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了立春,距离真正转暖还有不少日子,空气中却仍是满屋的冷冽。大巧儿却早早地脱了棉衣,一件夹袄一袭小衫,微微地敞了领口,露出脖颈处一抹白皙粉嫩,让一对小小巧巧的奶子若隐若现若实若虚。
吉庆来了后,还故作无事地在大巧儿里看墙上贴着的连环年画,不时地品头论足侃侃而谈一番,转脸瞥见坐在炕头的大巧儿,那一双眼便再没回到墙上去。
他转过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着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对黑脖白身的小鸽子。摩挲一会儿,将大巧儿的衬衫一掀,将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张热烘烘的嘴便衔了上去。而此时的大巧儿已经酥软如饴,轻哼了一声儿,不知不觉地躺倒在炕上。
吉庆在上面喘着粗气对付着大巧儿那一对奶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儿心里面却一遍遍地回想着娘教给的招数。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数竟跑得无影无踪。
吉庆不知道大巧儿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那些,早就不管不顾地把大巧儿的衣服扣子齐刷刷捻开,唰地分向两边。大巧儿的半截身子立时像洗得干干净净的嫩藕,白生生地摊在了炕上。吉庆又立起身子,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顺手扯了被子囫囵地盖在两个人身上,像老鹰扑食一般铺天盖地地就压了下来,正迎了大巧儿微微开启的一张香喷喷的小嘴,湿湿润润地就嘬在了一处。那两条舌头活脱脱像一对欢蹦乱跳的泥鳅,辗转着滋滋有声地纠缠在了一起。
吉庆的手凑了上来,碾压着在大巧儿的一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上来来回回地揉捏着。那两粒奶头卜卜愣愣在吉庆叉开的指缝儿中忽隐忽现,像飘在水面上网鱼的浮子。没几下,把个大巧儿就揉搓得不成了个人型儿。吉庆却趴在大巧儿耳边还在问着:舒服么?舒服么?那大巧儿哪里还说出话来,哆哆嗦嗦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吉庆顺势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
“出水儿了。”吉庆小声地在大巧儿耳边念了一句,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大巧儿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吉庆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那里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大巧儿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那些水儿似乎把大巧儿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大巧儿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在了云端,被吉庆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大巧儿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案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再没个法子。
大巧儿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只让吉庆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大巧儿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吉庆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话音未落,大巧儿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吉庆的话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大巧儿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她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吉庆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大巧儿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mí_hún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大巧儿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吉庆把他那玩意儿一遍又一遍深深地插进她身子里,让她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大巧儿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吉庆嫌了她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她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大巧儿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大巧儿也稀罕那调调儿。
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吉庆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大巧儿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
“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大巧儿忽然意识到今天二巧儿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大巧儿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大巧儿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吉庆滚了一圈,翻到了吉庆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吉庆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吉庆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大巧儿的头,顺势往下面推。那大巧儿便顺着吉庆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吉庆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东西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大巧儿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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