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玲摇头道。
“真的没听到?”阿明瑞又问。
“没有!”水玲再次摇头。
“昨晚上真的一点声响都没有?你是不是睡着了所以没听到?”阿明瑞仍是不死心的问。
“真的没有!”水玲耐着性子回答,“如果你一定要我说昨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那就是你的鼻鼾声响了一整夜!”
“哦”阿明瑞脸色窘了下,但总算松了一大口气,“那么说你求回来的仙水真的有效?”
“你以为呢?”水玲反问。
“估计是仙水起了作用了,我这几天求神拜佛烧符画纸的什么法儿都试过了,一点作用都没,而你那仙水往门上一喷,那些妖孽就不敢来作祟了,媳妇你真本事!”阿明瑞献媚的道。
“有本事的不是我,是那开坛作法讨来这仙水的大师!”水玲不咸不淡的道。
“对对对,是那个大师!”阿明瑞附合着道,但又忍不住问:“媳妇,你说的这个大师在哪儿啊?”
水玲不答反问:“我从哪儿回来啊?”
“崖头门宦你叔婶那边啊!”阿明瑞想当然的道。
“那你还问?”水玲白了他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这仙水是从崖头门宦那里求回来的?”阿明瑞惊讶的问。
“不然你以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水玲没好气的道。
“可是我好像没听说过崖头门宦有这样的能人啊!”阿明瑞摸着半秃的脑门思索着问。
“人家能驱鬼避邪非得告诉你的吗?人家那是真人不露相!”水玲有些不屑的冷笑道。
“哦?”阿明瑞疑惑万分,“崖头门宦那些个窝囊废有多少斤两我能不知道吗?除了那个阿怒老头,没一个能上得桌面的!”
“是吗?你是不是落了一个人呢!”水玲问。
“落了谁?”阿明瑞问出这话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意气风趾高气扬胡手乱指就能要人命的年轻人,失声道:“你说的不会是他吧?”
“他是谁?”
“那个名叫欧阳力的医生!”阿明瑞一说起这个名字,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不错,就是他!”水玲可说是供认不讳的道。
“他?”阿明瑞吃惊的样子足可以塞下几个鸡蛋,随即又怒冲冠的道:“你怎么会和他勾搭一起的?”
捉奸不在床,你别说血口喷人,就算言语稍有闪失也会招来横祸的,阿明瑞这无心的“勾搭”二字当即就把水玲给激怒了,受了好几年委屈的她可不像是别的偷了人的小媳妇那般作贼心虚,只要你没拿出真凭实据,她就敢撕你的脸,所以她差点就扑了上来,指着阿明瑞冷声喝道:“死老鬼,你给我说清楚,我和谁勾搭在一起了?”
阿明瑞也没想到水玲的反应这么大,但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惹恼了她,自己绝没有好果子吃,现在的水玲可不是几年前刚嫁过来那个百依百顺温柔娴熟的水玲了,现在的水玲可是那个你敢摔筷子她就敢给你翻台的主,但这一切并不是阿明瑞纵容出来的,而是被他的无能所激出来的,水玲是个女人,不是个木头,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满足不了她,长期的欲求不满别说是人,就连佛也有火,所以你别看水玲在林晓强面柔顺喜人,可她在赵高门宦山寨却是条不折不扣的母老虎。
阿明瑞在别人面前虽然趾高气扬威风得不行,可是在水玲的面前,他就是只被拔了牙的老虎,而且还是只纸的,所以一看水玲的表情与语气不对,他马上就改口道:“你别生气,别生气嘛,我是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水玲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天晚上我不是吓得一夜没睡吗?然后第二天你不是叫我去表妹那住几天再说吗?”
“是啊!”
“可是我一去不知怎么搞的,就头痛得要死!”水玲那维妙维肖的语气,说得和真的一模一样。
“估计是那晚没睡好的缘故!”阿明瑞还很好心的替她说话。
“那你说我头痛欲裂,我能不找医生吗?”水玲问。
“哦,原来你是去看病,然后他问你怎么引起头痛的,你就告诉了他这个事情,他就给了你这个仙水是吗?”阿明瑞很有逻辑的推理的道。
“呸,你以为这么容易吗?你知不知道你惹着了什么东西?”水玲气愤的问。
“什么?我惹着什么了?”阿明瑞委屈的问。
“你惹着了该死的蛇妖!”
“我没有啊!”阿明瑞一副很冤枉的样子。
“你还敢说你没有,那天你不是在山上捉到一条几十斤的蛇吗?我都劝你别吃别吃了,你偏偏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不得安宁了,你不吃那顿蛇肉就会死吗?你吃了蛇肉你那光秃秃的下面就能长出一条蛇来吗?”水玲愤然的责斥。
还别说,阿明瑞之所以甘冒大不韪的炖吃这山中的精灵,还真的是抱着这种以形补形的幻想。
“那个什么欧阳的小赤佬说我招惹的是蛇妖?”阿明瑞问。
“什么小赤佬,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水玲不悦的喝道,“他可是个大能人,这话要传进他耳朵里,那可不得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赵高门宦这么多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了!”阿明瑞很是不屑的答。
“你就别吹了,你以为那晚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吗?”水玲冷笑了起来,没有外人在,她奚落起阿明瑞来那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那天晚上你带着几百人前去找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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