱肚子的地方。”
原来如此,崔嵬确定一个幌的小吃店,就是为自己这样穷人准备的,以后也敢下馆子了,在这之前真心不敢啊。
即便在外面饿了也要跑回宿舍吃东西,身上没钱胆气不壮,真心害怕吃完了东西给不起钱,事实上他也真给不起钱。
“如果门檐挂两个幌的饭店,一定有熘炒菜,而且可以包办酒席,还可以根据顾客的需要上菜,是三五个亲朋相聚饮酒的好地方。四个幌的饭店不仅能包办酒席,而且想吃啥就有啥,只有客人想不到的,没有厨子做不到的。”
这么牛?崔嵬听傻了,他是土包子进城,真心不知道饭店这么多讲究,华梦歧给他一个全新的认知:“四个幌的饭店这么厉害?”
美女医生笑了:“当然!客人可以随意点菜,南北风味皆可,室内装修颇有讲究,餐桌用具也有了档次,一般可以容纳一二十张桌子,可办红白喜事。”
“梦歧姐!”骆瑛没想到华梦歧直接说出来,大女孩哼哼几声,“这个胡同里没有挂四个幌子的饭店,表明没有好厨子撑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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