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莺啼说越然有轻生的念头,傅英很担心,想去看看她。莺啼说:“你还是不要去了,她看到你一定会很气愤的,她只是想做傻事而已,想和执行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儿。根本扯不上关系,比如说,我本来就不想上班,可是我还是上班了。”
傅英一听觉得有些道理,但好像有些歪理,不不定期听起来却是真理。莺啼真会误导别人,堂皇一个见多识广的傅英居然被她蒙骗得贴贴服服。只好到了放学时候偷偷地接走小表妹,尽量避免和越然相见。
莺啼的思路十分精明,每一环每一节都紧扣着,约傅英出来不但只了解到当时两人在密室里发生的事情,而且成功地威逼傅英为自已效劳。对于日后冒险调查“绑架”一事招揽了一名跟班,最重要的是,使傅英心生愧意。对越然处处回避,顺理成章为兄长处理掉一个“竞争对手”。
快到放学的时候,莺啼才回到教师办公室,过了一会儿,越然回来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于是两人又一起离开。今天是越然“死里逃生”的第八天。莺啼记得她强烈要求回到自已租的房子里住。本来早上的时候莺啼还不太同意,但现在却说:“既然你要搬回去,那就搬吧。不过,我也要跟你住上几天。“
越然一听怶为高兴,反正自已平时一个人在房子里也比较寂寞,现在多了个好朋友来培伴自已。再想一想,莺啼一定会带上那只叫狐汪的小狗来的,到时一定会很热闹的。
莺啼暗暗觉得,暴风雨来临前夕都是平静的,七天过去了。恐怕会有一些事发生。
本来从莺啼家到上班的地方开车去的话只需十几分钟,但这次莺啼足足开了半个多钟,好端端的一条大道可以直通家门口。但莺啼却转弯抹角,从这头去到那头,又从那头回到这头,坐在副驾驶位上的越然发现情况不对劲了,为什么莺啼今天要走那么多冤枉路?再看看她的神态,一副全神惯注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出事了?
莺啼不停地用眼角扫视着左右两个倒后镜和中间那个后视镜,越然猛然回头一看,只见一辆深灰色的小车紧随其后,无论莺啼走哪条路,它还是阴魂不散。
越然问:“有人跟踪我们?”
莺啼点点头,依然全神惯注着驾驶,说:“一开始从琴社的门口出来我就发现他了。”
“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还是不用了,我不想打草惊蛇“,紧接着她补充上一句:“料小刘那帮人也没有多大作为”。小刘就是刘关张警官。
越然一直在提心吊胆,莺啼看见她这个表情连忙安抚她:“放心吧,看我怎样甩掉他“。
莺啼故意来到一处幽静的林菌小道上,路虽然窄但总算是双车道的,道路两旁都种满参天大树,绿阴柳成杂,冬眠春风生,如果再过半个月,深秋来临,两旁的树叶飘落铺满整条小道,到那时,还有什么心情追个你死我活?
在小道的尽头是个十字路口,莺啼看到机会来了,连忙亮右灯急忙靠边停车,后面那辆车反应不过来,像根箭一样向前开走了,但是车子开始缓缓减速,莺啼见它驶过了十字路口,她马上驶出右边那条路,就这样甩开了那辆车。
虽然兜了很多个圈子才把敌人甩开,但是这是上官女侠大显身手与恶势力斗争的第一次,极具有神圣的意义。
“怎么样?我把它甩开了”。莺啼得意洋洋地说。
越然非常担心,说:“它会不会又来呢?”
果然过了没多久,在返回家中的路上又碰见那辆车,莺啼非常记得它的车牌,的确是它。
“怎么又是它的?”莺啼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愤怒,她为什么要愤怒?因为堂堂上官女侠明明甩掉了一个跟踪者,现在又被追上了,这口气怎能咽下?还有何面目见人?
“我们还是打电话给刘警官吧”,越然开始害怕了。
莺啼咬牙切齿地说:“不要打了,这次我一定能甩开它的。”
“可是既然他能再次跟上我们,那就证明他们有雄厚的实力。比如说能沿路监视我们的行踪“。
”不要再说了“,莺啼已经被面子冲昏了头脑,在她看来,敌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无论他们利用多么高的科技含量也斗不过上官女侠的聪明才智,只有自已的智慧和勇气才是战胜敌人的武器。
越然十分焦虑,她知道这时的莺啼无论怎样劝说都无法阻止了,眼前唯一能做的只有祈求上苍的保佑。
莺啼意气风发地奔驰了五、六公里,其实都是在转圈子。但是那辆灰色车突然间不见了,莺啼心想一定是她成功了。
茫茫然地过了很久,越然说:“那辆车不见了。”
莺啼点点头,似乎陶醉于眼前成功的喜悦中,越然继续说:“他们会不会派另外一辆车来接应呢?“
莺啼的脸色一下子沉静下来,果然来到又一处狭窄的林菌双车道小路时,前方有一辆很普通的面包车在逆线方向缓缓行驶,这是很普通的事,谁知当莺啼的车驶到路中间的时候,那辆面包车突然左转,横着拦在路中间。莺啼以为它想掉头,不料过了很久那车一点反应都没有,莺啼和越然面面相壁,心想不会是敌人追上来吧?
莺啼果断地作出决定,掉头就走,当她把车掉好头后,竟然在拐弯处的路口又驶出一辆很普通的面包车,也是拦腰于马路中间。
“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说这话的当然是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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