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郭嘉和张云回到书院,在没有刻意隐瞒的情况下许多大家子弟也都知道郭嘉拓印了《百兽志》上排名靠前的灵兽,自然也成为了又一名书院里不好惹的学生。当然,书山的书院也仅仅是一个书院,其主旨在于教书授业,而来这里的学生也是把这里当作一个炼金的地方,毕竟在这读书就和书山有了一层联系,日后也是一张可以扯来的大旗。
“小云!”学堂门前一名白衣女子唤起了张云,仔细一看那微暖笑靥竟然是三师姐白衣。张云听到召唤也是急忙起身出了学堂并向师姐略微行了一礼,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白衣示意跟她离去。
“那位,好像是书山上的那位啊?!”有学子惊呼,众人也是大为吃惊。在书山书院读书自然会认识山主和山主的几位弟子。而众人不解的是,向来平凡甚至只是平民子弟的张云为什么会被山主的爱徒认识,而且那位对他的称呼看来似乎关系匪浅啊!
也无多言,张云随着师姐一起上山。倒是有些时日没有上山了,山上不复当初的青翠,冬日的暖阳终归不能彻底化开山间的坚冰,枯黄的草根湿漉漉的,脚下却是踩着渐化的冰渣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颇为有趣。青石板上也铺了一些草垫防治山路过滑。
山主和大师兄在钓鱼,山涧不知为何却是没被冻住。两人一直无话,直到白衣和张云上前见礼。“子愚,你继续吧,咱们的约定依旧有效,今日我倒是要看看谁先钓到鱼,哈哈!”说话间也是起了身,挥挥手示意张云跟着自己。
师徒俩一路无话,张云则像个乖宝宝安静的跟着师父一起去了“了无阁”。这了无阁倒是与学宫当初不同,或者说是书斋更为贴切。室约十丈,山主先一步坐到书桌前并示意张云随意坐下。张云行了一礼至师父右手边椅子坐下聆听师训。
“云儿你如今入学半载,为师未曾正式指导你什么。你诸位师兄师姐也是如此,为师不曾指点,不曾过问任其发展。半年来,为师倒也不是没有作为,更不能辱了夫子对‘师’字的解释。你可曾怨过为师?”
“弟子不敢,每日识字读书已是莫大恩赐,何况我资质确实太差,倒是觉得…辱了老师的名声!”张云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心里的一个结。
“呵呵,傻孩子,老师收你为徒最是喜欢你这不骄不躁的品性。”山主的笑容依旧和蔼,说到这里又是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书本看上去稍显破旧,想必年代已久。“这本书是为师少年时偶得,似乎做书之日与你一样气血资质极高。只可惜如今灵气匮乏,除了那种纯粹的锻体功法已经无人修炼。你且拿去,如若有机缘修成,日后所称必非池中之人!”山主倒也不卖关子,向张云解释了一下目前关于修道的各种情况。
约莫一个时辰,张云退出“了无阁”,只见他额头汗滴仍在。
屋内山主伏在桌前气息有些紊乱,他以秘法为张云强逆拓印资质,想要改变他的拓印资质。本来他准备了半年,并且满以为是绝对能够成功的,却在刚刚试图重改张云资质的时候受阻,穷其全力也无法动其丝毫。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这孩子气血太强反倒是限制了自己拓印一途的成就。这副体质在万年前必然是极度恐怖,可这万年后称为废体也不为过。想到这,山主略微叹了口气,依旧默然。
张云却是没有丝毫气馁,下山的路上竟是吹起了口哨。因为他终于可以确认老师没有赶走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因为自己极差的资质觉得丢脸。虽然仍旧是连老师都无法改变自己的资质,但他倒是不以为意。郭嘉的拓印的确让他羡慕,但他也知道这是羡慕不来的,更是极快就调整好了心态。而且老师已经允许自己去拓印猛兽了,至少能拓印比不能拓印强很多不是?再看怀中那本《无名经》,心中更是欢喜。
当然,《无名经》不是真正无名,而是书名就是“无名”。张云没有再回学堂,索性直接回到宿舍翻看起这边老师刚送给自己的功法。只见这本书不似书斋里那些古老的书籍那般发慌,甚至如果不是那书上的字体不是本朝风格的话都看不出来其有多少年头。书页也没有传说中那些功法那般奇特,只是摸起来比较舒服罢了。
翻开书篇,一段小字算是全书的概序,“天下功法三分,无始为一,无名为一,无气为一。灵气之所成如人之吐纳,周而复始,竭而复生。气,何谓之灵?运转周天,依人为本,通灵乃为灵。而诸法三千,唯体术除外。”
读到这里,张云也是大觉诧异。虽然字意有些深,但张云平日爱读古文倒也能读懂。只是他有些不解,按照字面上看来这内容似乎有些自相矛盾,说灵气竭而复生,那为何现在灵气已经枯竭?而说那练体可以不用灵气,难道自己可以往这个方向发展?
张云默默念着功法,也慢慢按照自己的理解去进行推演。饶是未曾接触过功法,张云也是倚靠极高的天赋进行推演,往往很多不能理解的问题在几次推演过后也都能够迎刃而解。这本书大致是将人体修炼分为入门,化境和大成三个阶段,每个阶段又分为九个小阶段,称为九品。没有那些功法的复杂和各种名称的酷炫,只是简单而直白却让张云想到了一个词,大巧若拙!
修炼入神,只觉得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甚至习以为常。张云就这样沉浸在修炼中,以至于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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