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声喊住欲要离开的匈奴头目,被叫住的匈奴头目以为吕布出尔反尔,拔腿便跑,其余匈奴人见头目如此举动,纷纷拔腿四处散开,华雄、徐晃、樊稠、武安国四人也不是吃素的,在他们眼皮底下,又怎会让这些匈奴人轻轻松松跑掉,若是让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混。
匈奴头目还没跑出两步,已被一脸凶神恶煞的华雄拦住去路,要是匈奴头目还敢在他面前乱动一下,手中的长刀可就没有那么听话,不知道一个不小心,会不会把匈奴头目的脑袋削去。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都已经答应你们的要求了,难道你们汉人都是言而无信者,掠夺了我们的畜牲,还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不成?”匈奴头目被吕布这一举动,吓得显然不轻,嘴巴嘟囔嘟囔道,神情随着说话的语速加快,变得异常紧张。
匈奴头目的手不知不觉,摸向系在腰上的大刀,如果吕布执意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他只好奋死一战,大不了葬身此地,也决不做一个孬种,任人宰割。
“不必多疑,我说话算话绝不做食言之人,叫住你也并无伤害之意,而是让你留下一人方可离去!”吕布狡黠笑道,胯下赤兔马不断向匈奴头目靠近,待近身约五米之遥,画戟指向一人,匈奴头目顺着画戟的方向扫去,见画戟停留之处正是,位于其左侧的翻译。
“我?”那名翻译伸出手指头,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吕布为什么会单独选择让自己留下,直到后来加入吕布集团,他才知道吕布当天的用意,要不是吕布执意要他,或许他现在仍陷入黑暗之中,永无见光明之日,这一切的一切,多亏了吕布,是吕布救他于火海之中,使得自己终有用武之地,一生不需唯唯诺诺的度过。
匈奴头目先是一阵诧异,随后笑面如花,对于那名翻译来说,他的命简直一文不值,无需为了他,而让部落人深陷其中;那翻译虽然会匈奴语,但称不上是真正的匈奴人,虽然和他们生活了数十年,却依旧没有得到他们匈奴人的认可,一直把他当奴隶一般对待,要不是看在他父亲是匈奴人的面子上,说不定他还活不到今天,不过他会汉语,每次和汉人接触,他也能在其中起到一定的关键作用,遂一直留他至今。
不过吕布既然提出此事,他们又寡不敌众,如若不顺从吕布的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毕竟刚才还有数十名同胞死在自己的眼前,刚才那一幕幕画面现在脑海中还历历在目,当下之计,全听吕布之话,无敢不从。
那人对于他们匈奴人来说,的确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仅仅只能充当翻译,再无其他,如果为了保住他一人,而失族人性命,不值;要不如,留下他一下,换族人平安,也算是压榨了他最后一点价值,思虑间,权衡利弊,最后匈奴头目终于做出了他要的决定。
“是不是我只要留下他,你就放我们活着回去?”匈奴头目再一次确定,他怕吕布反悔,对于那人来说,他眼中一点留恋之情都没有,恨不得马上把那人交与吕布,自己带着族人马上离开。
虽然那翻译深知,自己肯定离不开此地,跟了数十年的匈奴人,为了保住性命而出卖自己,也无怨言,毕竟他们终究不是亲人,人家也没必要为了他,而保小舍大,最后一刻,他还是尽到了他应尽的责任,如实翻译,丝毫没有篡改原意。
吕布点了点头,后见匈奴头目对那名翻译说了些什么,带着族人亦匆匆离开,头也不回的朝远处走,巴不得马上离开此地,再也不想多看吕布等人一眼。
“莫怕,我不会加害于你,见你会汉语,知道你肯定不是匈奴人,为什么你会在匈奴之地?随匈奴人一起?”吕布从马背上跳下,慢慢的靠近那名被匈奴人留下来的翻译,身上散发出的杀意之气,也逐渐收敛,证明并无伤人之想。
“正如你所说,我全非匈奴之人,但身上却流有一半匈奴人的血液。”翻译哀叹一声,继续说道:“我祖上本是汉人,久定上郡边界,无奈匈奴之人,每每越过边界,劫掠周边,我们这种生活在周遭的人,无不受其深害,却不想我的母亲已为人妇,丈夫为抵御匈奴人来犯,而被匈奴人杀害,掳走我的母亲,最后被匈奴人强bao因此生下了我。”
说到此间那人眼泪俱下,声音哽咽的说道:“母亲几欲想自我了结,却见我幼小,不肯弃之,如若她不在,不知我会受到匈奴人怎样的对待,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后身患重病,至我十六那年,离开人世。”
“至于我的父亲,待我如生人一般,若不是我的母亲一直保护我,指不定我哪一年便死于此地,对其我已无半点父子情分,每次看到他辱我母,恨不能杀之。”说道这里,那人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锋利的指甲,深入掌心,印出一道道血痕,愤恨之情遍于满面。
“谢君救我,若不是你,也许我还要浑浑噩噩度过下半生,君今日救命之恩,我无以当回报,愿做牛做马,任其吩咐。”那人恭恭敬敬跪拜吕布,神情严肃,吕布见其此举,忙上前扶起。
“今日救你,亦不会埋没与你,日后定有你勇武之处,待我强大之时,必帮你往报母仇。”吕布方天画戟向地上一杵,威震之势四散开来。
“还不知你姓名?”吕布问道,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人姓什名谁。
“我亦无名,父亲不承认我是他的儿子遂不给我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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