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强心中的鬼主意,水玲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唯一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但长得挺拔俊俏,而且气质不凡,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那种坏坏的,邪邪的,却又带着亲和力的笑意,弄得她心慌意乱的神思恍惚!
如果自己的命不是这么苦的话,以她的身材容貌内涵,必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才能够与自己般配的,又哪轮得到那又老又不中用的阿明瑞来糟蹋自己呢?
这一切,都是命啊!水玲在心里自怨自艾的叹道。
敏感又细心的林晓强在她沉吟的时候,多少捕捉到水玲的一点心思,老夫少妻,别说是在思想与精神上有隔膜,就连身体上的那层薄膜阿明瑞都未能逾越,又哪谈得上交流与慰藉呢?所以水玲心灵上的苦梦,林晓强只是设身处地的简单想想便已明了。
所以他装出很是可怜的样子,皱着眉头叹道:“水玲姐,像我这样的人,谁能看得上啊!”
水玲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听说了他和冰妮的事,但她没有戳破,反而顺着他的话意,装着糊涂,假意愤愤不平道:“你这样的条件可是百里挑一啊!告诉姐姐,你喜欢怎么样的?我保证给你介绍,崖头门宦没有,我就给你在赵高门宦里找,这老教没有,我就给你从新教里找,保证你满意!”
女人清眸流盼美目含春,媚态万千的暗送秋波,说话间一只软弱无骨的柔荑还似同情又似安慰的搭到林晓强的肩膀上,那似兰似麝的香味阵阵袭来,使得林晓强顿时一阵心醉,他要是还不能领悟这其中的暗示,那他就枉泡妞这么多年了。
色壮怂人胆,何况林晓强一点也不怂,所以这个三分颜色就能开染房的主立即就厚着脸皮的凑到她的耳旁,柔柔的低声道:“我谁都不喜欢,就喜欢像水玲姐这样的大美人!”
说完,林晓强的一只咸猪手还大胆的在她那仿似迎风而折的纤腰上轻轻的抚了一下,很轻很柔很温和的一下,也纯纯是试探性的一下,这就像摸着石头过河一样,走一步,看一下深浅,再走一步,再看一下动静。
前文已经交待得很明显,阿明瑞是个天生的阉人,其实这是很俗的说话,要让林晓强用专业的术语来说,那就是先天性生殖器发育不全!
阿明瑞那玩意儿一生出来就像是虫蛹般细小,下面没有蛋丸,从来都长不大,连嘘嘘都得费老长时间,更别提“嘿咻”的能力,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几乎知道他的人都知道。
水玲嫁给她,就是一个悲剧,如果她有得选择,嫁给阿猫阿狗她也不会选择嫁给她,可是没办法,水玲的父亲欠了阿明瑞的债,水玲的弟弟上大学欠了阿明瑞的情,水玲家新建宅子的用地欠了阿明瑞的恩,水玲除了以身相许,跟本就无法报答人家。
嫁给了阿明瑞,水玲也知道自己不会有性福可言,她没敢怨别人,只能怨自己命苦,然而没敢怨,却并不代表不敢想,哪个女人不怀春,像她这样鲜花似的年纪,正是渴望得到滋润与抚慰的时候。
眼前的林晓强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明眸皓齿、齿白唇红,站在那里修伟挺拔、玉树临风,脸上时时泛滥出一幅懒洋洋色迷迷的坏笑,举手投足间神情fēng_liú、倜傥不群。
水玲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心里便颤了两颤,及至他用言语撩拨、用手挑逗,她不觉便先酥了心麻了身。他刚一凑过身来,她那蛇一样妖娆的香躯便如影随形地腻了上去。
美人投怀送抱,熟透了的身子充满了火爆撩人的姿韵,更何况这还是别人的媳妇,林晓强岂能按耐得住?
不由分说,嘴巴凑上去紧紧压在水玲温软柔腻的唇上吮吸起来。
仅仅是一个短兵相接,水玲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手不自觉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摸起来,摸着摸着便从上面移到了下面,把个林晓强撩拨得气喘如牛血脉贲张,抱起水玲就要上床亮剑!
浑身酥软的水玲也被燎起了潜藏的深深渴望,被**支配的她已浑然忘记了身边一切,也不管现在是何时何地,激烈又热情的回应着他!
水玲的亢奋反应把林晓强给吓了一跳,女人不都是含蓄与矜持的吗?这位怎么饥渴到如厮地步呢?
一粘上身就来了招海底捞月,好像生怕他没有这玩意儿似的,捞着之后脸上又是一惊,如触到蛇蝎似的抽手,可刚抽出来,瞬即又伸了进去,脸上咋惊咋喜如痴如狂如获至宝一般,死死的不松手,仿似一松手它就会飞走似的,而那火热的樱唇却如雨点般落到他的脸上。
林晓强泡了那么多妞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凶猛猴急的,身下被拽得有点痛的他一个激零清醒了过来,凝神一听,发远宅外正有好几个脚步声正远远的往这边走来。
色令智昏,若换了个地方,林晓强肯定会不管不顾,可是这会儿他却不得不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父亲与爷爷一直教导他的。
所以他赶紧的推开了水玲,装出一脸惊恐的模样,“你身上怎么有脏东西!”
“啊?”水玲已兴奋的上了头,突听林晓强此言,犹如被一盆冰水淋到灼热的烙铁上,发出滋滋的响声,一颗心也瞬间冷怯了下来,一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与身上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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