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蓝阿朵要嫁人了,我有些小小的失落感,至于是怎么回事也说不出来,似乎是觉得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嫁人就可惜了。不过看样子蓝阿朵是不情愿的,这个我得看看是啥情况。既然她姐姐不理会我,干脆靠在后面墙壁上看着她们。
谁知这时蓝阿朵另一只手把她姐姐的手给掰开了,撅着嘴委屈的说:“哎呀,我不嫁,我不嫁行吗?求你了姐姐。”
“不行,村长家什么地位你不是不知道!”她姐姐一脸硬气的说了句,随后竟然又笑着脸皮哄蓝阿朵:“妹妹乖啊,你也知道这事是改不了的是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想干什么姐姐都答应你。”
蓝阿朵要哭要哭的样子,似乎很绝望。我想可能是这寨子里的古老习俗害得她吧,据说这种寨子里很有地位区分,比如村长,就是这儿地位最高的人,权威比天王老子都大。如若他家男子看上寨子里哪家姑娘,那么这事也就铁板定钉了。谁敢反对村长,说不定会来个侵猪笼这样的古老惩罚,让人深恶痛疾!
我冷眼旁观着,蓝阿朵的姐姐前后用了一大把花言巧语,甚至都准备强行拽她回家。不过还别说,蓝阿朵这丫头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现在倒犟的很,任她姐姐怎么拉,她也不愿意回家。
她姐姐脸色有点难堪了,似乎想要发火,这点蓝阿朵肯定比我先看出来。她平时应该很怕她姐姐,见她姐姐要撕破脸皮了,沉默良久,埋头犹豫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嫁就是了,不过现在我想不回去。”
“呵呵,这就对了,还是阿朵听话。”她姐姐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变,温柔地对蓝阿朵说了句,然后抬头深意的看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去了:“早点回来。”
我有些懵懂,这不合乎情理呀?我一个大男人在她妹妹身边,说什么也得问问身份才是,再说她就不怕哥们儿把她妹妹咋样?上下不过几秒钟就变脸了,嗯,这里边儿一定有什么蹊跷,一般人是看不出来,但我是谁?苗疆蛊医,能一眼识人心,这点满不住我。
蓝阿朵埋头揪着围腰沉默起来,我知道她很委屈,心里虽然想说几句安慰话,但奈于不善言辞,也就没打扰她,只好在旁边沉默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不是要去寨西玩吗?走,我带你去。”良久后她才开口说话了,接着就有只温暖的小手拉住我,没有任何征兆。
她拉着我往左边巷子跑去,虽然此刻我有些意外,有些懵懂,但却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女孩的委屈。不过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心想莫非蓝阿朵对我有意思?不对啊,哥们儿虽然长得是有点儿小帅小帅的,但也不至于让人家姑娘见两面就喜欢上了吧?
我们出了巷子,绕过一个弯弯后,来到寨子的的尽头,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儿其实就是刚才那条巷子的面前,她竟然不拉我走近道,还多此一举的绕了这样一个大圈子,莫非那条路真的不能一直顺着走?
跑到一条乡间小路上,蓝阿朵这才放开了我,回头对我傻傻的笑着:“我够义气吧?带你去对面山崖玩儿。”说完就顺着小道往对面跑去了。
我感觉心里酸酸的,她这是强颜欢笑。不过也值得敬佩,这样一个软弱女子,能有强行让自己乐观的能力,说明她很坚强。
我愣了愣拔腿才跟着她跑。这条乡间小路是条直线,两边是层层叠叠的梯田,对面有座孤零零的小山包。我们这边儿的山有些与众不同,跟桂林那边的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座座孤零零耸立在各个角落的,并且呈比较规则的锥形,不像其他地方的一眼绵延不绝,看起来心里很顺畅。
而这时我才发现,那座山包的山脚下有一栋二层木楼房子,想了想,那应该就是蓝阿玲姐妹的家了吧,应该无疑了,因为那层木楼的后山上,隐隐能看见一块白皑皑的悬崖峭壁,被周围绿油油的树木遮得很严实,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这就不用多想了,那儿肯定就是蓝阿玲尸体存放的位置。
那座山包对面也有一座大同小异的山包,把我们走这条路夹在中间,形成一个小峡谷的模样,而峡谷对面就不得了了,那儿还有一座大山,远远望去,悬崖绝壁,巍峨挺拔,山腰上云雾缭绕,加上比其他山包要高,犹如鹤立鸡群,极其引人注目。
蓝阿朵曼妙的身姿在我视线里完全形成了背影,每当看见她身上那种红银相间的白襟裙、银饰脆响的帽子,我就不由感到一种向往。苗家女孩贤惠、清纯、温柔……这些都是我们本地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至使我打小喜欢苗族女孩的打扮。不过先要澄清一点,我并不是觊觎她们身上的银饰。
我快速追了上去,蓝阿朵此时似乎看开了很多,说说笑笑的带着我往对面那座大山进发,这是一条石子儿路,山下清一色参天大树,阳光照在密密麻麻的树叶上面,折射出一丝丝刺眼的光芒。我们走在这些参天大树的下头,顺着一到一望无际的石头阶梯往山上走。
我不知道蓝阿朵为什么要带我上山,但我知道,她很伤心。她都要出嫁了,人长得漂亮又温柔,可爱讨人喜欢,我很欣赏这个女孩子,就当她是妹妹好了,陪她上去玩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她一言不发的走走前面,我也不想打扰她,一时间,我们彼此无话可说,山间只有暖洋洋的阳光,清脆悦耳的鸟瞰声、溪流声,加上呼呼吹拂着蓝阿朵头上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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