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了一整天,不要说黄涛了,就是耐心十足的唐毅也有些颓然。
等回到住处,唐毅将李玩叫了过来。他身上还有一道该死的风水印记。
与唐毅和黄涛的心情有些相反,李玩却感到这一趟去码头没有白去。算是见识到了高人,那胡大师似乎并不是什么骗子。
唐毅看着带着一股兴奋劲的李玩,戏虐地说道:“是不是觉得那个胡大师还有些本事?”
“何止是本事?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要不是对方是神州三建,我还以为这两边是演的双簧呢。那神州三建那么大的场面总不至于是那胡大师请来的托吧?”
“当然不是。那个胡大师有些本事。所以你要倒霉了!”
“什么?倒霉?毅哥,不带这么咒人的。”
“你这么快就忘记了?那胡大师不是说你有血光之灾吗?”唐毅说道。
“啊!”李玩这才想起来,胡大师还真是有这么一说。
“好了,你坐过来。我来看看这个胡大师在你身上下的风水印记。”唐毅说完,一把将正在发呆的李玩按坐了下来。
唐毅尝试着拔除李玩身上的风水印记。片刻后,那股萦绕在李玩身上的阴气居然越缠越紧,丝毫没有松动。
唐毅见状,面色有些阴沉。又折腾了片刻,依然如此。倒是李玩似乎感到难受起来。
“毅哥,我,我全身难受。我想我有些累了。对了,那胡大师说我有血光之灾,你说是不是真的?还有你说什么风水印记。”李玩的眼睛有些赤红。
“别听那胡大骗子忽悠,他在你身上施展了一些小把戏,已经被我破了。放心去休息吧。”
李玩走后,唐毅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慌。李玩身上的那股带着风水印记阴气如果不尽快拔除,三天内必然出事情。(.
唐毅忽然想起了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吾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吾而死!
要不是自己带着李玩一起去码头,李玩也不会被那个胡全友下了风水印记。李玩虽然嘴巴贱点,但总不至于要他死。
“胡全友,你的心肠也太歹毒了吧。这伯仁之灾,我肯定不会让你得逞。”唐毅愤恨地骂道。
翌日,唐毅找来庄伯强。
“庄大哥,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个人。”唐毅面色有些阴沉。
让盗门的人去调查一个人背景是一件非常小儿科的事情。盗门在作案之前,本来就有踩点摸路之说。在进行盗窃之前,盗门首先要将被盗窃的对象基本情况要摸得清清楚楚,对象经常出入的场所,对象的周围的人际环境等等。
“调查谁?重点是哪个方面?”庄伯强有些诧异地问道。庄伯强知道唐毅是要让自己亲自出手,他并没有拒绝。
“胡全友,风水师。我要知道他正常的出入情况,人际关系,特别是家庭情况。”
“好,给我三天时间。”
对于一名出色的盗门弟子来讲,三天时间足够了。庄伯强有自信三天摸清楚这个胡全友的情况。大不了亲自入室将对方的住处翻个遍。
“一天,我只有一天的时间。”唐毅说道。
庄伯强点点头。虽然庄伯强不知道唐毅要干嘛,但是以他现在和唐毅的关系,唐毅不管交待什么事情基本上庄伯强不会拒绝。
时间到了中午,焦急等待的唐毅没等来庄伯强,却是将黄涛等来了。
只见黄涛十分兴奋,他那两撇稀疏的小胡子翘的很高。
“唐兄弟,好事,有好事!”黄涛兴奋地说道。
能让黄涛兴奋的绝对不是什么女人,只能是金钱,裸的黄白之物。
黄涛见唐毅似乎没有和自己形成应有的表情配合,便摇摇头,将手中的一份报纸丢给唐毅。
那带着浓烈的墨香味道的报纸显然是刚刚出炉不久。唐毅挑一下报纸,青庆早报。再看看,头版头条,神州三建摊上大事了,码头桩基忽然断裂坍塌,一名工人失踪。
“唐兄弟,我看那胡大师还要将那两百万给吐出来。哈哈!”黄涛笑道。
“你想怎么做?”唐毅问道。
“什么怎么做?当然是潜下水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那个胡大师,我一眼瞧着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唐兄弟,你是不知道。在我看来,越是有名的人物,他在大众的面前越是会伪装。现在好了,神州三建的人傻眼了。找了个骗子来装神弄鬼地折腾一天,最后不但桩基道坍塌,就连工人都失踪了。青峡县不敢报导,但市里的报纸电台早就来人了。”
“对了,唐兄弟。我瞧着你这还缺台电视,明儿我找人给弄一台来。”黄涛接着说道。
这码头下面的阴气居然没有被镇住,这倒让唐毅有些意外。如果按照黄涛的做法,让潜水员下去。只怕几个潜水员下去,就回不来了。
“唐兄弟,你准备准备。我去联系神州三建。我就说嘛,关键是时候不能迷信,还是要靠科学。这帮家伙非不相信,真是活该。”
到了晚上十点,庄伯强回来了。
“唐兄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这个胡全友的情况有些复杂。”
唐毅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让庄伯强坐下来说话。
“这个胡全友是一个叫中华玄学会的理事,原先一直在江南省。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回到青庆市。从他家里各种证明和荣誉来看,这个人应该十分有门道。他在青峡县的关系并不复杂。此人和县公安局陆局长以及杜副县长关系不错,家里藏有一副杜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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