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
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这严队长虽
是个女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
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
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几回都洗不乾净了。
可就这样七爷还嫌不够,搞大了严队长的肚子,再让弟兄们拚命干她,加上
十三太保,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把她的肚子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
这屋,老金烧了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
到,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干。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人干几天就又怀上。
怀上了就再弄掉。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到第二次给她泡药水,她就知道是
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得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
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得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续药水,我看得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
啊,可她是七爷的仇人,哪能那么便宜她啊。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
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半年多时间,从一个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了三次,又
被弄掉三次。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
过几百次了。」
莲婶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一边给我往嘴里灌一面说:
「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
一个男人干也是干,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
只有认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
呢。这都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我的全身,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
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
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他们把我拖起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
来。
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
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
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ròu_bàng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
棒在她稚嫩的yīn_dào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地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
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枱子,腿大大地
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
少匪徒lún_jiān,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chōu_chā反应异常地强烈。
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ròu_bàng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
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rǔ_fáng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
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
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
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
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得钻心。
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rǔ_tóu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
人难以承受的ròu_tǐ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
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道:「七爷放心,十年之内保她永远十八岁。」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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