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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是司马楚暗地里培养的死士,专门为司马楚解决明面上不便解决之事,排除异己。
“陛下,微臣前几日所奏之事陛下尚未回复,不知…”倪震拱手问道。
司马楚嗯了一声道:“此事朕知道了。”
“那陛下…”倪震又跟着问道。
话未说完李公公咳嗽了几声。
正准备接着再请示时,李公公又圈手置于唇边咳嗽起来。
倪震很是不悦的朝着李公公瞪了一眼。
“好了,无事就跪安吧。”司马楚挥手道。
倪震只得悻悻的退出了御书房。
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小事,从几个大汉的口供里可以得知这是个有组织有背景的团伙。
以美色来套取朝廷重要信息。
这是何等的重罪,陛下怎么就不重视呢?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陛下怎么就对他的折子不管不问呢?
心情不爽的倪震出了宫门就直奔申筑那儿了。
司马烈前些日子交代过了,说自己不想惹是非上身,让倪震明面上不要与自己有过多接触。
至于私下里嘛,那是该喝酒喝酒,该划拳划拳。
倪震当时还摸着脑袋不悦道:“不是说君子之交嘛,怕他个球啊…”
司马烈解释道,小人难防。
倪震虽不全明白,但还是顺了司马烈的意思。这不就来烦申筑。
“申筑,申筑…”倪震扯着嗓子大喊道。
“倪统领这是要将我府里的屋顶给掀了不成?”申筑迎了出来揶揄道。
“找你喝酒来了。”倪震才不管申筑言语里的揶揄,挥着手道。
“我猜,陛下是不是还没下旨意吧?”申筑意味深长的问道。
“是啊,也不知道陛下咋想的,不说查也不说不查…倒是那个李公公每回我一说话他就咳嗽。当真是有毛病。”倪震皱眉不悦道。
申筑拍了拍倪震的肩膀,道:“倪统领,回头你该备份厚礼去谢谢这位李公公…”
“呸…还谢他?要不是看他是御前的红人。老子早就废了他了…”倪震不满道。
申筑回道:“你也知道他是御前红人,这个李公公伺候圣上几十年,若论揣测圣意,他排第二,无人敢做第一。况且你递了几次折子,陛下有回吗?今日你当面请旨时,陛下可有回应?”
倪震这才恍然大悟,拍着大腿道:“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个老太监干嘛跟我作对来着。看来是得备份厚礼好好谢谢他。”
“可是陛下对此事怎么就不重视呢?”倪震不解的问道。
申筑凝眉,此事他与五殿下也猜测过,想来这样的案件牵扯甚广,若是不能斩草除根,是会春风吹又生的。更何况京中势力盘根交错,轻易怕是动不得的,否则朝局动荡,只怕到时陛下也无法力挽狂澜。
“喝酒,喝酒…这样的事只在陛下一念之间,哪里轮到咱们操心,咱们只要看好罪犯,做好本职,其他的就看圣意如何了。”申筑打着哈哈道。
倪震一想也再理,也就敞开了心思,又觉着用杯子喝酒不过瘾,让人给换了大碗。
申筑哭丧着脸道:“倪统领,看你这架势,是想把小弟的藏酒给喝个底朝天啊…”
倪震大手一挥,很是无赖的回了一句道:“正有此意。”
天牢。
暗影重重,有呜呜咽咽的似有似无的哭声,到处充斥着霉变腐朽的气味。
通常越往里关的就是越重要的犯人。
阴鸷男子此时正坐在冰凉的地上,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歪头靠在墙上。
男子还真有些气概,在大牢流水的刑具前,竟真的只字未透露。倪震所得的口供,都是那几个小喽啰的供述。
夜色深重,此时正是下半夜的侍卫交接时间。
一批侍卫打着哈欠跟来换班的另一批侍卫打着招呼。
又有个领头的忽然大喝道:“都给我警醒着点。我里头关着的那可都是要犯,若是有个好歹,咱们的脑袋可都甭想要了。”
“是。”侍卫恭敬的行礼。
恰巧此时,暗影里有几道人影飞快的潜入了天牢里。
时间短短的就呼吸的瞬间。
“谁?”阴鸷男子低声问道,看着地上淡淡的影子,他知道木门外有人。
“是我。”有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阴鸷男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满是惊喜的牵起了嘴角,艰难的抬头看向木门外一身夜行衣的身影,道:“你终于来救我了。再迟来一步,我只怕要交代在这了。”
“快,快救我出去…”阴鸷男子见外面的黑衣人没有动静,连忙催促道。
“主子有令,你必死无疑。”黑衣人寒声道,手里举起一个精致的袖箭对准了阴鸷男子。
阴鸷男子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喃喃道:“我不相信。主子不会如此待我的。况且我什么都没说,我没有出卖主子…”
“这是主子的命令…只有死人才能永久的保存秘密。”黑衣人冷声道,并不听阴鸷男子的解释。
“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放我走吧,我以后隐姓埋名。再也不来京城了。求求你了…”阴鸷男子的眼里终于有了慌乱,有了害怕。没有面对倪震他们的那种淡然。
黑衣人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一时没有行动。
另一间囚室里,黑衣人手持利剑,寒光乍现,几声重重的倒地声几乎同时传来。
那几个大汉,眼睛圆睁,咽喉处有一道细细的伤口。
待黑衣人走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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