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说话,只对着她一脸歉意。
“小妹,快走!”这宋公子拉起自家小妹就往外跑,小姑娘踉跄着跟了上去,突然从腰间掉下一个浅粉色的香包,叶如蒙忙俯身捡了起来,“姑娘你……”
一抬眼,那小姑娘已经被宋公子拖出了侧门,叶如蒙连忙快步追了上去,可才刚抬脚跨出门槛,便狠狠地撞上了一个胸膛,叶如蒙一下子被撞得直往后跌,亏得紫衣反应快,从她身后接住了她。
来人被她撞得后退了几步,才站稳了身子,定了定神。
叶如蒙抬头一看,她撞到的是一位年轻公子,身着湛蓝色儒服,生得雍容雅致,慧颜丰姿。这公子不慎与她对视了一瞬,二人都有些呆滞,他慌忙低下了头,歉意地朝她作了一揖,“冒犯姑娘了。”
叶如蒙闻言,连忙施了一礼,“公子客气了,是小女子失礼在前。”明明是她走得急,撞到了人家,他反而先致歉了。
“非也,适才是在下未曾缓步而行,冲撞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儒衣公子眉眼柔和,清润的嗓音温文有礼。
叶如蒙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有些面善,可是又觉得像是第一次看到他。也是,这么一个温善有礼的公子,气质又是这般俊雅出尘,倘若她真的见过,只怕很难忘怀。
忽而,这公子的目光落到了她手中的香包上,面色一变,“姑娘,不知这香包……你是从何得来?”
“哦,”叶如蒙连忙道,“这是刚刚一位姑娘掉的,我正想还给她,可是她已经走远了。”
“姑娘说的可是一位身着蓝衣的小姑娘?”他关切问道。
“正是。”叶如蒙抬眸看了他一眼,忽地对上了他一双慧目。他的眼睛眼尾优雅地微微上扬,眸中有光流而不动,柔情而温和,叶如蒙越发觉得这个公子面善得紧,像是前不久才见过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被叶如蒙看得微微红了脸,垂眸回避道:“姑娘,那正是舍妹,请问姑娘,她刚刚往哪边去了?可是一个人?”
经他这么一说,叶如蒙这才想了起来,她觉得这公子眼熟,其实是因为这位公子长得像刚刚的宋公子啊!可是这二人,面容上明明有七分相似,但神-韵却全然不同,犹如云泥之别,叶如蒙一时间心中唏嘘,所幸还记得回答他,“刚刚有位宋公子,自称是她……二哥?他们往前面跑去了。”叶如蒙执着香包的手指了指前方。
“多谢姑娘。”这位儒衣公子正欲追上,忽而又脚步一顿,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香包上,略有歉意道,“姑娘,这个香包,是舍妹心爱之物……”
“哦哦。”叶如蒙连忙递给他。
“谢姑娘。”他后退一步对她作了一揖,而后礼貌地伸出了手向她讨要。他伸出来的右手手指修长笔直,关节处也是恰到好处,手心丰厚盈润,掌心处正好有一颗显眼的朱砂痣。
叶如蒙忽地一怔,拿着香包的手停在了空中,她觉得像是脑海中某个尘封着记忆的盒子忽然被打了开来,她记得,在很多年前,也有人向她伸出过这么一只掌心有着一颗朱砂痣的手。但那时,这只手还有些幼小,白净白净的。
“姑娘?”见她失神,儒衣公子又轻声柔唤了一声,如清月浅鸣。
叶如蒙回过神来,连忙将香包轻轻置于他手心,“对不起,小女子失礼了。”
香包落下,掩住了那颗明媚的朱砂痣,记忆的盒子重新被盖上,叶如蒙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同那只年幼的手,也都像是合上了掌心,远离开了她的视线,容不得她多想了。
“多谢姑娘。”他从容施了一礼,“在下告辞了。”很快,他便转身快步追了上去,虽然步履匆忙,却也未曾失了风度。
叶如蒙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觉得……她像是认识这个人,好像就在很多年前,在她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不知为何,她嘴角忽然生起了笑意,菱角嘴微微上扬了几分。唔,这位公子这份儒雅从容的模样,倒有她爹爹的几分风范呢。
“怎么啦?”贺明玉从身后跟了上来,她来得晚,可刚刚的情景多少看见了一点,不由得好奇问道,“蒙蒙,你怎么会认识宋大公子?”
“宋大公子?”叶如蒙不明所以。
“对啊,刚刚那位是宋大公子宋怀远。”贺明玉压低声音,“京城四大才子之首呢,每年诗会上都拿第一名,你不知道吗?”民间都有流传,宋状元家有一对公子,姿容貌史,以儒雅标名。
作者有话要说:
千辛万苦,撸到肾衰竭终于把男二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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