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午夜里,一阵寒意徐徐吹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左磊,直接打了个喷嚏惊醒,困意十足的左磊砸吧了一会嘴唇,猛然间左磊睁开朦胧惺忪睡眼。
死气沉沉的鬼栈,四周弥漫着飘忽不定的迷雾,左磊感觉自己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烟雾里似的,熄灭的蜡烛倒在桌子上。
外面沙暴越刮越猛,只听窗外嘭——的一声巨响,狂风好像变得更加放肆了,狂暴的风沙肆虐地吞噬着一切,沙暴有种近在咫尺的感觉。
“糟糕!”
左磊想起了什么,脊背一阵凉梭梭的,迅速扶起蜡烛拿出打火机点燃,弥漫盘踞的烟雾在蜡烛点亮一刻,迅速以肉眼的速度消退离去。
左磊点亮了蜡烛一刻,用手挡住漏风免得吹熄蜡烛,第一时间发现我好好躺着棺木盖上,左磊担忧的心总算是松了口气。
左磊瞥一眼睡袋里的朗玛时候,左磊不由得猛然睁大了眼睛,嗯?朗玛呢?空荡荡的睡袋敞开,朗玛不翼而踪不知道跑哪去了?
“朗玛?!”
整个人吓了一大跳的左磊轻喊一声朗玛,空荡荡的鬼栈里没有回应,朗玛居然不在自己睡袋里,陶月的睡袋打开一半,手里抱着一块八卦铜镜。
“醒醒,快醒醒……”
吓了一大跳的左磊从长凳上站起来,走到陶月睡袋边蹲下来,一脸焦急地用手轻摇熟睡的陶月,左磊算是服了睡得死沉的陶月。
“嗯?干嘛?好困……”
又累又困消耗了一天体力的陶月,在左磊摇晃下睁开沉重的眼皮,很是不满吵醒自己的左磊,现在陶月困得实在不行,很不想从睡梦里醒来。
“朗玛不见了,陶小姐,这里发生什么事……”
左磊算是服了睡得死沉的陶月,连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这警觉性也太低了吧?一脸焦急的左磊把朗玛不见的事说出来。
左磊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我没告诉他,陶月也没有提,现在朗玛在左磊打瞌睡的时候不见了,左磊忍不住担忧起来。
我重伤不方便多说话,左磊开始也没有多问,现在唯一知道这里情况的,恐怕只有陶月了,左磊不得不搞清楚这里发生什么事?
“困,别烦…好痒。”
陶月困得不行哪有时间回左磊的疑问,受不了困意正要睡去时,陶月忽地感到有些不对,便整个人惊醒从睡袋里爬出来。
“怎么了?”
左磊给陶月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瞪大眼看向慌慌张张见鬼一样的陶月,只见陶月用手撕抓着身上,不知道她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
左磊怪异的目光,陶月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只感觉浑身痒的要命,好像过敏了一样,不抓还好越抓就越痒,
“是噬魂尸虫!”
“不二?!”
我突然其来的话,左磊和陶月又惊又喜转过头,我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想要撑起来胸口传来窒息的痛楚,只能躺着不动。
“不二,我,我现在好痒,怎么回事?”
陶月跑到我身边,几乎用哭腔说出她自己奇怪的情况,好像有毛毛虫爬进去一样,陶月感觉又痒又火辣辣的痛。
噬魂尸虫是什么?陶月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浑身上下痒得难受死,不抓还好,抓起来更奇痒无比。
“是噬魂尸虫,你被惦记上了……”
噬魂尸虫,它的宿主是怨气深厚的鬼魂,只有靠吸食人的精气血才能生存繁衍,一旦贴上人体,它就会一点一点地把血从人的毛孔吸食出来。
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只有到了后期,被吸食者才会感到异样,身上的部位脆得像纸糊的,人中招了是无力抵挡的,直到被吸食得尸骨无存。
噬魂尸虫长得像极了棉花,积怨气尸气而生的致命尸虫,一般人看不出来,所以经常会藏进被套,与普通的被子放在一起根本区分不出来。
“不二,朗玛不见了,到底怎么……”
左磊一脸怪异地走向另外一边,似乎怕陶月传染给他似的,想起朗玛不见了,左磊一脸不安地把情况说出来。
“破开睡袋,拿,咳咳…拿符烧了!”
我没空回左磊的问题,直接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叠袁松明画的黄纸符,牵动要命伤口赶紧交代左磊去烧了陶月的睡袋。
“好吧!”
我没有提及朗玛的事,左磊接过我手里的一叠黄纸符,先处理陶月奇怪的毛病,按照我话里的意思,陶月有可能是受了睡袋影响。
“去帮……”
“好好,不二,你别说话!”
我刚想要说请帮忙,陶月怕我又牵扯到伤口,妥协地安抚我别说话,跟着左磊后面去处理她睡袋的问题。
左磊看了眼陶月,从背囊里找出一把刀,用力划开睡袋外表,划出一大片棉花显露出来,白白厚厚的,我所说的什么噬魂尸虫什么也没见到。
“不二,没……”
“啊!”
左磊一头雾水看了眼睡袋,转过头看向我说没发现什么的时候,就在此时,一阵寒风从窗外吹来,陶月惊呼一声把左磊吓了一大跳回转头。
“这……”
左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目瞪口呆看着白花花的棉花,似乎怕冷的棉花竟然开始蠕动起来,向有左磊和陶月两人的地方缓缓挪去。
缓慢移动的棉花,好像一坨坨密密麻麻的白蛆,诡异十足地在慢慢扭动,看起来让人汗毛倒竖,左磊和陶月见状纷纷向后退开。
“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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