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亮堂堂的照着整个南城市,已经是末伏,天气依旧是热,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那就等着下场雨给这座城市降降温。
“生煎,豆浆,粥,油条,面包,蛋糕。唉,怎么就没有别的花样呢。”
关河拨弄着摆放在移动餐板上的食物,看了两眼,很是失望的对自家的看护嘟哝。
“那么多还不够?”看护被老头子说的直叹气。
关河的一日三餐都是家里的厨子做好了再派人送来,各式各样的中式面食与精致的西式小点,都是依据他个人的口味而做,却还被说成没啥吃的。对于他这种任性的挑嘴,看护早已经见怪不怪。
“不是不够,是不对胃口。”关河看着外面的天气,觉得即使在这昂贵的病房里,也是闷的令人难受。
看护问他,“那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
“...”
“我下去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好吃的。”关河确实不知道着外面有什么好吃的,早年生活艰苦到没条件讲究,后来随着职位越高条件越好资源更丰富,也就逐渐的挑剔起来,到了老年身体不好长待在外地的疗养院,也就最近才坚持着回来。对于南城,他可谓是个外来汉。
老头子说走就走,自己起身扯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穿上鞋就只往门口去。
“我陪你去。”吓的看护丢下一桌子的早点来不及收拾的尾随其后。
店老板把做好的煎饼往纸袋里一装,然后又从旁边老板娘的手中接过现磨的豆浆一起灌在透明的小塑料袋里,插进一支吸管递给摊位前的顾客,“煎饼十块豆浆五块,一共十五块。”
沈若初翻翻钱包,拿出一张十块和一张五块的人民币给老板,“给。”笑眯眯的接过对方手中的食物。
“欢迎下次光临。”老板习惯性的对她赖上一句招揽的话。
“呵呵。”沈若初耸了下肩膀笑笑着离开,边走边自我嘀咕,“下次?难道还让我住一次院不成。”这地方说来是医院的后方,来这儿买的大都是市二的病人家属。她也是早上出来听隔壁病房的家属说的才无聊的摸过来。
本是买一个的,但看第一个的量她又追加了一个,怕吃不饱。
八点多钟,太阳的光线强烈的照在她的手臂上脸上脖子上,沈若初暗恨没有带把伞出门,一路的找寻下来,在距离住院部不远的一个喷水池旁找到一个背着太阳的空着的长椅。决定先吃好了再绕另一条路上去。
关河下了楼后,径直往大路走,正要经过喷水池,却闻到一股味道,他闪动了下鼻翼说:“真香。”
看护小顾也用力的嗅了嗅,才捕捉到空气里弥漫的那么一点点的味道,“是煎饼的香味。”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瞧见两米外的沈若初正心无旁骛的咬着手中金黄的煎饼。
立刻的就把关河的馋虫给引了出来,问小顾,“哪儿有卖煎饼,我们也去买来尝尝。”
“呃?”小顾摸摸脑勺,
关河把胡子一翘瞪了这个不懂心思的年轻人一眼,然后撸了一把袖子,把脸上的微笑挤到恰当好处,踩着稳妥的步子来到沈若初的边上,搓了搓手叫到,“姑娘,姑娘。”
沈若初正吃的开心,打量的往来的人流很是惬意,没想到还会有人上来搭讪,认真的审视了几眼后问道:“老爷爷,喊我有什么事呀。”在这医院里,有困难找护士,有毛病找医生,找她干嘛呀。本着尊老爱幼,她的态度绝对客气。
关浩指指沈若初的手,“你手上的煎饼在哪里买的。”
沈若初眨眨眼睛,看了眼手上已经被自己吃了大半的煎饼,点点头,给他们指路。“哦,从医院门口一直往东走,路口右转弯再右转弯就是了,李记煎饼,很好找。”
关河很高兴,道了谢之后拉着小顾走。
太阳挂在半高空,白花花凉的刺眼,站在底下走上几步,额头上的汗水如珍珠一般的滚落,水泥地被嗮烫,热气直直的往上涌。关河走了几步,胸闷又犯了起来,只好折回来回到沈若初的坐处坐在长椅的另一端。
“哎,小顾,我有点累你去买吧。”关河即使累,也不愿意放弃美食。
“好。”确定关河只是因为热才导致的不舒服,才同意他的要求,“可是...”
关河侧目,这个笨家伙去不去买啊。
小顾被他瞪的习惯,又挠挠后脑勺老实的赔笑,“我忘记带钱,得先上去一趟。”
“真不省心,去吧去吧。”关河胡子一翘,赶紧挥手赶他走。
沈若初一直奇怪的留意他们,直到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她才诧异的开口,“爷爷,你...”声音真的是这位老爷爷发出来的,并且双眼盯着她手上的煎饼两眼发光。
关河不好意思起来,“没,我就是看你吃的特别香,忍不住的...呵呵...”一早的没吃饭,胃当然饿的吃不消。
沈若初也跟着他一起发笑,“是嘛。”这样的事挺令人尴尬的。
“当然。”关河等的不耐,五六分钟过去,看护还是没下来,他颇游戏等不及的捶了捶大腿,连跌的抱怨声,“这个小顾,怎么去了那么半天都还不回来,想饿死我老头子呀。”
沈若初听他的一番话后被一小粒香肠给呛住,呛了两声后,想了想,还是把放在长椅上的另一只纸袋给递了过去,“你...要不要先吃一点。”她觉得这位老人家太可怜了,想吃个煎饼还被家人找了个借口给扔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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