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师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德莱厄斯吃了一惊,因为在他的感知里,周围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其他顺着女法师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没有任何异常。
不过毕竟接触了这么久,他还是相信奥尔瑟雅的判断。
女法师不会无缘无故的声,他迅的将剑拿起来,将全身的肌肉都蹦得紧紧的,如同一只准备捕食的猎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虽然她口中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汹涌的奥术能量从她的身前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凝结成无数道细小的射线,向着那片空地出了雨点一样密集的攻击。
随着这些法术射线的出击,在德莱厄斯的感知中,也终于出现了一道陌生的身影。
这是一个看上去相当年轻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他还是一个大男孩,他有着极其俊俏的脸庞,一头金色的头在阳光下闪耀着明亮的光泽,不过德莱厄斯早就知道用相貌去判断一个人的年龄是得不出正确答案的,尤其是这个男人极其轻易的挡住了奥尔瑟雅的法术。
那汹涌的奥数能量在来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就诡异的消失了,就好像被他吸收掉了一样,摸不清他底细的女法师没有再轻举妄动,德莱厄斯当然也不会冒冒失失的拿着剑冲上去。
唯一的好消息是,从相貌上看,这个家伙不是商队里的人,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暂时没有暴露的危险。所以两个人不需要考虑灭口的事情。
年轻男人一脸的不高兴,紧紧的皱起眉头说到:“停手可以吗?所以我不喜欢你们这些诺克萨斯的家伙,一言不合就是这样夸张的进攻,如果是一个普通人,这是时候恐怕已经去见冥神了。我说,你们诺克萨斯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友善吗?”
女法师不屑的一笑:“外国人?与其指责我们不够友善,不如反思一下你自己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起来偷听别人的谈话。”
“你错了女士,在你们过来之前,我就一直待在这里了,只不过看到你们过来,我才将自己隐藏起来了而已,并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的谈话。”这个年轻人的脾气出乎意料的好,在被奥尔瑟雅攻击之后,居然没有生太大的气,而且还语气平静的解释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要隐藏起来?你难道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可疑吗?”
“就是因为一见到你们诺克萨斯人,肯定会遇到各式各样的麻烦,所以我才索性藏了起来,哪知道还是惹上麻烦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无奈的味道,“你们诺克萨斯人的脾气真是太臭了。”
德莱厄斯感兴趣的问到:“你不是这个国度的人,你是从哪里来的?”
年轻男人将注意力转移到德莱厄斯的脸上,有些不悦的说到:“在询问别人之前,你难道忘了最基本的礼仪吗?”
德莱厄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有些失笑的说到:“我是塔姆尔商会的德莱厄斯,我们的商队就在不远处扎营,请问你是哪里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吧,既然你礼貌的问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名字是伊泽瑞尔,来自北部城邦皮尔特沃夫,职业是一名探险者。”
难怪他要将自己隐藏起来,皮尔特沃夫位于瓦罗兰大6北方,是以驱一指的魔法与科技能力为傲的魔法科技都市,这个城邦是诺克萨斯的死敌德玛西亚的盟友,所以理论上来讲,它也是诺克萨斯的敌人。
尤其是这个城邦与诺克萨斯的盟友祖安也处于敌对关系,所以他的行为倒也说得过去。
德莱厄斯和奥尔瑟雅对视一眼,然后从各自的眼神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既然是皮尔特沃夫人,就不需要和他继续交恶,于是德莱厄斯也将武器收了起来。
探险者?
这个年轻人自称探险者,这引起了德莱厄斯的好奇,冒险者和探险者这两个称呼虽然只有细微的差别,但从本质上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自称冒险者的人多数是以接各类任务为生的佣兵们,以及混迹在城市边缘和黑暗中的夜莺、盗贼和流浪人士,冒险两个字也揭示了他们的生活状态,这些人多数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整个冒险者群体也是良莠不齐。
但是探险者不同,探险者多数是指那些专门寻找上古遗迹和失落之地的人们,他们多数还兼任考古学者和历史学者,多数的探险者,都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而且是实力强大的家伙,因为上古遗迹中有着数不清的陷阱和不知名的危险魔物,普通人根本就进入不了那些遗迹中,进去也只是白白送命罢了。
“我的工作和理想就是走遍瓦洛兰的每一个角落,不过你们诺克萨斯边境管理处并没有给我入境许可证,所以我平时尽量不出现在普通人的视线中,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游荡,哪知道遇上了你们,不过话说回来,这位女士你的奥数造诣可真是不赖,一般人可看不透我的伪装。”
奥尔瑟雅仍然有些不高兴,不过伊泽瑞尔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在不清楚对手实力的情况下,她也不能强行让对方认错,“阁下是想说你的奥数造诣更高一筹吗?毕竟我最初并没有察觉到你。”
年轻人摆了摆手,“不不不,女士你完全误会了,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我对奥数的理解和掌握,完全是出自血脉的恩泽罢了,等等,说这些好像没太多必要。”
“你说你们是商队的成员?既然是商队,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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