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四平八稳的在公路上行使着,一点问题也没有,跟本就不像林晓强所说的,货车被人做了手脚。
“林大神棍,你的预言是不是又不灵了?”林小欣指了指前面正在平稳行使的货车,调侃林晓强,“你看,这车稳稳当当的,哪里会有什么问题!”
“如果光帅等人要杀人灭口,在他的车子上做手脚,使他发生意外而死,谁都不可能怀疑这意外死亡货车司机会与医院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光帅主任有关,只要这唯一的目击证人死了,当事人又懵蒙不知,就算真的到了法庭上,也难让将张吴二人定罪”林晓强说着沉思了起来。
“万一光帅并没有想着要杀人灭口呢!而是用别的办法呢?”林小欣反问。
“不可能的,以光帅那等阴险毒辣之人的品性来论,首选必是杀人灭口,这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林晓强很武断的给光帅主任下了人品鉴定。
“你那么肯定”林小欣正想与林晓强争论,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前方地面,“你在看什么?”
“你看前边的路面!”林晓强往前指了指。
林小欣凝聚目力看去,发现柏油路平坦直正,没有一点缺损,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林晓强让她到底看什么东西。
“没看到吗?那条痕迹!”林晓强指着路面上一条往前一直延伸的细小湿痕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一点水罢了,很多空调车都是这样滴水的,又或是载河沙的泥头车都会这样滴水的!”林小欣不以为然的道。
“大小姐,那是水么,你看清楚一点,那是油!”林晓强被打败了的样子。
“是油吗?什么车漏油了?”林小欣奇怪的问。
“我们跟的什么车?”林晓强觉得和这女人说话真的是件很费力的事情,达不到与柳心雨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地步,不过奇怪的是,眼前这个与他没有灵犀只有争执的女人在手术台上却和他配合的相当默契。
我真的信了你邪了!林晓强最后这样下了一句结论。
“货车啊!嚅,那不是嘛!”林小欣指着前面的货车道。
“那不就结了?”林晓强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白眼,“油是货车底盘漏出来的,照这个油的颜色,浓度,及反光程度来看,很像是刹车油管漏出来的,啊,不好”
林晓强惊声大叫,林小欣抬目往前看去,却没发现什么不好,不就是有一条很长很陡的下坡路嘛,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可是没过一会,她就发觉这并不是林晓强在小题大作了,紧急状况真的发生了。
那辆货车到了那条很长很陡的下坡路,没有一点减速的征兆,反而像是一条发了狂的蛮牛般狂冲而下,速度用一泻千里来形容并不夸张。
很显然,刹车失灵了。那女孩的父亲是个老司机,驾龄二十载,经验不能说不丰富,他知道载重的货车在疾速行驶的时候,切不可大幅度的打方向盘,特别是在下坡的时候,更何况现在刹车一点都没有了,所以他一动也不敢动方向盘,只能猛按喇叭,示意前面的车辆退避躲闪,然而所有的车辆都在下这个陡坡,谁也不敢加速,闪得稍慢一点的车子已经被大货车给撞翻在路侧
一辆,两辆,三辆接连六七辆车子与那大货车发生了碰撞,却仍是止不住货车往下冲的势头!
“怎么办啊?”林小欣忧心如焚的叫道。
林晓强一边闪躲着被撞倒的车辆,一边着急的想着办法!
下完这个长陡坡,平行几十米,前面就要过大桥了,有收过桥费的关卡,车流量密集,如果货车到了那里仍不能停下,那可能会造成重大的伤亡事故。
林小欣急得直跳脚,却一点法子都没有,只好不断的催促林晓强:“你快想办法,快想办法啊。。。。。。。”
“别吵!”林晓强断喝一声,看到陡坡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才能下完,脑海猛地一亮,大喝道:“坐稳了!”
林小欣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却赶紧扣上安全带,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车顶的扶手。
林晓强一脚油门,一下就踩到了底,很多灰尘的奔驰车像离弦的箭一般疾射而下,直把前后左右的车吓得又是一阵慌乱,刺耳的刹车声与叫骂声不断的响起。
这个千均一发的危急时刻,林晓强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向前冲,用最快的速度,务必在货车到达收费站之前使它停下来,否则伤亡就会更惨重了。
“冲啊!”林晓强猛然大喝一声,手上稳稳的地握着方向盘,脚下死死的踩着油门,车外的景色飞速倒退,,风呼呼的从面猛灌进来,他的两只睁睛都发红了。
林小欣的一张小脸早已被吓得刷白,她一点都不清楚林晓强这是要干什么,是自己要找死呢?还是想送别人去死,因为几次超车,都是惊险万分的,多一公分,或少一公分,就可能发生剧烈的摩擦或碰撞,车毁人亡不是梦,那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事情。
仿佛只是几秒钟,又仿佛过了几万光年那么久,林晓强的车子险象环生的追上了那辆失灵的大货车。
方向盘一摆,那辆满布灰尘的奔驰立即就插到了大货车的前头。
“你想干嘛?”林小欣惊慌失措的问。
“帮他刹车!”林晓强沉声应道,脚下开始缓缓的放着油门,车速也开始慢慢地递减!
林小欣这下明白了,林晓强是想用自己的奔驰来挡后面的大货车,这种自寻死路的办法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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