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江羡鱼缩了缩身子,为他骨子里溢出的匪气,以及那双烈火焚身的双眼。
她急喘两声,被人咬住了脖颈。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她声音娇慵地发出抱怨,听起来却像是邀约。
江临渊一言不发,只狠狠动作,弄到她生不如死,哭着求饶。
一整夜不消停。
第二日江羡鱼便学乖了,任他把自己抱进怀里,颤着睫毛抖抖索索,十根指头被他挨个舔了一遍,缠绵悱恻。
“你是大狗吗……”她发出小声的抱怨。
江临渊埋首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口她甜美的体香,沉沉笑声从胸腔深处传来,宛若雷霆,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他把她抱到窗边,江羡鱼以为他要在此胡闹,立刻绷直了身子颤声道:“你想怎样?!”
“紧张什么……”江临渊失笑,他是有些迷恋与她的亲昵,却不至于青天白日如此丧心病狂。
他弯腰握住她一只小巧的足,慢条斯理的抚摸,眸中深深浅浅,如波浪起伏:“指甲长了,帮你剪。”
江羡鱼头摇的像拨浪鼓,抽了抽脚,被他捏住足踝挣脱不得,只得无奈的嘟起嘴。
斑斓的日光下,男人垂眸,专注于为她修建圆润的脚指甲,十个白嫩的脚指头躺在他手心,娇憨可爱。
江羡鱼渐渐放松了身体,爱娇地唤他:“临渊哥哥……”
江临渊动作微顿,抬起眼眸撩了她一眼,眼波流转,万千深意隐含其中。
江羡鱼只觉心旌摇曳,抿了抿唇,不死心再唤:“江临渊。”
娇滴滴的,藏匿着蛊惑,诱人爱怜。
但这次江羡鱼失望了,因为江临渊毫无反应,冷静自持。
她狐疑的看着他:方才那一眼分明饱含情意,怎么转瞬又这样淡定?
她自不知,江临渊此刻用了何等自制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将她扑倒吃干抹净的欲|望。
这吸人精气的小妖精,真是一日比一日放肆,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他失去体统。
指甲修剪完,他把人抱了下来,拍拍小屁股:“走吧。”
江羡鱼扬起脸看他,表情分明欲言又止。
江临渊不动声色:“今晚有军务要处理,不必等我,自己先睡,乖。”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大步离去。
江羡鱼被丢在原地凌乱不已:他竟然、竟然就这么走了?!
江羡鱼满心怨念:难不成是吃的太饱,如今对她丧失兴趣了?!
啊,好气……
当晚,江羡鱼孤枕难眠,数度抱着江临渊那只枕头捶了又捶,犹自难以发泄心中不满。
他凭什么不接受勾引?!
一连三日,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江羡鱼心烦意乱,犹在强撑着不去寻他,撑到这日傍晚接电话,又是他忙于军务不回公馆的消息,顿时恶从胆边生。
她转了转眼珠,拉开衣柜,将早先买来始终没派上用场的西洋蕾丝胸衣取了出来。
樱粉邹纱与雪白蕾丝交相辉映,柔软的细丝托起初具规模的胸脯,一条幽密的沟壑终于显露出来,令人目眩神迷。
江羡鱼挑唇一笑,取出一件旧式中袖和长裙穿上,原本就有些显瘦的收腰,更把她身段衬托的窈窕细致,不盈一握。
她坐上车子,一路驶向军部。
此刻,口口声声因为忙于军务而夜不归宿的江少帅,实则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旧日军报,满脑子都是那娇俏灵动的身影。
他扶额轻叹,突然有些后悔与她对着干,如果不是想调一调她的性子,此刻必定已是温香软玉,抵死缠绵。
刹车声传来,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异常清晰。
江临渊心头微震,莫名生出几分期待,这期待在触碰到那推门而入的身影时,变成了一腔浓烈的欲热。
宛若少女般初为人|妻的她,双手提着一只保温盒,娉婷而来。
江临渊喉结动了动,眼神幽深:“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江羡鱼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提的东西,微倾身将汤一点点盛了出来。
她侧对着他,妩媚动人的轮廓如一道闪电劈亮了他的夜空,令他落在大腿上的手,无端端收紧成拳。
江羡鱼好似不曾察觉,自顾自端起汤碗走上前,递给他:“喏,你辛苦啦,多喝一点……”
江临渊的手猛然攥住她手腕,她轻叫一声,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汤汁也溅落在江临渊的大腿根,深色的军裤瞬间晕湿一片。
江羡鱼身子一转,被人拉进了怀里,跌坐在他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挣扎了两下,“黏黏的,很不舒服……”
“等下就舒服了。”江临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手拨过她的下巴,凑近唇瓣。
就在她以为他会亲吻她时,他却停住了,近在咫尺,呼吸缠绵:“你就穿着这个一路过来?”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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