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虎子募地感觉到腰眼一麻,小腹里随之涌起一阵似曾相似的旋风,这旋风夹裹着强大的电流,瞬间在他的全身荡开来,传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香兰姐!我要射啦……射啦!」虎子战栗着挺腰往上一送,大喊了一声僵住了身子。
「啊!」白香兰张开眼睛惊叫了一声,就像被一个响亮的雷声从美梦中惊醒一般,往旁边的草地上一滚,「噼扑」一声扯脱了ròu_bàng滚到边上的草丛里去了。
虎子挺着腰的样子像一座弓形的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战栗着,蜷着脚尖把牙关咬得咯咯地响。
「啊呀……」虎子哀嚎了一声,浓浓白白的液柱如同呼啸着的烟花从马眼中冲天而起,到达最高点之后散成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落到了他的胸脯上、脖颈上、脸庞上……有的越过了他的肩膀落到了耳边的草尖上。
shè_jīng大概持续了两三秒的时间,虎子全身的力气随着jīng_yè被射了个精光,弓形的桥梁瞬间坍塌下来,重重地跌落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白香兰喘息未定,眼睁睁地看着jīng_y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跌落在虎子的身上成了白色粘稠的液团,忙不叠地爬过来匍匐在他身上,伸出舌头把虎子身上这些温热美味的液滴舔到嘴里,咕咕地吞到了肚里,一滴也没有落下。
虎子神志清醒过来之后,感到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酸痛难忍,「香兰姐!我是不是……做的不好,很差劲!」他羞愧难当地嗫嚅着,觉得自己没有坚持到最后,射得太快了些。
「傻瓜!你做得很好,真的!」白香兰咂了咂嘴巴说,嘴唇上油光光地发亮,「你射得真远,射得真多,我都快吃饱啦!」她说,做出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别骗我了,香兰姐!」虎子难过地说,「你都还没到最后,我就先射了!」这可是显而易见的事实,谁也没法否认。
「呃……这个嘛!」白香兰窘了一下,从旁边抓过裤子来,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来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淋漓不堪的ròu_bàng,一边温柔地说:「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任何事情——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很好的,每个人都不例外,慢慢地才能熟能生巧,多做几次就好啦!」
「每个人都不例外」就是说一切正常,听女人这么一说,虎子心里便释然了,「香兰姐,你真好,相信我,下一次我会做得更好的!」他信心满满地保证说。
「嗯,香兰姐相信你,你肯定能做得到,而且比很多人要好出一大截!」白香兰莞尔一笑,点了点头说,「你不知道刚才你有多棒,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能清楚地晓得自己什么时候要射,而且还提醒了我哩!」她满怀感激地说。
「我一直记着你说的话的嘛! 不能射在里面 ,你这样说过的,」虎子挠了挠头坐起来,女人正低着头揩擦她的肉穴,那可爱的肉缝还在不甘心地噏动着,边上湿漉漉的yīn_máo凌乱地贴在了鼓蓬蓬的肉丘上,「我才不想,在我下次回来的时候,草场里有个胖乎乎的小孩爬来爬去的,抬头就叫我爸爸哩!」他嘀咕着说。
「哈哈,怕成这样子,要是那样,还不是你的孩子?!」白香兰「咯咯」地笑着说,歪着头瞟了瞟他的脸。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孩子啦,香兰姐那么好!村里的光棍汉,多少人……想和你生孩子哩!」虎子一想到那些狼一般的男人,心头难免生出些不快来,「只是我……还在上学……要不……」他不知道这样说究竟合不合适。
「这些我都知道!」白香兰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胡说啥呢?还不赶快穿上衣服,你看看,太阳都快落山啦!」她指了指对面的山头,阳光的触角就快爬到山尖尖上了。
「见鬼!我家的牛哩!」虎子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猛地想起他是来放牛的,「我家的大黄母牛,要是被小偷给牵了去就糟啦!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他慌慌张张地提上裤子,扣好衬衫的纽扣就往山沟里跑下去。
第17章 情定丫口
虎子头也不回,马不停蹄地跑回丫口上一看,还好,太阳像个烧得红通通的大铁饼挂在西山头上,离山尖也就一只手臂长的距离了——原本以为早落下去呢!急匆匆地跑到草场里一看,放牛的人全都走光了,空空荡荡地鬼影儿都不见一个,更不要说偌大的一头牛了。他沿着草场从头到尾跑了一通,一边用双眼焦急地在两边的山坡上来来回回地搜索,还是找不到他家的大黄母牛。要是牛跟着牛群回家了倒好,要是没有的话……这可怎么向爹娘交代啊?难道说日了一场屄就这样把一头活生生的大黄牛给日没了?
虎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跌坐在草场上,把大拇指的指尖和食指的指尖捏在一起,放到口中抵在舌尖上,嘴巴啄成一个「o」型鼓足劲儿吹了三四吓,尖利的口哨声在草场上远远地传开了去——以前找不到牛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每次都能把牛成功地召唤到身边,不知现在还管用不管用了,事到如今,也只好试一试了!
口哨声消失了不到两分钟,「哞哞」的牛叫声从背后的山头上响起,虎子连忙爬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正是他家的大黄母牛,它在半山腰的灌木丛里「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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