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铁心抓住林洁仍在流血的rǔ_fáng一边揉一边说:「林小姐,你现在是四体朝
佛,不过佛能不能保佑你,就看你自己有没有诚心了!」说着一点头,后边的匪
兵将粗硬的ròu_bàng向她下身捅去。
他捅的不是yīn_dào,而是gāng_mén,林洁浑身一震惊叫起来:「不,不要……那里
不行!」那匪徒根本不管林洁的哭叫,全身用力插了下去。
林洁的gāng_mén虽已几次被异物插入,还被弄的血肉模糊,但对于勃起的男人肉
棒还是太紧窄了。
匪兵的插入十分费力,他在后面一用力,林洁的身体就被推向前面,她的嘴
就顶住了那边那个匪兵的yáng_jù,她赶紧闭上嘴,任那骚臭的肉团在自己脸上蹭来
蹭去;后面的匪兵藉着前面的顶力,一点一点将ròu_bàng挤入林洁血肉模糊的gāng_mén。
林洁疼得脸都变了形,痛苦的呻吟声在牢房里回响。十几分钟过去了,粗硬
的ròu_bàng全部插入了林洁的gāng_mén。
冷铁心使个眼色,匪兵抓牢林洁的大腿向后一躬腰,ròu_bàng退出半截,已全被
鲜血染红,他猛地一运力,将ròu_bàng又全根插了进去,血花飞溅,林洁「哎呀」一
声惨叫起来,叫声未落,她被ròu_bàng的冲力推着,脸扎进了前面那个匪兵的胯下,
叫声一下就闷了下去。
匪徒们一阵哄笑,后面的匪徒再次拉出ròu_bàng,又一次冲刺过来,「呱」地一
声,匪兵的胯部与林洁的屁股撞在一起,ròu_bàng又不见了踪影,紧接着又是「呱」
地一声,林洁的脸又撞进了前面匪兵的胯下。
匪兵们狂笑着玩着ròu_tǐ相撞的游戏,直到ròu_bàng喷出浓白的jīng_yè。
待匪兵从林洁的gāng_mén拔出ròu_bàng,红白两色的浆液呼地泄了出来。林洁大口喘
着粗气,被ròu_bàng撑开的gāng_mén好像合不上了,大张着向外淌着粘液。冷铁心走过来
抓起她散乱的头发问:「现在想说了吧?」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冷铁心气得一甩手:「好,你有种!我马上让你知道什
么叫厉害!」
他们把林洁放下来,拖上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木台。那枱子约两公尺见方,两
端各有一排粗大的铁环。林洁平躺在枱子上,双臂平伸穿进铁环里被牢牢捆住;
两条腿被向外拉开,双脚被绑在台角。
冷铁心走到前面,扭过林洁的脸狞笑着问:「林小姐还没有生过孩子吧?」
四周响起匪徒们的淫笑。
他一手抚摸林洁鼓胀的rǔ_fáng,一手拨弄她红肿的yīn_chún道:「没生过孩子怎么
算是真正的女人?今天我成全你,让你尝尝生孩子的滋味!你要是不想生,就赶
紧招供,否则我就让你一个一个生下去!」说着,他从枱子下面的箱子里拿出一
个黑色的东西。
那东西样子很怪,一头是个二尺来长的橡胶棒,干面杖粗细,胶棒的一头连
着一个同样粗细、半尺多长的橡胶管,胶管的尽头是死的,看样子十分结实,胶
管表面布满了刺状的颗粒,而胶棒的表面则满是横七竖八的纹路。
冷铁心把胶棒的头掉过来,那里有个气嘴,一个匪兵从箱子里取出一个脚蹋
气泵,将气泵的气门接在胶棒的气嘴上,一阵踩踏,胶管象气球一样胀了起来。
原来胶棒中心有一条气管通向胶管。胶管的四壁显然十分厚实,踩了半天气
泵它才膨胀到拳头大小,表面的颗粒却全部直立了起来,使它看上去像一只小刺
猬。
冷铁心将这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举到林洁面前道:「这是个四个月大的孩子,
你现给他作一回娘,把他给我生出来!」
林洁眼里露出了恐惧,大声地叫道:「不,不要……我……」
冷铁心乘机逼问:「那你说,你们用的密码究竟有几种?」
林洁痛苦地转动着头继续大叫:「我不要,放开我……」
冷铁心发狠地说:「你不招,就只好让你生了!」说完,扭动了一个什么机
关,胶管「嗤」地一声放了气,又恢复了原先软塌塌的样子。
冷铁心用手指拨开林洁红肿的yīn_chún,将胶管顶在胶棒前面插进了她的yīn_dào。
近二尺长的胶棒插进去大半,顶在里面插不动了,看来已经捅进了子宫。冷铁心
一抬手,一个匪兵飞快地踩起气泵,空气被注入了深埋在林洁身体里的胶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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