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赫连洪德逃跑,赫连曜并没有太过惊奇,是他故意让看守的人让他有机可乘的,要想连根拔起只有放虎归山,但是他带走了傅雅珺倒是让他惊奇。
赫连洪德不是个讲情意的,而且从努卡和君旸的说法里,傅雅珺也不是心甘情愿跟着他,中间势必产生了很多矛盾,他带走她,估计是还有用处。
现下,他很累,从大婚那天神经就紧紧绷着,他需要好好休息,打后面的硬仗。
追上去,一把扯过雪苼,直接扛上了肩膀。
四下里佣人很多,雪苼不敢大叫,“你放开我。”
“不放,放了你就跟他去。”
“我觉得我们两个人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
赫连曜一脚就踹开他书房的门,“冷静?不需要,那天我已经让你热起来。”
提起那天的事雪苼还在脸红,“那是个意外。”
“意外?我可以让这种意外天天发生,所以你还是当作常态比较好。”
“可是余思翰”
赫连曜把她给扔在了床上,“跟我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喜欢想别的男人?还是这几天你觉得这小兔子不错,喜欢上他了?”
“赫连曜。你不能这么说他,他对你是真的好。”
看着雪苼认真且不吃醋的样子,赫连曜气的肝儿疼,“你是真的给他迷惑了,对我真好的人大有人在,难道每个对我好的都要回应吗?你同意我就去。”
雪苼咬唇垂下头,他说的也对,爱情这回事就是这样,不爱的那个人对自己再好也是负担,可为什么自己会有离开他要成全他跟余思翰的意思?
“雪苼”赫连曜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抬起来,“他很狡猾,懂得怎么攻陷人心最柔软的地方,此次交易,我给他和白长卿的好处绝对是可观的,你别被他迷惑。”
她舔舔唇,水水的眼睛里含着三分清愁,“不知道怎么了,我就觉得他成了你的正妻,跟你在一起,我心虚,还觉得他可怜。”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呀,傻丫头,这个乱世,他又是余州少帅,要是真没点心机能活的好?”
赫连曜说的也有道理,雪苼眨了眨长睫毛,“也是呀,但是我心里总是不舒服,刚才你没看到他那种眼神,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赫连曜在床边坐下,然后把她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辗转厮磨了好久,他放开她,深暗的眼眸盯着她迷离的水眸,“你说,要是我抱着他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不就是你了吗?”
雪苼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画面,其实不用刻意去营造,就那天他在喜堂之上拉着新娘的手,她的心就被撕成一片片。
垂下眸子,大颗的泪珠猝不及防的落在他手心里,灼痛了他。
“赫连曜,你不要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那就闭上眼睛。”说完,他的唇落在她眼睛上,用力吮着苦苦咸咸的泪水。
喉结上下滑动,他的眼眸里燃起火苗,身子一转把雪苼压在床榻之间,他说:“雪苼,我不准你离开我。”
不准,不行,不要,这就是他的祈求,强硬中其实是拖心拽肝的柔软,让她根本就不能拒绝。
雪苼真的闭上了眼睛,她再次在心里跟自己的自尊妥协,尹雪苼,你为什么总是要计较,这乱世,这杀伐,有可能活了今天就没有明白,不如闭上眼睛快乐,管什么名分什么妻妾,快乐吧堕落吧。
这么想着她伸手搂住了赫连曜的脖子,整个人变得主动。
赫连曜为她这个转变欣喜不已。雪苼翻身压住了他,一双细白的腿轻轻摩擦着他,黑白分明的杏眼勾出妩媚的弧度。
她低头,轻轻咬住赫连曜的喉结,“赫连曜,知道我的破脾气,以后不要再骗我。”
赫连曜眯着眸子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乐,气息不稳的说:“小乖,快点。”
这就是掌控的感觉,雪苼看着他被折磨,终于闭上了眼睛,跟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下午,雪苼在花园里遇到了余思翰。
他换回了男装,那头半长不长的头发用生发油抹到脑后,露出个好看的美人尖儿,穿着雪白的西装,虽然有那么丝女气,但依然是个好看的清秀少年。
雪苼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吃饭了吗?”
余思翰一声冷笑,“吃饭?饭是什么东西?有些人白日宣淫恬不知耻,还知道吃饭吗?”
原来赫连曜抱着雪苼里里外外要了三次,做完后俩个人都太累了,连午饭都没吃就睡了。现在赫连曜去忙公事,雪苼才醒来。
她洗去了脸上的雀斑,换了一件杏黄色阔绒镶边的长旗袍,被男人滋润过的一张小脸儿明艳的不像话。
余思翰心里就像被狠狠的捅上了一把刀,疼得几乎直不起腰,他索性蹲下看着滑下的一条虫子。
雪苼虽然觉得那虫子很恶心,但也陪着他看,“我跟赫连曜和好了。”
“去去,你是故意来气我的吗?这种事不用跟我说。”
“余思翰,我知道你是对阿曜真心的,可是这种事没法子勉强,就算你是个女人,他也不喜欢你”
“闭嘴!如果我是个女人,就凭我们俩个人成亲了你也给我滚一边去,我一定拿出手段折磨死你,让你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可就算我离开他或者我死了他能喜欢我吗?别怪我多嘴,我看你姐夫就对你六姐很冷漠,你看看你六姐多痛苦。”
被扎到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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