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在舔你那里对吧?」白熊抬高她的下巴问。
「嗯」她颤抖的应声。
「可以扭动屁股看看,这是丈夫最后一次可以满足你的机会了,虽然是这种
方式,但总比都没有好,嘿嘿不要放弃这个永久的回忆喔。」白熊说。
「不不可以这样柏霖太可怜了我对不起你你的小卉对不起
你」小卉喘泣呻吟,但ròu_tǐ却违反她口中说的话,屁股不断的在丈夫脸上磨蹭,
发出黏稠液体被挤弄的淫弥声响。
「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很快就能高潮了。」白熊说完,将她的脸往上
扳直,朝她一对嫩唇用力吻了下去。
「唔啾咕」小卉的舌瓣被白熊吸在口中缠吮,挺直身躯坐在丈夫脸上激
烈摆动屁股。
「弄一下她的奶,弄一下她的奶,帮助她高潮。」已经坐回沙发休息的院长
对旁边的保全说,保全立刻从后面抓住小卉胸前两团嫩乳,rǔ_tóu跟乳晕处立刻又
喷出奶丝,保全腾出手指不断拨弄竖立起来的乳首。
「呜」山洪暴发似的高潮,使小卉的身体激烈颤抖,屁股重压在丈夫脸上
不住抽搐,全然没听见柏霖因缺氧发出的可怕哀鸣。
足足几十秒过去,她激烈的抽搐才慢慢停下来,双臂无力垂落,只是偶尔还
会不自主抖颤二下。
「很爽吧?哈哈」白熊离开她的嘴放开她,小卉软绵绵地往前倒,伏在柏霖
身上不住喘息。
满脸狼藉的柏霖,这时才呼吸得到充足新鲜的空气,没插管的那边鼻孔呼出
白浊的水泡,口中也全是浓稠的jīng_yè,舌头泡在里头无力吐动,睁大的双眼全是
鲜红的血丝,模样惨不忍睹,摄影师却还残忍的把镜头拉近猛拍。
(24)
回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浮现白熊一边奸淫趴在柏
霖身上的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书时,就恐怖
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行,gāo_wán胀得
隐隐发疼,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回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小卉的的愧欠
感,狠狠打二、三次手枪发泄。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泄,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到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里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
有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jīng_yè的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
二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分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里的小卉,好想
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杂,担忧、怜惜、不舍,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是自
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主主人」才说二个字,就哼嗯哼嗯的喘息。
「小卉吗?你怎么了?」我心急问。
「我呜主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啊嗯嗯」她呜咽了一声,
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劈劈啪啪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你?」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舍。
「呜主人」她回答我二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我不客气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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