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吱呀难听的车胎漂移声,轮胎在沥青路上重重碾过一道痕迹,砰地一声撞到了电线杆上。
“砰!”
安全带紧紧勒住两人,又重重弹回来,纪悬松了口气,幸好两人安然无恙,只是车头已经被撞得变了形。
他冷着脸拽掉安全带,外面早已跳出几名身材剽悍的壮汉,手持铁棍,直接上前把玻璃敲碎。
“出来!”
纪悬冷冷啐了一口,手缓缓擦了擦脸,抹掉划痕渗出的血珠。
“你们是谁。”他推开车门,身后的卢申表情警惕,两人并肩站着,面前是数十名黑衣壮汉,其中一人有些熟悉。
“你该不会忘了拍卖行的事情吧。”
“原来是你们!”
“把东西还回来,还饶你们一命。”
“那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
两方语气渐冷,不知是谁先向前走了一步,突然掂起铁棍,朝他们冲来!
起初纪悬还能应付,待到卢申被击倒在地,没了后援,双拳难敌四手,他吃了两脚,跌倒在地,头顶的血流下来,从他的鼻梁滑过,看着触目惊心。
“你知不知道,被你们拿走的东西值多少钱?”拍卖行的负责人冷笑一声,“想用拳头来赢取一切?那你也会因为拳头输掉所有!”
纪悬喘息几口,闭口不言。
他也是昨晚才知道,拍卖行是秦家的地盘。能源还没能正式融合,他做不了任何事情,样子和前世的废物没有任何区别。
纪悬在忍。
几名壮汉又踹了几脚,他死死咬牙不吭声,浑身上下一阵火辣辣的疼。
纪悬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双脚站在车旁。是一双名贵的皮鞋,一脚舒展抵着另一脚的鞋头,他几乎能想象到对方是如何冷漠地俯视着他。
那双脚忽然向前走动,朝他的方向走来,周围的壮汉纷纷站开,给男人留出位置。
他走到纪悬不过一米多的位置,停下。纪悬艰难地抬起头,睫毛糊着血,看不分明,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轮廓。
“缺钱?找我要就是。”
秦隽殊向来知道如何踩一个人的痛处,就像他前世一样。
一张信用卡扔到他脸上,秦隽殊的声音懒懒:“钱不少,下次别来捣乱了。”
他就像是在让小孩子不要来便利店偷糖,让纪悬深感屈辱。
他俯下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悬狼狈的模样,忽然扯唇笑了一声:“还有,谁让你把她带走的。”
身后的老三低声问:“怎么办?”
“老规矩。”
*
晚上的宴会在凯撒酒店举办,阮家的几位掌上明珠也在名单之内。
阮啾啾随意地挑了一身经典款小黑裙,镜子里的女人身材比例恰到好处,美眸善睐,顾盼生姿。到了酒店,一进门,所有人纷纷向她投来惊艳的视线。
表现出一位被骄纵惯了的美人还是有些难度的,尤其是,在一众衣着华贵的宾客视线中还能踩着细高跟,不紧不慢地跟熟人打个招呼。
阮啾啾眼前一团团的身份证明,绕得她眼花缭乱。
幸好有身份挡着,直接回绝了想要搭讪的男人们。阮啾啾坐了一会儿,有些无聊,走过来的几名年轻女性替她解决了这个烦恼。
她们围成一团,热热闹闹,先是互相打闹逗趣一番,又说起最近的情况。
“啾啾,你倒是说清楚什么情况啊。”
“怎么回事?你把秦家那位甩了?”
“没错,我一心只喜欢纪悬一个人,你们以后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了,那都是荒唐的过去。”阮啾啾义正言辞。
“牛.逼,真的牛.逼,我从没见过有人敢甩秦隽殊的。”
“他有什么不能甩的?”不就是个脾气躁了点的二世祖嘛。
“因为他……”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啊!
身旁的几个女人忽然噤声,这么安静让阮啾啾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缓缓转过头,站在身后的斯文败类的典型秦隽殊,隔着金丝边眼镜,笑得斯斯文文,温和无害,只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漆黑,让人不敢正视。
“我有事先走了。”
“我也是我也是。”
“带上我啊!你们先聊哈。”
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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