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葶苈喊了出来,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乐仙太白。算来世上刚才一句也只有她能接上。
“原来是乐仙太白,原来是你的高徒,果然不是旁人能比的上的。”阁中客发话到。
“多日未见,大王别来无恙吧?劣徒惹您耻笑了,还未出师,便来此班门弄斧。想您是听过多少曲的人了,这几下子,还请您不要见怪的好。“
“请勿太过自谦,名师出高徒,我看再过几年,你这徒弟也未必就输给你。不过,此句妙虽妙,并非令徒所作啊,他还是要认罚。”
“不过殿下也没说不许他人帮忙啊。”太白回道然后莞尔一笑有如春风拂柳,和煦万千。
“不过太白的弟子,想也知道是哪几位,你就不怕我日后携私报复?“
“还请大王不要乱猜,太白收过的徒弟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过还是请大王不要去猜想劣徒姓什名谁,因为日后可能已无相见之日,何必为片面之缘费尽心思呢?”葶苈一瞥只见太白表情晦涩暧昧,大王一词反复且次次重音。
“哈哈哈,太白果真奇女子也。罢了罢了,今日有高人在场我也再为难你不得,改日见面定要再为难你一番。”说罢那阁中客起身开始往楼下走,这时方露出庐山真面目,只见此人穿的极为考究,身上着的是关中的七尺锦,每年只产七尺,而这明紫色和甘遂身上的藤花紫还有所不同,光是染料就无比贵重,而这件汉服长襟宽袂衣带飘飘,光是剪裁就要废掉不少。而腰间别着的是西域进贡的番玉,通透的玉身中缠着一丝血红,这比碧绿翡翠还要难得。只单说这两件已经是无比贵重奢华,只见那人下楼对着穆莲一点头,穆莲让开了一些,然后再楼梯上又对着葶苈点头一笑,意味深长。
那人刚一出门,一群侍卫便浩浩荡荡的去了。这越人阁,顿时显得人去楼空,冷清了起来。穆莲扶着玄玉进了玄玉的房间。而葶苈这个时候脑子里有无数个为什么。为什么师父会在这里,为什么师父会知道自己有难,为很么师父能接上那一句知道他们两人的赌局?
葶苈刚刚张口,太白便面有怒色的说:“我也想问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葶苈,你觉得你前后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今天假如这帮子人猜出了你的身份,你让王大人日后如何是好?还有你商陆,你也由着他的性子随着胡闹。”
没想到还没问,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们两的心性我是晓得,来这种地方也决计不会是来干什么,还好我方才在沐浴,环境清幽,正好听到此馆中接连数曲都是我所做,我正在想是何人知道我所做的曲子,然后就听到一个人唱歌声音就像极了你葶苈,我就猜到三分所以过来看看,刚好在门帘后听到你们的赌局和看到商陆的那几下三脚猫功夫,才来得及帮你解围,下次不知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着太白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葶苈见势又发一招:“师父,谢谢您的帮忙,不过你看这天色已晚,如果没人跟家父解释,这个你看如何是好…..”
“哦,做错事要收拾局面就知道叫师父了,做错之前怎么不来问问呢?”说着太白埋怨的看着葶苈。
“师父……”葶苈苦苦哀求到。
“好了,好了,估计你哥也是怕了你了,你放心,我早前就派人给俞言带去消息,说你们今日在乐馆,你在陪我参详一首新曲晚上住我那儿不回去了,明天白天我有少许事情要处理,晚上我就四乘马车把你送回去。”
“我就知道师父不会不管的。那我们赶快去馆中歇息了?”
“去什么馆中,你们喜欢这儿,就睡这儿吧。”
“师父,,,,,”“哎,我馆中全是女眷,还有大司马董贤的妹妹在我馆中,你说我怎么让你们两个过去住嘛。我方才看你们和这儿两个小厮交情还不错,就睡个觉又不是什么,反正来都来了。”
眼见太白确实有难处,而太白平时也就不是守小节的人,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
又过了一会儿,馆中个人散去纷纷回到自己房中,而馆中有规定小厮之间平日是不准留宿的以免发生什么苟且的事情。所以只好应了白天的形势,葶苈去了甘遂的房间,而商陆去了穆莲的房间。
葶苈这边进门就看到甘遂衣衫不整,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一个人独占了整个床,本来还想关心一下他的伤势,一想到日间此人不停嘴巴上占自己便宜,这夜里怎么能同睡一床,还能睡的安稳啊?于是他说:“诶,你房间还有别的床么?”
“好你个小娘子,都不说先关心下你官人的伤势,先盘算起你官人的床来了。还有我有名字的我不叫‘诶’。你见过哪家妓院的小厮房里有两张床的?”
甘遂见葶苈面有难色说道:“大不了我行个好分你一半。”
“分个屁的一半啊,反正我没床睡不着,你….你下来。”
、“哎哟新婚之夜就要分床啊?”甘遂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用左手的小指挠着耳朵。依然没有正经。
“谁跟你新婚之夜呢,你下不下来,你不下来…..我,我抓你伤口。”
“哎,我看夜已深,良宵苦短,何不速速就寝呢?”说着从床上下来蹒跚着走向葶苈,双手放开做出怀抱状。
葶苈看到此状,攥紧拳头,心中暗想:若是这个家伙敢造次,就一拳砸向他背后的刀伤。
不过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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