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拿了一根软管当成鞭子般随性地抽在阿龙脸上,软管的管壁厚韧,粗细跟麦克笔差不多,表面则布满了鲨鱼鳍般的小倒勾,末端则是一颗比弹珠更大一些的金属球。「嘿嘿,这是老闆特别替你订做的导尿管,小淫犬是不是光看到就很兴奋啊?」说完金属球居然还弹开成伞状,并滋滋地闪着蓝色电光。
当然,阿龙只觉得从心底害怕,但他无处可逃,更无法逃避内心深处隐隐感受到的空虚感,还有即将被填满的可怕期待。
「特製的导尿管当然需要配合特别的润滑剂。」光头在橡胶软管的内外抹上了一层厚厚的绿色膏状物,一股呛人的气味立刻散了开来。
一接触到男孩的guī_tóu和尿道口,那火烧般的灼痛就让阿龙无可抑制地惨叫着,而且导尿管实在太粗,光头却粗暴地以蛮力猛戳男孩敏感脆弱的马眼,阿龙痛到浑身发抖,却喊不出更多哀嚎。
「哈哈哈,吃过日本芥末吗?小狗屌抖成这样,应该是开心到昏头了吧?」
男孩饱受蹂躏的ròu_bàng被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光头用食指跟拇指用力挤压guī_tóu,沾满了芥末的手指粗鲁地压在水泡的伤口之上,更是痛得阿龙眼泪直流。「塞不进去肯定是润滑上得不够!」guī_tóu受到挤压,马眼自然张开,光头就拿着牙膏般的芥末条对着男孩的尿道口直接把半条芥末全挤了进去。
「不要!住手!住手!快停下来!拜託!不要!拿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刺激向阿龙袭来,宛如火山炎浆从身体中心疯狂爆发,疼痛火焰的灼烧感从内而外地烧向身体每一处,比起gāng_mén被灌入麻辣汤还更热烈滚烫。
阿龙挣扎如活虾入油锅,在柏油路面上疯狂扭动,拉扯铁鍊猛敲着地面,但几个工人直接踩住男孩挣扎的身躯,把他死死压在地上。他们看着男孩的黝黑脸庞涨成火红,结实身躯不停颤抖的痛苦模样,一个个却残忍地哈哈大笑。
导尿管这时才突入阿龙的马眼,强硬、粗暴、彷彿要烧尽一切地步步进逼男孩的尿道,阿龙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音,手臂、脖子、腹肌的青筋全都要爆开似地凸起,男孩用尽全力想抵抗疼痛,忍住痛得大吼的冲动,但依旧徒劳无功。
兴仔和两个工人却是笑呵呵地猛踩阿龙的手脚,还用力推了吊在半空的水桶,水桶左右摇晃,同时也带动钓鱼线拉扯着男孩的rǔ_tóu、guī_tóu与ròu_bàng,痛得阿龙倒抽一口气。而兴仔的恶毒举动并未结束,他拿起方才用过的鬃毛刷,沾了浓盐水猛攻男孩被扎成金属花团的硕挺rǔ_tóu。
然而那些残酷与狠毒的酷刑才正要进入新的高潮,涂满芥末又遍布倒勾的导尿管在男孩敏感而脆弱的尿道中来回chōu_chā,每一次插入与拔出都让阿龙从那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哭吼。而每一次多出来的芥末被粗厚的导管挤出尿道口,光头就会拔出整根导尿管,把那些多的芥末重新抹到男孩的马眼中,然后再插入导管一口气推到阿龙的尿道深处。
男孩的痛苦挣扎让他被铁鍊紧缚的手脚勒出深深的血痕,但阿龙浑然未觉,继续奋力挣扎着,彷彿这能缓解身体内部疯狂的灼烧感。
光头欣赏着这一具精壮年轻ròu_tǐ的挣扎美图,再一口气把导尿管深插到底,男孩的膀胱之中,导管末端的金属球弹开成伞状牢牢卡住,金属球释出的电流再次把阿龙的痛楚推上高峰。
工人们把导尿管连上另一根软管,接在绑了钓鱼线与鱼钩的透明水桶上,原来水桶底部有一个漏洞,接上导尿管之后,之前倒入水桶中的两公升清水就开始缓缓注入男孩的膀胱中。
「清水哪有什幺意思,当然要加点料啦!」光头坐回到荫凉处喝起啤酒,其他工人则忙碌起来,七手八脚地在水桶中到入盐巴、辣椒粉,甚至还有更多的绿色芥末。
他们粗鲁地搅拌着水桶中的浑浊液体,水桶一摇晃,就再次猛力拉扯着连在阿龙rǔ_tóu、guī_tóu还有ròu_bàng上的钓鱼线与鱼钩。然后那些混着红色、绿色的液体就这样顺着导管继续灌注男孩的膀胱。
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责打,男孩在滚烫柏油路面上的挣扎彷彿毫无止境,只有嘶哑的哭喊哀嚎可以稍稍缓解那内外夹攻,几乎令人发狂的烧灼。
终于,老天施捨了一丁点的仁慈,一场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倾盆倒下,哗啦哗啦地落在地面,工人们纷纷躲进工地的棚子底下。豆大的雨珠虽然打在身上微微发疼,却对阿龙来说不啻是天降甘霖,虽然解不了芥末带来的体内烧灼,但原本炽热的柏油路面迅速降温;雨水落在男孩黝黑强壮的身躯,滑过线条美好的结实肌肉,沖去不少抹在阿龙身上的刺激物质,也一併带走了些许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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