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魂一直惦记着要耍一个花招,折腾折腾姜闻,把八万块钱的客串酬劳,能压榨一点出来。所以最后劫匪的那场戏,拍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拍完。就如妖精所期望的,进入了第三天的拍摄。
姜闻倒也不以为意,他这一回来客串,演的也挺高兴的。戏又简单,时间又短,这八万块钱挣的,那叫一个爽!他没想到来了一趟魔都,不但和孟氏姐弟、陶鸿这三位老相识久别重逢,在来魔都的飞机上,姜闻和刘歡这个歌坛的知识分子,并排而坐,一路上,也是相谈甚欢。
到了魔都的片场之后,居然能和陈佩思老师也有一次合作,姜闻非常的高兴。陈二哥1979年参演《瞧这一家子》,自己的女人刘小庆就在里面,和他合作过。那个时候,姜闻才十六岁,正在和宋单单大姐的前夫英答,一块瞎鬼混呢。后来,英答考上了大学,姜闻却落榜了,第二年才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
英答一九九三年执导了长达120集的家庭情景喜剧《我爱我家》,这部戏被潜历史上的很多人,奉为是经典之作。可是,在孟星魂他们前几年看的时候,这部戏可老惨了。
有的人骂它低俗,有的人说它无聊,还有人干脆就批它不入流,更有人上纲上线的,说它是在讽刺革命老干部。燕京电视台仅仅播出了开头6集,就被下令停播了。一九九三年的年底,《成都晚报》的一项评比,把导演英答彻底给打蒙圈了,因为这部戏获得了,“本年度最差电视剧”的光荣称号。
经典也要有人懂。
司马迁公写完《史记》之后,曾大发感慨道:我这本书,也只能藏诸名山,传之其人。
意思是我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欣赏我。
所以孟星魂一直怀疑孔夫子的那句话:“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是他老人家话里有话,拐着弯在骂人。
他的意思是,我身边怎么都是这么一帮没水准的玩意,你们可真烦人,我就没有开心的时候!
剧组里头,还有几个年轻演员,也给姜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姜闻倒没有说自己瞧不起孟星魂导演的本事,虽然他心里面是那么认为的,这个孟大花瓶,就是拍马也赶不上自己的水平。我这可是在还《阳光》时的那份人情。
晚上收了工,几个人找个地儿,随便喝上两盅,解解乏。姜闻就和孟大花瓶说了,你找的这几个新人,确实是不错的货色。比如那个徐光头,演的着实不错,前途无量。真看不出来他就比你只大一岁。你丫的,你小子就光长了一个聪明绝顶的脑袋,和绝顶漂亮的脸蛋。论起演技来,打死也赶不上那个光头,还有那个光头。
姜闻口中所谓的那个、那个,是说的徐挣和郭德刚两个人。
陈佩思眯缝着眼睛,打量着这一大一小两头妖怪,咱不插嘴,谁也不帮,只管吃好喝好。
孟星魂这个冤屈无处可诉啊!你说我赶不上十亿票房的大导演也就算了,我它么连一个说相声的,演技都不如,这还叫人话吗?
他借着酒意腾的站起来:“老姜,你有钱没有?”
姜闻吓了一跳:“怎么了,你拍戏差钱了?你要多少?”
“一块钱!”
“一块钱?有毛用?”
“我出去买一块豆腐撞死,你那一块钱就当是帛金了,行不!”
到底还是妖精的脑袋好使,他随口问了问姜闻,你弟弟现在,在干嘛哪?
姜闻也随口答道,他刚拍完了赵宝纲导演的《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正在家闲着哪。
孟星魂想了想,嗯,那部电视剧还不错,里面还有一个叫徐静雷的女演员,有点意思。比主演们更有名的是那个叫海盐的编剧,这位的编剧水平,在孟星魂看来有点咸。咸的意思是,口重。
孟星魂套出了姜午的电话,趁着姜闻没注意就打了过去:“午哥吗?我是孟星魂。对对,哎呀,咱们是只闻名,没见过面哪。那个,你哥在我这拍戏,你知道是吧,那就好。真不凑巧,有一场戏吧,需要你哥的身子能小上一圈,脑袋也小上一号。对对对,科幻片,咱们国内的技术还跟不上。是是是,您可真是门儿清啊,没钱就没技术。我呢,找了几个替身,你哥都不大满意,我这档期也有限,我真是很为难哪!”
姜午虽然没见过孟星魂,可也是闻名已久。自打自己的老哥开拍《阳光灿烂的日子》之后,孟星魂的大名,他隔一段时间就要听圈里人说起过。孟帅的小说《亮剑》,姜午读过之后,那是五体投地的拜服,所以一直想认识认识这位青年才俊,现在不少人口中所谓的“文艺天神”。
一听孟星魂电话里的意思,他还不明白吗?姜闻姜午哥俩,长的就像俄罗斯的套娃,一大一小而已。替身找不到,不就是要让我上阵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姜午呵呵笑道:“孟星魂的电影导演chù_nǚ作,能去露一个脸,我挺光荣的。行,我马上就订机票,明天一早准到。”
孟星魂挂上了电话,心里头这个偷着乐啊!他当然不会让姜午白来一趟,只不过是恶作剧的心思,再次泛滥了而已。
什么恶作剧呢?姜闻饰演的劫匪,是被超市里悬在高处的大电视机,掉下来砸晕过去的。孟星魂的设计是,电视机掉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姜闻的大脑袋上,姜闻直接就把电视机的机罩给顶穿了。
一个大脑袋,套着一个大彩电,火花四溅。姜闻登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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