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不知该如何说起。
她这是明明知道他想歪了还故意诱导他,将他往那个方向带, 刻意引诱着他, 撩拨得他受不了再突然的喊停, 她怎么这么坏?
秦默有些无奈, 他身子肿|胀的难受, 偏生心中的火气被她浇灭了, 如何继续做下去?他也不愿意强人所难, 更何况,将才本就是他起了色|心, 误会了她的话音。
秦默身子微动了下,抱着公主坐在一旁,轻咬了她耳朵一下,“小妖精,下回再这样,我就……”
“就怎么?”昭华公主浅笑如花,“难不成……你会打我?”
“……莫要乱说,怎么会打你。”秦默心中的无奈更甚, 便是她下回再这样, 他也只会默默受着。
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是公主的对手, 她让他有感觉就有感觉,让他熄火就熄火,让他喜就喜,让他难受就难受,他所有的神志和感觉,他全部的心都被她占据。
秦默抱着她的手有些用力,平复着呼吸,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喜欢这样?”
“嗯。”昭华公主笑的像个偷|腥的猫,她眉眼弯弯,在他身下滴溜一转,她很喜欢看他害羞,看他吃瘪,看他尴尬……尤其是他涨红着脸,无措的模样,实在是可爱的紧。
“公主开心就好……”秦默苦笑摇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轻地吻了她几下,低声道:“不是要商讨吗?公主有何想法?”
昭华公主转眸看他,见他面上的红晕依旧,呼吸在逐渐平稳,看着她的眸光温润,就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带着淡淡的宠溺和无奈,完全没有动怒的迹象,心中有些动容,天底下有几个男子能这般的容忍,全然顺着她的心意,又有几个男子能够在那种情况之下打住,便是被捉弄了也只是无奈地看着她。
她心念一动,凑上去,轻语道:“下一回,让你在下面,可好?”
秦默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呼吸又乱了,他抱着公主的手紧了紧,低低地“嗯”了一声,眼下的红晕更甚。
后船上,李文强怀抱着佳人,猛得一扔骰子,众少爷皆伸着脖子往里头看,瞧见了点数,司马成玉哀嚎一声,将自己面前的一百两银票扔了过去。
“成玉又输了?”吴子虚凑了过去,盯着他桌上的银票瞧,那里数量已然不多,“这状态不行啊成玉,从昨日起你就一直输,咱们别玩了。”
“你让开,本公子今日要扳回本!”司马成玉一伸手,将骰子拿在手中,扔了扔,准备再战,头一扭,瞥见了斜靠在一旁喝酒的谢绍延,唤道:“延哥,你不来赌一把吗?”
“醉的有些迷糊……”谢绍延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你们先玩着,我就在这里眯一会儿。”
“延哥紧着身子些,瞧你都喝了多少酒了。”路嘉担忧道。
“无事,这点酒还醉不倒我。”谢绍延眯了眯眼睛,“你们难不成要赌到金陵城?”
“不然做什么?”王子虚扔了一把骰子,抬起头,道:“延哥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要不咱们换个花样玩?”
“我倒是有个提议,咱们比较钓鱼如何?一个时辰内,谁若是钓的鱼最多,便算谁赢。”顾清让笑道。
“不行不行……钓鱼太枯燥了,你瞧见咱们这里有几个人会钓鱼?”李文强摆了摆手,“咱们玩些刺激的,比如骑马射箭?”
“船上怎么骑马?怎么射箭?”路嘉斜了他一眼。
李文强不服气道:“哪里不能射了?咱们在前面船上挂个靶子,站在这条船上射,谁中的靶心最多,便算谁赢!”
“这算哪门子射箭?那船航线都不确定,射偏了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怎么不算?这般才有意思!”
……
就在两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谢绍延摇晃着酒杯,道:“比赛射箭倒是不错!我也参加。”
他一开口,在场的公子哥皆认同了起来,很快便有人取来了数几十根利箭和三四个靶心,决定用射中靶心的方法来分胜负,下人们听从他们的命令,用一根粗大的绳子分别将靶心系在船杆上,这边的动静颇大,引得公子贵女们纷纷钱来,便是公主也得了消息,走出房门,过来围观。
张澄泓在看到秦默之时,眼睛一眯,高声道:“秦大人是最年轻的统领,听闻大人武艺高强,擅长骑射,想必箭术很是了得,不若也一同过来与我们比试一番,也好叫大家开开眼界。”
他眼眸澄澈地看着秦默,带着丝丝的挑衅。
安宁郡主瞥了秦默一眼,又看了看面色不虞的公主,跳了出来,道:“张公子未免强人所难,人家秦大人的武功可不是用来与你们比试的。”
张澄泓眸光一转,落在她身上,后者对着他瞪了瞪眼睛,他眯了眯眼睛,不予理会,扭头直视着秦默,“不知秦大人可敢应战?”
秦默看着他,面色不变,这样的挑衅在营中是常有的事,他能在七年之内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统领的位置,其中付出的艰辛自不必说,多少人不服,皆被他打了下去。
他看了看公主,询问她的意见。
“去吧。”昭华公主扭头,与他对视了一眼,点头应允了,她寻了个视线极好的位置站立,一副不打算插手,只顾着看好戏的模样。
慕容恒也在此时站了出来,从箭筒里拿出一根利箭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轻笑一声,道:“既然是比试,总要有个彩头,不若这样,谁若是输了便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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