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 演戏
天要黑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这个叫着托尼峡谷的罂粟种植园。
进到一间屋内,陈星感到又将经历一次入狱前的那种“验身”。只见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个冷冰冰的金属物件,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大家。吾顿命令所有新来的人都tuō_guāng衣服,排成一排躬下身体,把屁股向上翘着等候检查。而那男人则把那金属物件一次次地捅进每个人的pì_yǎn内,手上一用劲,金属物品张开,再用牙医灯向里面查看。这样gāng_mén里有没有藏匿什幺违禁物品就会看得一清二楚了。
陈星听到不时有呼痛声传来。他知道是因为扩肛的不适感所致。一般来说这种不适感是很短暂的,当扩肛钳放鬆后不适感就很快消失了。轮到陈星的时候,那个男人在后面“咦”了一声。陈星一阵脸红,他估计是那个人看到他那还没有恢复的肿胀pì_yǎn了。他不敢去看那个人,只是闭着眼任他施为。
检查完成后,大家都穿上这里提供的衣服离开了。唯独陈星被留了下来。
“你,似乎不太流畅。
“我不是。”陈星认为必须要否认这事,不然可能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哦?”那人似乎不相信,指指他的屁股:“被干过?”
陈星知道这事瞒不过的,随即点点头道:“我来的路上被人强姦了!”
“啊!”那人似乎有点诧异。不过他也没在多问,只是回头和那个叫吾顿的人,轻声说了些什幺。陈星心里一阵忐忑,却见吾顿也没朝他看,只是点点头,随即命一个士兵带他走了出去。
陈星被带到一排作为宿舍的工棚里。进去一看里面已经住了有4、5个人。四面透风的棚屋内,只有一排长长的竹床,看来晚上睡觉这几个人就都得并排睡在上面。
陈星一进门,见其他人都看向了他。他堆起笑脸对大家道:“你们好!我叫陈星。”
那些人似乎没有什幺反应。陈星想,不会这里都没人听懂中国话吧?
他正感到无趣,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矮瘦男人站起来,道:“你好!我叫彭永。这里只有我一个中国人,他们都是缅甸人。”
陈星心里一阵高兴,终于有个能说上话的了。他见这个男人朴实、敦厚的样子,不觉心生亲近之感:“见到你真好!我还怕找不到人说话呢!”
那人憨厚地笑了笑,回头对其他人说了几句缅甸话,其他人脸上都露出善意的微笑。
陈星有些好奇地问:“大哥,你会说缅甸话?你来这多久了?”
彭永道:“我来这有十年了吧!缅甸话嘛,也不太懂呀!只是平时向他们学了一点,不然根本无法交流啦。”
陈星点点头。
当夜陈星几乎无法入睡,天气湿热不说,光是不断地有人在竹床上翻身的“吱嘎”声,他就感到异常刺耳。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感到有人从后面贴在了他背上,一根坚硬的物件在他臀沟里磨蹭。他知道那是彭永,因为他就睡在那边。但他却无处躲让,因为这张竹床几乎睡满了人。他只得翻身平躺,而彭永的一条腿却又跨在了他的腰上。这让他真是有些尴尬了,喊又不能喊、推又推不开。后来一想,这个男人也真是不容易,为了挣钱离乡背井跑到这来,估计很久没有上过女人了吧。不禁有些同情,便不再躲闪,看他会怎幺作为。
他坚硬的ròu_bàng在陈星腰际的髋骨上一阵摩擦,压抑着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但由于位置不对使不上力,始终无法达到高潮。那种难受让他越来越急切、越来越烦乱。陈星见他这样有些不忍,于是伸手隔着彭永的短裤抓住了他坚硬的ròu_bàng。彭永略一惊诧,却很是舒服的轻吟一声。他也没有睁眼,只是不停地在陈星手心里挺动起来。终于,陈星感到那ròu_bàng一阵阵的震颤,大量的jīng_yè射在了他自己宽大的裤管之中。彭永大大地舒了口气,似乎很是满足。陈星鬆开手,也不去看他,装出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彭永也没说话,在床上闷了一会便起身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下地干活了。陈星跟在彭永身后,听他说应该做些什幺。交代完事情后,彭永靠近陈星低声说了句:“谢谢!”陈星微微一笑,做了个“没什幺”的手势。随后彭永似乎很高兴,他带陈星去看那些罂粟花,介绍罂粟的习性和生长週期。陈星也饶有兴趣的听着。
陈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满山遍野的罂粟花。那娇艳柔媚的花朵让陈星不停地惊歎。他想到因为毒品全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可谁知道那万恶的害人之物,它的花朵竟是如此美丽、娇艳。他想起一句老话,越美丽越有毒!
风不介意带走你的美丽,
只因那落日时
你的心已注定要堕落
山谷
雨不介意沖淡你的颜色
只因我爱的人
是你身下那累累白骨
……
这首有关罂粟花的诗,陈星也不知道在什幺地方看到过。现在身临其境,他更能体会到诗人那悲天悯人、仇视罪恶的博大情怀。
“陈星!”陈星正在感歎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喊。他回头望去,却见那个叫吾顿的男人正在田垄上向他招手。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却被彭永在身后捅了他一下,道:“吾顿长官叫你呢!快去。”
陈星有些忐忑地走到吾顿面前:“长官,找我有事?”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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