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家人冷静下来之后,小芹和长生又开始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小芹对长生说:“咱爸都快七十岁的人啦,他还有这个功能吗?我怀疑这个孩子不一定是父亲的,有可能是别人的,是那个小妖精和别人生的野种?”
长生一拍脑门,叫了一声,“对呀!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这个女人怎么说怀孕就怀孕了呢?指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呢?肯定不是爸爸的,爸爸怎么可能老了老了再要一个孩子呢?恐怕他也生不出来呀!……”
小芹犯愁了,她皱眉道:“可爸爸一口认定这就是他的孩子,他的骨肉,他还非要这个孩子不可?他不想一个人过孤苦伶仃的生活,他也不想将来留下小翠一个人太孤单了,有一个孩子将来小翠也有一个伴儿,留下个念想……”
长生咬牙切齿的骂道:“都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因为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对爸爸施了什么魔法,把爸爸弄得是神魂颠倒,鬼迷心窍!”
小芹白了长生一眼,哼道:“你们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见了漂亮的女人就迈不开步,闻到骚味就冲上去啦!你们男人啊!都是一个德行!”
“姐姐,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你弟弟啊!”
“你是我弟弟不假,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关大爷有退休金,又有存款,衣食无忧,小日子过得也算舒坦。他和金翠华两个人虽然领了结婚证,但是他们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没有通知各自的亲朋好友,连酒席也没有请,只是给街坊邻居送去些瓜子糖果和香烟,并且出了一趟门,算是旅行结婚了。为了掩人耳目,结婚照还是要拍的,要不也太假了?也不合乎常理和逻辑?特别是对年轻的女孩子来说,结婚可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既马虎不得,又不能草率行事,有哪一个女孩子不想举行一个隆重热闹体面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做一个天下最美丽的新娘?
这一天的女人是最漂亮的,也是最美丽的。
新娘成了老婆,他们也成了老的最快的人,头一天还是新娘,第二天就成了老婆。
金翠华开始显怀,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也多有不便,这样一来,关大爷开始照顾起金翠华来,两个人的的角色开始对调,虽然关大爷比以前辛苦了一些,但是他也乐此不疲。他觉得自己还有用,他每天有些事做,觉得生活也充实了,并且变得有意义。金翠华有些过意不去,因为她觉得关大爷对她太好了,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还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这么好过呢,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张伟,也做不到这一点,金翠华留下了激动和幸福的泪水。
“别哭,别哭,对胎儿不好,怀孕的女人是不能哭的……”
“关大爷,你真是对我太好啦!我这是激动的!——”
“一家人不说两句话,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理应该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伺候你让我找回了自尊与存在感,觉得我还是一个有用的人……”
关大爷开始为孩子的出生做着准备,他开始购买婴儿床,尿不湿,奶粉,小孩子穿的衣服鞋帽以及玩具等等。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金翠华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呱呱坠地了,是一个男孩,两个人已经商量好了,女孩取名关心,男孩取名关爱,因为是男孩,取名关爱。关大爷拿着医院的出生证明,给关爱上了户口,登记在自己的名下,关爱成了他的儿子。新的生命的到来,一切都是新鲜的,伴随着幸福快乐与手忙脚乱,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在此期间,关大爷的儿女都不曾露面,连电话都很少往家里打。
金翠华开始坐月子,孩子终于满月了。接着孩子又过了百天,小孩子过满月和过百天,这都是有科学道理的。关爱的到来给这个家庭增添了许多快乐和欢声笑语,关大爷也开始享受着天伦之乐。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孩子刚过了百天不久,关大爷就病倒了,并且卧床不起!是乐极生悲吗?当然不是,但是月亮圆了,也就该缺了;杯子里的水满了,也就该溢了。随着关大爷的病倒,金翠华的苦日子也就来临了。她又得照顾老的,还得照顾小的,生活的重担也就都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因为关大爷对她有恩,所以她觉得自己照顾关大爷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在龙图腾采访金翠华的时候,金翠华说到了关大爷那次生病的事,也就是在那一次,改变了他们的生活节奏与生命的轨迹。
金翠华说:“有一天晚上,关大爷尿了床,我为他擦洗身体,我知道关大爷是一个爱干净的人,照顾老人当然也要肌肤接触,我给他换了尿湿的内衣内裤,当我给他擦下体的时候,他的那个东西却突然硬了起来……”
金翠华说到这里,她的脸上现出了红晕,满面红潮,她看了看龙图腾继续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知道健康的正常人都是有生理需要的,而我又正当年,并且刚刚生了孩子不久,对这方面我也是有需求的,有需要的……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男人可以出去找小姐,或者自己解决,男人撸管都行!人工授精,储存精子,或者在医院里取精都是这样的,撸管就行!而我们女人就不行,我们该怎么办?……当然女人也可以,用手抠,或者往里面插东西……可是我们会很痛苦的,我们有内疚与负罪感,有一种罪恶感,觉得自己肮脏龌龊无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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