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你怎么找过来的?”
“你不是在房间里留了标记吗?”
临走时西尔维亚在桌底画了圈。那是卡洛林特有的追踪法阵,画阵者无需施法,由后来者激活即可。
她知道他会来。
脸贴着胸膛,心脏鼓噪,一下一下,沉稳地灌入耳中。
可当他真出现在面前,又有点难以置信。
就像一颗恒星坠落在了最不可能的地方。光与热掀起炙热的浪是那样的不可思议,让人如置梦中。
她眨了下眼,喉孔咽了一下,有一瞬间无法呼吸。
你找到我了。
莫名其妙的温热漫上眼睫,西尔维亚知道那是什么,但不想让他看到。于是她蹭着他的胸膛,将头深深地低下,语气透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刻意感:“女皇怎么会同意你带这么多士兵过来?”
维德兰这个小混蛋果然没发现她语气中的怪异之处,反而有些不悦地回答:“管她干什么。”
事实上,西尔维亚知道这支部队是皇储的亲卫兵,采用法师和骑兵一比五编制。维德兰十三岁那年从他五皇兄手中抢来了指挥权,自此整支军队只听从他的调令。
空气凝滞了片刻。
维德兰猛地驾起马。
马背颠簸,西尔维亚吓得抓紧他的手臂。胸前柔嫩饱满的质感压上手肘,感觉仿佛按进了一颗熟开的软果。
连着布料的系带是穿梭其中的果纤维,做着羞怯的抵挡。
维德兰啧了一声,手指触到她胸前,指尖一划,系带绷断,束缚已久的rǔ_fáng跳脱而出。
西尔维亚发出惊呼。
“那男人碰过你哪里吗?”维德兰扯紧缰绳,带着手套的手向上捏起融脂般的绵肉,绷着下颔线贴近她的耳廓,“……还是他看过你哪里了?”
“……维维!”
手套上镀了一层冬季森林特有的湿寒,化在皮肤上,钻进毛孔里,神经末梢被蹂躏得发麻。小小的、红艳艳的rǔ_tóu像受了委屈似的,在指缝里一点点发硬翘起。
尖锐的痒意把她的伤感全给逼回去了。
――维德兰是个蠢货。
两根指头度过砂糖粉般的晕,捕捉了那一粒娇艳的尖,碾住,向外扯起。rǔ_fáng姣好的弧线条绷得直起,敏感的小红豆夹在指间委屈地缩动,qíng_sè极了。
维德兰抓起她的手腕,让她用手掌捧起rǔ_fáng,手臂绕过她的腰。
――维德兰是个缺心眼的。
雪白的软乳被同色的手指托着耸起,就如粘在枝桠上的一团将坠的雪。
――维德兰是个……
“是这儿?”
他低下头,碰了碰翘翘的奶尖,舌尖极为qíng_sè地抵着花苞般的一粒硬肉揉进粉晕里。手下,少女柔韧的脊背抖了抖,蝴蝶骨起起伏伏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双翅膀破开皮舒展而开。
“维维……”西尔维亚缩紧了肩,奶尖被舌上密密麻麻的细疙扫过去时,整个人都软得像是脱了水的花,声音打颤,“……不要在这里!”
“你想把其他人的气息带在身上多久?”
维德兰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开心,手掌沿着径直腰线滑下,像掠过琴键一般掠过一根根肋骨。到达腿根时,掐住了腿缝边的一块软肉。
“唔……”
“张嘴。”
沙沙的声音绕着耳珠。
西尔维亚的嘴唇拉开一线,维德兰的舌就没入了,绞着她的舌。
“嗯嗯……”
声音从喉间发出,渡过缠绵不休的舌,染上潮湿的情意。
“维维……维维――”
rǔ_fáng被把持在掌中揉弄着,两瓣嫩花间的肉芽被伸出的指逗弄着,像嗜甜的蜂鸟将细喙硬插入花径里偷窃蜜浆。嘴唇热烈地碾磨,擦出啧啧的吮咬声,偶尔的一点松弛间,泄露了腻软的轻吟。
西尔维亚被他的上下其手弄得大脑发涨,唇舌分开的那刻才发觉舌尖上凝有治愈药的涩苦。
她舔了舔下唇,红润润的熟色上刷了一层水泽,亮晶晶的。
“想做了?”她眨了眨眼,白嫩的五指滑过他的指节,力道不大,柔弱温柔,敏感末梢的相触着。
“这里怎么了?”
维德兰反问她,视线停在她颈间刚刚愈合的皮肤上,比边上的还嫩还细,温柔细腻,仿佛在融化。
“……你说怎么了!”西尔维亚红着脸抗议。伤口上新长出的肉芽绷得紧紧的,还熨烫着,仿佛有数张小嘴正嘬着皮肤吮吸。脖子,手心,双膝,脚踝,都承受着一个个无形却热烈的吻。
她想做吗?当然。少女的身体刚到了成熟的年龄,rǔ_jiān和花蒂全都长熟了,像一株积满花粉和蜜浆的艳花。恰好在这时得到了性与爱的灌溉,便迅速地绽放。花蕊敏感得不堪触碰,一碰便会沾上满手荡漾的ài_yè。
刚刚被维德兰上下乱摸了一番,西尔维亚下体已经有点湿意了。
她懊恼地咬了咬嘴唇。
怎么说呢,她觉得自己应该和维德兰这种刚开荤性欲旺盛的小伙子不同,她好歹也比他年长三岁应该稍微有点姐姐样……
维德兰咬下手套,手指插进滴露的嫩花里,指腹摩挲着花径,咧开嘴唇毫不客气地评价:“都湿成什么样了你还装。”
“……”
“做吧,嗯?”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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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有始有终(h 完) 【西幻】第十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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