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空得知侄儿娄帆得到周巽和周巽师傅的传艺,心中甚是欢喜。突然,他发现自己应该等等再开始行动,这样娄帆有更多的时间学艺。只是阵势已经发动,没有后退的可能。
至空道:“娄帆,你打算把战场选择何处?”
娄帆道:“白云山庄。此处离白云观很近,我等可以以白云观为据点,即便事情有变,也可就近支援过去。
此外,白云山庄应该是废弃的庄园,但是白云家族这二十年来,没有闲着,显然白云山庄里面另有洞天。我们若是以此为战场,则可反过来压制白云山庄,甚至能够逼迫白云山丘露出破绽。”
至空道:“你打算先消灭白云山庄?”
娄帆道:“确实是。天截教虽然有张之江和四圣坐镇,看上去是武林大敌。但是四圣本来无争霸天下之意,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配合张之江。张之江仅仅是天截教中数百年来的一任教主而已。虽然此人武功极为了得,但是门下却没有得意门徒。唯一的一个弟子张之冲,他不但不好好培养,反而让其拜在周巽前辈的门下。张之冲也是深受周前辈的影响,自己虽为教主,但是这二十年来并未有所动作。
我料想,张之江之后的人物,只有张之冲能够担当教主大任。张之江一死,天截教并不会继续危害江湖。此外,天截教的武功传承上出现严重的问题,数百年来能够成为一流的顶级高手的人物,也不过数人而已。
天截教后人能不能达到如今这等气势,我实在不敢想象。
反观白云山庄就不同了。虽然二十年前,白云拓和白云幽谷被诛杀,白云山庄元气大伤。但是,白云山庄这二十年来却是没有半点停滞。白云二庄主白云昆仑,一直在苦撑局面,而且动作不断。白云山丘,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此人天赋,心智都是远在白云昆仑之上。
晚辈以为,以白云山丘之能,白云山庄定然会很快重整雄风。此等人物才是我辈的大敌。白云昆仑者,仅仅是作风诡诈的阴谋者而已。对方无备,可以取得大胜。对方有备,定然损失惨重。
反观白云山丘这等人物,即使对方有备,也是很有胜算的。此人乃是掌控白云山庄和天截教重兵的帅才!”
至德道:“既然如此。你打算如何?”
娄帆道:“前辈,我还不知道。不过,我打算先去白云山庄勘察一下地形,看看周围的地形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至于战场之地,就有劳贵寺办理了。”
至德道:“也好。时间还早,也不急着做好准备,你好好谋划。有所需要,不用客气。剿灭江湖祸害,是我阿育王寺的重任!”
次日,早晨
至空送自己侄儿娄帆离开阿育王寺。
至空道:“侄儿,我的剑不必在意。”
娄帆笑道:“叔叔放心。待到白云山庄和天截教势衰的时候,我们再取缕彩虹不可。只是,叔叔没有宝剑在身,也该选择一件兵器。”
至空道:“那你给我推荐一个?”
娄帆道:“善无和尚的佛珠就不错,刚柔相济的好兵器!”
至空道:“如此这就又要让你三叔破费了。”
娄帆道:“二叔客气了。钱财而已,三叔多得是。他新建的松鹤堂,颇为雄伟。叔叔有空可以去见见。”
至空道:“好!侄儿,前路凶险,小心!”
娄帆道:“叔叔,打算和我过几招?”
至空道:“动手吧。”
说罢,两人就动手,战成一团。至空的武功,没有了一年前的那种极具进攻性的武功。但是却多了很多的稳重,招数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却能化解娄帆的剑招。
娄帆,此时也不再用剑,仅仅是以指代剑。招数与功力也与一年之前,都是精进了不少。面对至空的武功,娄帆的进攻也是游刃有余。只是虽然过了数百招,娄帆却没有进一招怪招和奇招。
这然至空颇为不解。本来,楼兰山庄的剑术就与枪术等武术暗合,招数之间可以互相转换。这种转换的效率和威力,靠的是学武之人的悟性和勤奋。
至空虽然学得《达摩经卷》,但是达摩祖师毕竟是佛学大家,武功并不是其最为擅长的。再加上佛家的慈悲之心,使得佛门武功虽然博大精深,但却是以守为主。娄帆若是出其不意的进攻,定然会让至空露出破绽,这样娄帆就有了取胜的机会。
一千回合之后,叔侄二人还是处于势均力敌的伯仲之间。至空心道:如此继续比斗下去,即使分出胜负,双方都会元气大伤的。这就叫住了娄帆,双方这就停手不战。
双方各自客气了几句,娄帆这就出发了。
令至空和娄帆都不知道的是,至德和善无站在不远之处的树林里。这师徒二人本来也是来送娄帆,没想到至空亲自相送。至德和善无就躲了起来,时间不大二人就动起了手。
至德师徒看到这场双方都是极为克制的比武。等二人走得远了。
善无道:“师傅,弟子愚钝。不知道这二人武功谁强谁弱,还请师傅指点。”
至德道:“娄帆占了上风。他的武功里,主要都是三套剑法。其中就有楼兰剑法和松鹤剑法。只是这第三套剑法,为师也不知道此路剑法。但是这套剑法却是综合了楼兰剑法和松鹤剑法的所有优点,但是却不刻意去取代这两种剑法在娄帆武功的地位。
能够创出这套剑法的人物,单以此论就是世外高人。只是我还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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