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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须完全坐立不安,他从其中一只法眼里看到丹名的死亡过程,至於跟随求利的法眼则罕见的跟丢了追踪者。不过即使没看到求利的情况,回返的魂系神力也说明了求利的结局。
「都死了。」拜权一想到自己只能在原处等待同伴的死讯传回,他的内心满是不甘,身体因为过份的激动和怒意而颤动不已。
「两个不听劝的蠢材!」木须骂道:「若不是还有一次替命术的复生机会,再加上情势恶劣,我会让这两个抗命的人受惩罚。」
「就算死战,也要守住我们唯一的圣域。」
「你别忘记我交待的事,现在马上与求利丶丹名丶沃势三人会合,使用大传召令让真主回归。」
「那您呢?」拜权担心的问。
「把心思放在甸疆城上,亚基拉尔也许再过一会就会来到军机院了,你立刻离开,我不许你返回,无论如何都要将真主召回。」木须训斥道。
城前的杀伐声不断,但这却已是甸疆城的垂死挣扎,他们将所有的卫兵压在前线,勉力的苦撑邯雨军的进攻。无奈对方的人数众多,汹涌如海潮,一波接一波杀之不尽。不,在这种劣势下托佛实在也很难有还手的机会,神座卫兵被打得节节败退。
邯雨方的领队是一名三层高的巨人,壮硕的身材外只穿着简单的护甲,身体上满是墨绿色的体毛,面貌丑陋,口有獠牙,还有一对皱起的大耳,两眼似乎隐约发着令人恐惧的亮绿色光芒。
「正面一拳就打倒你们了,托佛也没什麽强者。」
「库雷!」怪物领队随着名字的叫唤声将目光移去,喊他名字的正是沃势。
「律政官大人,就算您叫在下的名字也没用,主上早就下了命令,不论平民或是高官,一律处死!」
沃势以轻视的口吻说:「若你不是躲在大部队後方,岂由得你猖狂。」
库雷呵声笑道:「沃势大人觉得不公平吗?那你也可以自行了断,不必出语挑衅!」库雷的冷静程度完全与他的外表不符,这在沃势的意料之外。
不过当库雷看着顽强抵抗的沃势之後,内心翻涌的战斗之血也开始不安份了。
「虽然主上常告诫我们:『战场不是儿戏,别轻易随着敌人的话起舞』。」库雷轻拭着他那斧头的锋利边缘。「偶尔陪陪你们这些蠢蛋也不错。」
暴喝一声,库雷也不管前面是自己人或是敌人,他一路冲撞,将拦在前方所有的障碍物撞开,因为他眼中的目标只有一人。
沃势往後跳开,拉出长远的距离,而原本他站的地面却被凿开一个大洞。库雷那不是纯粹的攻击,而是蕴含魂系神力的魔法武器,即使大斧没有真的劈到地面,那可怕的压力也足以摧石断金。沃势双手正要结印,库雷毫无喘息的猛烈攻势却迎了上来,两人相斗,平分秋色。
铜须想帮忙,无奈抽不出身。眼看敌人渐多,援军又迟迟未到,加上神座卫兵损失惨重,他也只能暂时喊退。
沃势连连出招,待库雷被逼得转采防守後,他以奇快的身法趁机飞出战圈。
「慢着,胜负还没分出,你想去那?」
「哼!留待真主回归後再收拾你。」沃势却没注意到暗伏的危机,五支黑如墨的利器划空而来,沃势来不及闪躲,右足连中两箭,其馀三箭钉在他的足缘前方几寸之处。如果单是右脚受伤,倒还不致於影响移动,问题是沃势跌落地面後,两只脚却沉重的像是与地面结合,连抬起脚都没办法。待他正眼看了偷袭自己的利器後,惊声叫道:「原来是钉影弩箭,我要命丧於此了!」
偷袭者的身影从眼前闪过,手中利器在灰暗的环境之中流泻出数道银龙,沃势的世界瞬间变成数个分割画面并随後暗淡。
库雷看见那名偷袭者正踩在沃势那具骨肉分离的尸体上,当下怒不可遏,提斧快速攻去。
「唉!库雷你不分青红皂白攻击?」
「影休大人,你不懂规矩吗?竟插手别人的胜负之争!」
影休向左後方挪移身体半步,躲过库雷手中巨大的可怕斧头。巨人库雷左手接着拍下,却被影休挡下後推回,库雷被影休这借力使力的反推力道逼得差点脚步不稳。
「再来的话,我手中的馀晖可要瞄准你罗!」影休轻笑着,似乎没将他们的冲突放在心中。「傻瓜,别让主上找藉口惩罚你。我们的时间不多,快速地攻下甸疆城才是目的。」
「不接受对方的邀战就算了,既然接受了就要分胜负,战斗就是这样。」库雷不满地咕哝。
「沃势刚不就想逃了?他耍着你玩呢!」影休说:「加列斯霸王的军队也顺利进入甸疆城了,我们该过去与他们会合。」
法眼随即传回前线的战情,不过现在的木须可没有空接收讯息了,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更糟糕的状况;这不但是他现在的个人危难,更是让整座甸疆城沦陷的最大原因。
会议厅内满是斑斑血迹与尸体,闯入者正神情得意的看着他的战果。
「我们一定会为邯雨无端侵略本国的行为向昭云阁提出控诉!」木须怒道。
亚基拉尔一脸蛮不在乎,「欢迎,去昭云阁公义法庭告我吧!」
「回去吧!亚基拉尔领主,甸疆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应该说你根本不该攻击托佛,此举的愚昧将使你与邯雨同样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木须高举着手中权杖,一脸怒容。「你擅自破坏了天界禁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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