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晓晴,袁力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他从来都不曾也不敢去想,自己和这个女人会出现这样的交集,从自己有记忆的那一天起,这个女人就活在自己的梦里,除了每个周末的黄昏晚霞满天的时候,她能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外,她似乎更多的时候是生活另一个世界里。自己的感情算不算是爱,他不清楚,但是从灵魂深处,他想占有这个女人,这却是真的,只不过他不敢面对这份感觉,毕竟许晓晴是自己的长辈,是二十年来高高‘凌驾’在自己头上的‘强势’长辈,那么高不可攀,那么超然物外,可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来自九天的仙子会轻轻脱下轻纱,低贱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这是一种介于亲情、友情以及爱情之间的情感,相信许晓晴心里也是这样的定义。
而对周雪筠,袁力同样的是一种怜爱,而这种怜爱,却远不同于对刘瑄的那种怜爱,对刘瑄袁力是平等的,是一个男人真心的去疼爱一个女人,对周雪筠,袁力却是怜大于爱,更多的是一种怜悯,更多的是一种介乎于兄长和情人的感情。
虽然袁力小周雪筠三岁,但是自觉不自觉的,袁力总会觉得她是一个小女孩而自己是一个有义务保护她的大哥哥。从什么时候袁力开始成熟起来的呢?开始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关心这个‘可怜’的女人?袁力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应该就是在被小姨乱点鸳鸯谱之后,他委屈的情绪无处宣泄,在一个深夜的xìng_ài之后忍不住的对周雪筠说了出来。听到周雪筠那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话语和对生活的无力感,袁力第一次的被触动了,原来女人不是这样的,原来生活不是这样的,原来世界不是这样的!那是一种颠覆性的冲击,对袁力的灵魂和认知,是一次彻底的毁灭和重建。
周雪筠让袁力了解到女人最真实的一面,刘瑄让袁力了解到女人最美丽的一面,而许晓晴,则成就了袁力从小的梦想,一个一直遥不可及的梦想。
生命的诞生和成长的过程中有一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少了的话,一个成熟的生命会自己去寻找相应的东西去代替,可是如果找到的东西本身就不是健康的话,那么其影响就绝对是深远而又不可挽回的。袁力的生活历程注定了他要走一条曲折的路,他的命运,早在他站在夕阳里等待许晓晴归来的那一刻,早在他把yáng_jù插入自己表嫂的yīn_dào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而所有的光荣与耻辱,成败与得失,都将关联在女人的身上,并且,是他生命中所有路过的,充满母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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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的早晨,袁力接到许晓晴的电话,让他去县城一趟,具体什么事情没有说,只是说一定要去一趟,有很重要的事情。
袁力不敢怠慢,跟老两kǒu_jiāo代了一声就驱车赶往县城。陆家大门口停着两辆轿车,挂着省城的牌子,袁力心里有些不安,停好帕杰罗,推门进了院子。
听到大门响声,许晓晴已经迎了出来,看到外甥询问的眼神,许晓晴微笑不语,大方的牵起外甥的手,一起进了屋子。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三个人着装都很正式。
一个穿着灰色西服,气质沉稳,眼神锐利,头发已经开始有些谢顶,身材也略微有些发福。看到两个人进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
看到他站了起来,旁边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也站了起来,面容清瘦,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那个女子也站了起来,面容清丽,虽略逊与许晓晴,却也有独到风味,年纪三十左右,一身笔挺的女式西装,看起来精明干练。
“这位是陈小明叔叔,是你姨夫公司的法律顾问,”指着发福的中年男人,许晓晴介绍着,“这位是张严叔叔,是省第二公证处的。这位是我请来的何文律师。三位,这是我的外甥袁力,我现在唯一的亲人。”
“陈叔叔好,张叔叔好,何阿姨好!”打过招呼,袁力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是按着许晓晴的眼色,坐在了旁边。
“小袁还在读书吧?在哪里上学啊?大几了?学习累不累啊?”陈胖子寒暄了几句话,袁力随口应付了几声。许晓晴有些不耐烦,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说道:“好了,二位,我们可以开始了。”
陈胖子有些尴尬,他跟许晓晴不是第一天认识,但是以前迫于陆远山的威望,他对这个领导夫人接触的不多,现在一接触才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花瓶,能做到副检察长,看来也不全是裙带关系。
“恩,那我就闲言少叙。”毕竟是老油条,陈胖子稳了稳情绪,慢慢的说道:“陆先生意外身亡,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凶犯也已经伏法,证明陆太太……
”
“请叫我许女士,或者许小姐。”许晓晴冷淡的说了一句。
“呃……证明许女士与陆先生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又鉴于陆先生之前没有立下遗嘱,财产分配问题将会按照《遗产继承法》解决。这里是陆先生名下的全部财产,陆……许女士请过目。”
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摞文件,放在许晓晴面前,又取出一张纸,陈小明念道:“陆先生名下的财产主要包括:远山贸易公司,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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