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奸人所害,想要夺取太子之位,呜呼哀哉,如今大夏已是重病垂死,宫内竟是出现这种事情?”
“宗祠所内三堂会审,百官尽皆召集,恐怕太子殿下是难逃一死啊。”
“听说这几日,皇帝陛下也是发了火的,太子殿下的谋反篡逆,还牵扯到了后宫的白妃!”
“宰辅大人,这一次的面子恐怕挂不住了吧?也是难逃这宗祠所的三堂会审!”
日头渐上三竿,约是辰时末刻时分,众多职官,忽听得禁宫内传来吆喝声:“皇上驾到!”
“微臣等,恭迎陛下!”职官齐刷刷的跪在宗祠所前方道路的两侧,等待正主的到来。
忽的,宗祠所宫院大门处,众多太监在前方引路,后面一座豪华轿子,便是出现在百官面前。
旋即,“吱呀——”一声,宗祠所的大门被人打开,里面的神龛挂像,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爱卿平身,今日会审皇八子,朕要看看,此子是如何愧对列祖列宗的!”大夏灵帝走下豪华轿子,面色阴冷,“太监总管黄安,速速去召集四院六宫的其余十位皇子,来宗祠所。”
“尊令!”面庞清秀的黄安,走出众多太监,快速离去。
此时,众多官员,方才注意到,四宫六院的皇子,并未被召集起来。哪怕是与此事联系最大的皇长子,也没有出现在宗祠所。
皇帝陛下此时召集,与提前宣旨,宗祠所外等候,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大夏灵帝虽然昏庸无能,然而对于皇子连结朝臣,结党夺位的事情,还是有所防范的。
若是大夏灵帝没有这种想法,那么就会有一道旨意,宣召诸皇子与百官,在宗祠所外等候便是。等到灵帝过来,再宣召太子殿下,对其进行判定。
然而,灵帝并没有这么做。这一小细节,绝对不是无心之举。灵帝,在防范众多大臣,借此废黜太子之际,趁着等候那段时间,彼此结党,拥立自己所归属的那位皇子。
但凡皇位争夺,宫廷之上,从来都是党派利益为重,自然不会想着将来会怎么样。
这个灵帝,还没有昏庸到极致。众多大臣,皆是如此想法,诸多皇子,怎么可能跟他们没有什么瓜葛?
更何况,还有更为紧要的一点。直至昨日晚间,才有圣旨传来,说是今日宗祠所三堂会审太子。
这种事情毫无征兆,众多大臣,压根就没有什么准备时间。亦或者说,那些皇子,恐怕也没有时间,和大臣商议,谁将会接替太子之位。
灵帝终究是一个人,再怎么昏庸无能,也不会全盘否定大臣的意见。废黜太子的事情,恐怕是必然的了,谁也拦不住。至于新立太子,恐怕他就得听大臣的了。
不多时,众多皇子,神色各异的出现在宗祠所,有些皇子,神色惊恐,和百官眉来眼去,有所交流;有些皇子,神色淡然,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有些皇子,面色焦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唯独皇长子,却是面带笑意,拜见过灵帝后,独自一人站在他身旁,什么也不说,仿佛已经知道太子之位就是他的一样。
朝官,终究是支持他的人多一些,更何况,皇长子又是嫡长子,怎么说,这太子之位也都应该轮到他才对。此时,他不笑,又能如何?
况且,似乎没人知道,这件事就是他搞出来的。包括一切的计划,全程之中,参与的人极少,谁又会说什么?
巳时初刻,灵帝领众皇子及百官,参拜过大夏列祖列宗的挂像后,道:“宗人府府主张廷敬,太常寺卿江北,大理寺卿陈观海,今儿个你们是主角,开始吧!”
百官之中,便是走出全身黑衣的中年男子,他便是张廷敬,宗人府府主。张廷敬面色极冷,上前一步,坐在宗祠所中堂偏右的位置上,高声道:“请太子入宗祠所。”
又是走出一绿袍老头,便是太常寺卿江北;又是走出一名青年男子,样貌伟岸,仪表堂堂,便是大理寺卿陈观海。两人分坐于张廷敬的左右,显然是以张廷敬为主。
张廷敬高声喊过之后,不多时,众人就听得宗祠所门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音。
“大夏皇八子,见过陛下。”夏正平双眼满是懊悔与恨意,此时他没有称儿臣,而是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拜见灵帝。同样的,他也没有下跪。他本就是待罪之身,不怕再加上这一条大不敬。更何况,他是大夏灵帝的八子,没有必要跪拜。且,在没有诏书下达之前,他依旧是太子。
自古以来,只有臣跪君,哪有君跪臣之说?若是自己逃脱此劫,将来成就明君,现在给面前的三位大臣下跪,岂不是成为后世的笑柄?
“啪——”的一声,一根金钗,被张廷敬扔到了夏正平面前的地上。
“可认得此物?”
“认得!”夏正平自然认得,这根金钗,还是太子妃白氏给自己的,要带入百工阁进行整饰的。那日昏迷之前,他恍恍惚惚听到有人说,金钗为证,现在看来,怕是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有着显而易见的猫腻。
皇长子夏默宇,要置自己于死地,夺取太子之位。
“此物乃是内院白妃所有,现查出金钗内,藏有密信小字。经过连日的讯问,白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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