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凌玉宗掌教挥了挥手,看着萧善:“不要自讨苦吃。”
立马便有数人围了来,要把萧善等人拿下。
“哎,真是无聊,把小老儿叫来还以为有什么趣事发生,没想到却是如此无趣!”一道平淡的声音响起,唉声叹气的似乎了无生趣至极。
“是谁?”凌玉宗掌教心中骇然,这声音就在耳旁,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一无所觉,这是何等的高绝,他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酒剑仙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猜测,不仅是声音对不,而且话语内容有古怪,不像是萧善的同伴。
“前辈何不现身一见?”凌风在掌教示意下再次扬声叫道。
“小子,是不是你放的焰火?”声音再次出现,就在萧善耳边,萧善忍不住偏头看去。
那是一个看去身形邋遢的老者,衣衫不整,衣服还有好几个破洞,还有不少污渍附着在其,呈乌黑色又略带些暗红,分不清是鲜血还是污泥老者的头发也极其散乱的披在身前身后,看发丝的油腻污浊程度,已经是许久没有打理的样子,一张脸在夜色下黑漆漆的,萧善实在难以想象这个老者的生活是怎么过下来的,难到他自己感觉不到脏吗?
“小子,你盯着老头看实在没礼貌的很,你家长辈没教过你吗?”老者瞪向萧善。
“前辈恕罪,晚辈失礼了!”萧善退了一大步,恭敬行礼道。
“怎么,嫌老头我脏啊,你也好不到哪去!”老者见萧善拉开与自己的距离,呦呵一声,一把搭住萧善的肩膀。
“前辈严重了,晚辈不敢!”萧善又是尴尬又是苦笑,尴尬的是自己的小动作被看出来就算了,没想到还被老者直接点出来苦笑的是自己现在这模样的确好不到哪去,在废墟趴了几天,雨水污泥打在身,确时也邋遢的不行,但他那只是没时间打理而已,和老者有本质不同。
“小子,你还没说焰火是不是你放的?”老者拍了拍萧善的肩膀,继续问道。
“额,确实是小子放的!”萧善无奈,只能顺着老者的话说下去。
“那你知不知道老头子我的时间很宝贵,你把老头子叫来了就要把老头子我哄高兴了,不然……让你神魂俱灭。”前面老者还挺随意,后面却话锋一转,阴寒无比。
“前辈,不劳您出手了,这些人想必会代劳的。”萧善苦笑不已,这都是什么人啊!
“那不行,老头子的事还需要人代劳?谁也别想插手!”老者强势无比的说道。
虽然摄于老者的威势,但凌玉宗掌教知道此刻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不然就太没存在感了,萧善也留不下。
“前辈,这是我凌玉宗和这人的私人恩怨,还望前辈不要插手,待晚辈处理完之后,再把人交给你如何?”掌教退而求其次,既然已经开罪萧善,最起码要得到铜鼎并探查法之篇的踪迹。
“凌玉宗算个屁,罗罗嗦嗦一大堆,烦死了,老头怎么做还要你教?”老者不在意的随口说道,睥睨全场。
萧善闻言眼睛一亮,这条大腿很粗,自己要抱好了,至于落在老者手中的后果,想来不会比落在凌玉宗手中更差了。
凌玉宗众人脸色难看,掌教更是脸色漆黑:“前辈,还请口留德!”
“怎么,想和老头子过几招?你不行!”老者斜睨了掌教一眼,依旧不留情面。
可是这一番话恰好把凌玉宗掌教点醒,老者有恃无恐,自己又不知老者深浅,不要贸然得罪,眼睛瞥向萧善,想起什么,对老者说道:“前辈,这人和酒剑仙有故,恐怕您动不得。”
“酒剑仙是谁?没听过,笑话,这世还有老头子动不得的人吗?”老者先是疑惑一问,随后也不在意起来。
可是在场众人心底却是惊起惊涛骇浪,老者的话信息量很大,首先他不识得酒剑仙意味着要么他没见识,要么他生于李白之前,老者显然应该是后者其次,他不把酒剑仙放在眼里,要知道酒剑仙的称号带有仙字,意味着酒剑仙实力超凡,老者仍然敢大放阙词,那么老者的实力又该如何呢!
“敢问前辈尊号?”凌玉宗掌教硬着头皮说道,内心极其不平静,难道又是一个隐士的老怪,自己怎么没听过。
“什么尊号,去去去,别在这里罗嗦!”老者不耐烦打发凌玉宗掌教,转而看向萧善:“小子,快说,怎么补偿老头子?”
凌玉宗掌教听到老者没说尊号,心思又活泛起来,或许只是狐假虎威的一个臭老头!
萧善苦笑的看着老者,怎么补偿,他也想知道,补偿一下若能抱住老者的大腿自己等人就能逃过一劫,绝对划算,可是自己身无长物,难道要肉偿!
“咦,这小家伙有点意思。”老者看着萧善,忽然瞥见丝丝,然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对丝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萧善心生警惕,把丝丝抱得更紧了一些,难道这老者看穿了香囊的掩饰,发现了丝丝的奇异?
老者看的丝丝很不开心,小脸转向萧善胸膛,老者跟着也移了一步,继续看向丝丝的俏脸。
萧善不动神色的转了一个身子,挡住老者的目光,老者搓着双手,嘿嘿笑道:“小子,你把这个小家伙交给我,我俩的事就扯平好不好。”
神情像极了一只大灰狼在诱骗小白兔,结局注定要失败,因为萧善不是白兔,他是一只黑兔。
“不行!”萧善脸色一变,知道老者肯定是发现丝丝的奇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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