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我被身体内一阵剧烈的疼痛所惊醒,仔细检查身体状况,竟然发现体内的燥热竟然突然发作起来,这时燥热所经过的经脉产生了一阵阵灼痛,而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确实让人无法忍受。我默算了算时间,本来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发作的燥热竟然提前了,我随即想到可能是因为今天白天真气消耗得太过厉害,而重新产生的真气中阳气过剩所造成的。
凭往日的经验我知道我是无法硬挺下去的,那样做的结果只会让自己多受苦痛而无半点用处,这时去找梅玲玉虽有很多顾虑,但我已经顾不了那许多了,因为现在能够解决我的问题的只有梅玲玉了。
走到梅玲玉的房间门前,我轻轻地敲了敲门,房里的梅玲玉马上醒了过来,看来她也没有睡熟,这一阵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确实容易让人失眠,梅玲玉在门里轻声地问了句:“是谁在外面?”
我也小声说道:“玉姐,是小弟阿勇。”
梅玲玉说道:“原来是勇弟啊,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快些睡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梅玲玉虽然还是轻声说着话,但我已从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快之意,女儿和朋友就分别住在隔壁房间,而我在这种时候还来找她,确实容易令人产生反感,这些我也深知,可是我真的别无他法,毕竟这已经关系到我的生命,我真的退缩不得。
我又说道:“玉姐,我也知道现在不应该来,可是小弟身上的怪病提前发作了,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我的话音一落,房门就已经打开了,梅玲玉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出现在我的眼前,玲珑的曲线在纱质的睡衣中若隐若现,平时挽起的秀发蓬松地披散在肩上,也有几缕遮在脸上,一个和白日完全不同的梅玲玉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现在这种朦胧的美态让我脑中一片空白,燥热带来的痛苦也像突然消失不见了。
梅玲玉看到我满头的汗水和稍有扭曲的脸,眼睛里露出一丝焦虑之色,她知道我已经忍不了多久,于是抓住了我的手,把我领进房里,我跟在她的背后,看着她那婀娜的背影,再也无法忍受那无边的yù_wàng的折磨,健步上前从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梅玲玉并没有任何反抗,而是顺从地转过身来,不但把那迷人的俏脸又对向我,由于被我紧拥入怀让她那傲人的双峰也与我做了零距离的接触,而且正随着我们身体位置的移动而做着无规则变形,此情此景却是美不胜收,我的情欲瞬时攀升至顶点,毫不犹豫地吻向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次的交欢和上一次又有明显不同,第一次时彼此并不熟悉,梅玲玉纯粹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和我在一起时只是被动地应付而无一点热情,最后能够达到高潮,也是被我挑起了春情后身体的本能反映,对我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没准有的更可能是厌恶,再后来我们真气互通,心灵交感则已经不属于做爱范围,虽然那美妙的滋味至今让我回味。而这些天来我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梅玲玉再也不能对我无动于衷。
这一丝的感情让梅玲玉在床上放开了许多,而放开后的梅玲玉又和那时完全不同,热情回映和毫无反映,虽然人是在同一个人的身上,那其间的风情却不可同日而语。
梅玲玉的热情勾起了我更强的欲火,而我那超强的能力也令梅玲玉沉醉其中,到后来我们都忘记了矜持,忘记了含蓄,忘记了要压低声音,当然也忘记了隔壁住着的梅筱婷和蓝海棠会被我们吵醒,我们忘记了一切。
直到我们又一次灵肉合一,心灵互感后才清醒过来,这时梅玲玉看我的眼睛里多了一点东西,这东西我却并不陌生,赵氏姐妹也曾这样看着我,我知道那是妻子看着丈夫时的眼神。
我虽贪恋梅玲玉那完美之极的ròu_tǐ,不舍得离去,但却知道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可以留宿的时候,于是只得匆匆地穿起衣服,趁众人未醒前回到自己的房中。
我轻手轻脚地向自己房中走去,却在路过蓝海棠房门前听到一个奇怪的呻吟声,这声音时断时续、时大时小地传来,不由得令我停下了脚步,这声音让我不禁想到,难道是蓝海棠竟然受了什么内伤不成,现在我怎么也算山庄的半个主人了,如今客人有难,做主人的岂能不闻不问,这可不是我李勇的待客之道,想到这里,于是我决定探个明白,以无愧于我做主人的好客之心。可是现在去敲门却显得有些唐突,毕竟天还没有亮,而蓝海棠虽然已经不小了,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黄花大姑娘。
这时我突然发现窗上的窗纸有一个拇指大的洞(严正声明:绝不是我捅的),我上前一步,凑近破洞就要相里面看去,可是我又突然想到这种行为与偷窥何异,绝不是一个君子所应为,又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时,又有一句话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帮我下定决心,‘嫂溺叔援手’,特殊情况自应特殊对待,绝不可拘泥于小节。更何况我也不是什么君子,这一点刚刚竟然忘记了,竟错把自己当做君子,险些误了大事,也许就因此而耽误了一条人命,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可见考虑事情一定要周全,免得事后后悔。
我透过窗上的破洞向房里看去,借着已经微亮的天光,我看到蓝海棠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高耸的胸部,令一只手竟然伸向了自己的下体,嘴里还发着那把我吸引过来的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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