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来到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意乱情迷中,竟忘了自己究竟为何来此。
却在此刻,楼梯上响起了极轻的脚步声,窸窸窣窣。
白沉水眼眸一凝,气息不稳的推开江羡鱼,神色郑重:“有人来了。”
两人目光对视,旖旎褪去,心知来的必定是不速之客。
江羡鱼握紧手|枪,在他耳畔轻不可闻道:“你怎么知道?”
她耳力也是从小训练出来的,但来人谨慎又是行在地毯上,实在听不出外面的动静。
白沉水却是自幼习武的缘故,虽然这听起来令人觉得匪夷所思,但他还是轻轻道:
“十二个,都是练家子。”
气沉丹田,呼吸轻盈,显然不是普通人。
他看着窝在他怀里长发柔顺的女人,她一双眼睁大,看起来好奇又困惑。
他莫名心软下来,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声如气音低不可闻:“你打不过他们,交给我吧。”
女人眨了眨眼,听话的点头:“好。”
他坐起身,将被子拉上来给她盖好,旋即轻轻走向房门。
走廊上,从第一声枪响到最后一个人停止呼吸,前前后后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短的不可思议。
白沉水不疾不徐的走回床边时,衣着洁净片血不染,浑身轻松的好似睡不着出去走了一圈,彻底刷新了江羡鱼脑中对他的认知。
“走吧,这里不太安全。”他伸手将她拉坐起,有条不紊的为她披上外套,牵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你从未说过你会武功……”江羡鱼被他牵着手路过一具具尸体,他们歪七八扭的倒在走廊上,全是双目大睁,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江羡鱼眼眸微眯,她看清楚了,所有人太阳穴都刺入了一根金针。
白沉水没有答话,而是侧耳倾听,片刻改了主意:“从窗户走吧,外面又有人来了,会很吵。”
江羡鱼:“……窗户?”
白沉水嗯了一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回到卧室,走向窗户。
江羡鱼揪紧他袖子:“你要跳窗?!”
看到白沉水点头,她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你不是……还会轻功吧?”
白沉水再点头。
江羡鱼干巴巴看着他:“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曲肘敲碎玻璃,白沉水抱紧她足尖一点,自三楼徐徐落地,轻盈如蝶。
夜风吹拂着江羡鱼光裸的小腿,她眼中光彩流转,令人目眩神迷。
身后传来密密麻麻的枪响,她轻叹一声把脸埋进他怀中,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白沉水却神色凝重,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飞快离开了。
江羡鱼再不担心公馆内一片狼藉,本就是个局,明日清早,南华督军府就会有人来替她验收尸体,届时她安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无极观内。
白沉水为江羡鱼把脉,眉心微蹙,忽然一只手盖住了他的额头,揉啊揉,熨斗一样烫平了他拧起的眉结。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起来……”江羡鱼勾起唇,眼睛里却不自觉溢出泪水,她吸了吸鼻子,看起来有些精神不振。
白沉水心头沉重:“是谁在背后害你?”大烟,那是何等歹毒的东西。
“没猜错的话,是安叔。”她懒懒道,不自觉又打了个呵欠,“我的人查到他跟云荼从前私密接触,只是没想到他手伸的这样长,砍掉一个云荼都不能让他死心。”
白沉水看着她,目光沉沉:“是他害你染了烟瘾。”
江羡鱼嗯了一声,握住他的手十指纠缠:“没事,我会戒掉的……”
哪里有那样简单。
白沉水看着她,心头如被火烤。
【任务完成度:70%】
白沉水睫毛轻颤:心疼了吗?怎么办,待会儿可能要更疼一些。
三更时,江羡鱼烟瘾发作,喉咙里像有一只手在抓挠,五脏六腑奇痒无比。
她眼底一半清醒,一半已经癫狂。
白沉水闻得动静赶来,被她一把抱住大腿,神色凄厉:“绑住我……快!”
她的手不听使唤,小腿兀自痉挛,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抖成一团。
白沉水攥紧她手臂,眼中黑沉如同酝酿着一团风暴,忽然张开怀抱,把她紧紧箍在了怀里。
“白沉水,放开我……”江羡鱼大口喘息着,浑身起了一层黏腻的汗,她咬破了下唇,意识有些迷离,“绑、绑起来,不然我会……弄伤你……”
她说着话,仿佛不知自己的指甲已经抓破了白沉水的脖颈。
男人依旧抱着她,任凭她如何挣扎扭打,始终不动如山。
江羡鱼痛苦至极,但她余下的神智却告诉她,熬过这最后的痛苦,她就能彻底摆脱阴影。
痒,仿佛从骨髓深处弥漫而出的瘙痒令人浑身难受,她的手被困住,无法抓挠自己,只能拼了命抓挠对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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