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上面这段与妻子发生争执的过程,以及父亲不参加儿子婚礼的“远虑”,王副市长是不会跟小保姆说的。
这会,王副市长见保姆还在用狐疑的眼神看自己,便和蔼地笑道:
“玲子啊,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现在还年轻,对很多事情,你还不能完全理解。就拿今晚梦都结婚的事来说,现在改革开放都多少年了,我们在办理生老病死的事情上,早已不象过去那么讲究啦!今晚,有梦都他妈代表我参加梦都的婚礼,已经很好啦!
记得我们过去结婚时,父母不在身边,还不就是把两张单人床,并作一张双人床,两人就算结婚了吗?好了,我们不说参加梦都婚礼的事情了。
玲子,你跟我说实话,今晚,你的心里是不是有些难过?”
王副市长在和小保姆谈论今晚婚礼的过程中,突然间话锋一转,把话题转到玲子身上来了。
我——?
我的心里难不难过?
当然难过呀!
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一个占有了我chū_yè的男人,现在不是跟我结婚,而是去和另一个女人结婚。而且,那个女人今后还要和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在同一个锅子里吃饭!这事换了谁,谁能受得了呀?
玲子望着王副市长宽厚的脸庞,很想痛痛快快地吐出心中的苦闷与煎熬,但她强忍着没有吱声。
今晚,王家的人都去参加婚礼了——当然,在王副市长回家之前,玲子并不知道他没去参加婚礼——偌大一幢别墅中,就剩下玲子孤伶伶一人,心里说多难过有多难过!!!
说多寂寞有多寂寞!!!
本来,玲子想过要去找燕燕的,她想找到燕燕后,痛痛快快地向她倾诉心中的郁闷。
可是,燕燕趁着这次国庆长假,又向主人家请了五天假,早已回修水老家去了。
没办法,玲子只能独自守在王家的客厅里,无聊而焦躁地边看电视边消磨时间。
现在,王副市长回来了,而且,王副市长的两只慈祥大眼,正在牢牢地盯着自己,玲子的心头不免有些紧张。
听着王副市长刚才的问话,玲子想摇头表示自己并不难过,但是,她无法做出那种违心的表示来;
反过来说,即便自己做了违心的表示,玲子也清楚地知道,男主人根本就不会相信的。
于是,玲子便轻轻地向“叔叔”点了点头。
“玲子啊,”
王副市长微微地点下头,然后端起茶杯,缓缓地吹了吹水面上飘着的两片茶叶,轻轻呷一口,随即看着玲子说:
“现在,社会上的很多事情,我们都要能看透啊!今晚呢,正好我也没事了,我们是不是还象前几回一样,你不要把我当领导看,也不要把我当长辈看,而是把我当做老师或朋友对待,我们在一起随便地聊聊,你看好吗?”
“好的,叔叔。”
玲子愉悦地向王副市长点头,并真诚地对他说:
“其实,我很喜欢听叔叔的讲话!而且,我最喜欢听叔叔说笑话了。”
经过前几次与王副市长交谈后,小保姆觉得,每次与对方谈话后,都能学到很多知识。而且,每次谈完话后,心情都会感到非常轻松、非常愉快!
同时,玲子还清楚地记得,连燕燕上次都说过,她很想有机会与王副市长交谈呢!
由此可见,只要能与王副市长谈话,就算得上是一种幸运、一种享受了!
所以此刻,玲子听王副市长说,还准备象前几次一样,两人以师生或朋友的关系进行交流,便脱口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愿望。
“哦,你喜欢听我说笑话?好哇,那我就再说几个给你听听?”
王副市长微笑着抬起头,稍稍想了想,脱口说道:
“玲子,你随意听哈:
有两只乌龟,在水田边面对面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一位老农对站在旁边的一位专家说:
这两只乌龟在比耐力,如果谁先动,谁就输了。
专家听后,指着一只龟壳上有甲骨文的乌龟说:
据我多年研究,这只乌龟已经死去五千多年了。
另一只乌龟听后,马上伸出头来说:
啊——?它死了也不说一声,害得老子在这里苦苦憋了半天!
真没想到,另一只装死的乌龟,立刻哈哈大笑说:
哈哈,你输了吧?连专家的话你也敢听?!”
“嘿嘿,嘿嘿嘿嘿!”
小保姆刚听完王副市长的笑话,立刻忍俊不禁地欢笑起来。
“很好笑是吗?好笑我就再讲一个,你听哈。”
王副市长见小保姆笑得十分天真,十分滋润,接着又往下说:
“有位少妇去倒垃圾,一不小心摔倒了。
没等她爬起来,旁边有个捡破烂的老头,一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嘴里还念叨说,城里人真浪费,这么好的媳妇,说不要就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回,小保姆笑得更开心了,整个身体都笑得一抖一颤,连泪水都从眼眶中涌出来了。
“嗯,玲子啊,现在你已经很开心了,是吧?那我们就随便聊点别的?”
王副市长见小保姆充满青春的脸蛋上,现在已明白无误地露出了红晕。
王副市长仿佛也受到了感染,呵呵地笑道:
“我跟你说哈,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什么人,看事物的角度不同,他的心情也会完全不同。
比如说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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