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十点半钟,市长夫人按时回家了。
这些年来,市长夫人早已养成了规律,也可以说是她和她的牌友们早已养成了习惯吧。
每天玩牌玩到到十点半左右,她们的牌局就收场了。
市长夫人到家后,见小保姆还坐在客厅看电视,估计她可能有事要跟自己汇报,于是问道:
“玲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是不是有事等我?”
她算是摸准了保姆的脾性,一般情况下,十点半之前,玲子肯定会进她的保姆间的。
如果有事,玲子才会在十点半之后还在客厅看电视。
果不其然,玲子起身向女主人问好后,就站在沙发跟前静候市长夫人进客厅了。
市长夫人进入客厅后,玲子不紧不慢地从茶几下层的玻璃搁板上,逐一拿出了三个装饰精美的包装盒。
玲子先指着其中的两个大盒子,对市长夫人说:
“阿姨,那位姜总姜老板,今晚又来了,他是专门给你送这两件玉器来的。同时,他也给我送了件玉器。”
说罢,玲子指了指另外一个小点的包装盒。
“噢,姜老板又送什么好东西来啦?”
女主人好象已经习惯了姜老板给自己送礼物。
市长夫人毫不奇怪地走到茶几跟前,弯下腰去,打开了玲子指着的那两个较大的包装盒,将里面的玉器逐一拿出来,观赏把玩一会后,开心地赞美道:
“哟——这么漂亮的观音菩萨呀!这个是什么?哦,是千里马!漂亮,真是太漂亮啦!”
市长夫人赏心悦目地夸赞着手中的玉器,翻过来倒过去地看几遍,啧啧点头说:
“唔,不错,真是不错。你说这个姜总哈,他还真会买东西呢!哎,对了,他给你送的是什么东西?”
“姜总送我的东西在这呢!”
玲子边说边拿出姜老板送给自己的礼品盒。
说实话,此时见女主人如此高兴,玲子心里就更踏实了。
她知道,今晚自作主张地替女主人收下姜总送来的玉器,肯定又收对了。
既然收对了姜总送给女主人的礼物,那么,姜总送给自己的那个“小礼物”,肯定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现在见女主人询问姜总送给自己的礼物,玲子不紧不慢地打开了那只小型号的包装盒,指着里而的玉器说:
“姜总送给我一只黄色玉手镯。”
“哦,这手镯也不错,你就好好收藏吧,啊?玲子啊,好好干,你在阿姨这里工作,阿姨是决不会亏待你的。”
也许是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摘取了这位保姆的贞操,市长夫人心里还有一种隐隐的担忧,也有一种深深的歉疚。所以,她就借机对玲子进行安抚和笼络。
“哦,对了,玲子啊,姜总送礼物来,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市长夫人忽然想到了这个重要问题。
她知道,一般来家里送礼的客人,特别是象姜文化这样的老板,每次送礼物,都会带有某种目的的。
“嗯,姜总说了,”
玲子等女主人欣赏完玉器,正准备向她汇报姜总的留言,现在见她主动问起来了,便回答说:
“姜总说,市里最近又在组织一个招标活动,是高新开发区的综合开发建设项目。姜总说,他已经投标了。他说,如果方便的话,请你跟叔叔再说一声。”
“噢,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起早呢。”
市长夫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谢谢阿姨。阿姨也早点休息吧!”
玲子说完,将那只装着黄色玉手镯的包装盒盖好,然后拿着包装盒回房间了。
“哦,对了,玲子啊,还有——”
女主人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就在后面叫玲子了。
玲子回过头问:
“阿姨,还有事吗?”
“唔,算了算了,没事了。明天再说吧。你先去睡觉。”
女主人望着小保姆犹豫了片刻,接着又朝小保姆摆了摆手。
她本想叮嘱保姆:
“等会梦都回来,要是再去找你,你坚决不要开门!”
转念一想,又担心这么说了,恐怕会起反作用;于是,话到嘴边,女主人又吞了回去。
十一点多钟,王副市长回家了。
这个时辰,市长夫人早就穿着睡衣,坐在老俩口卧室的床上等他了。
王副市长到家后,和往常一样,照例是先上洗澡间沐浴。
沐浴结束上床后,穿好睡衣,就习惯地躺在夫妻大床的右边,轻轻地吁口气,准备入眠了。
就在此时,市长夫人在旁边伸出了胖墩墩的左手,轻轻地在丈夫胸口抚摸两下,用一种特别疼爱的口吻说:
“老王啊,你忘了有句歌词中唱的吗,‘革命工作是忙不完的,该歇息时,必须歇息!你瞧瞧你,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人都瘦掉一圈了。”
“好了好了,秀华,你别夸张啦。前天体检时,我刚称过体重,只比原来轻了一斤半,完全属于标准体重。哎,看你今天的表现,八成是又有什么事情向我‘汇报’?”
副市长带点挖苦地开了个玩笑。
“哦,关心你都不行了?关心你就是有事吗?行,那我不跟你说话了。”
市长夫人马上收回放在丈夫胸口的左手,并故意扭转身体,用背对着丈夫。
“好好好,没事,没事!没事就早点睡吧,啊?”
副市长在老伴肩头随意推了一下,然后将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真准备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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