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年轻犬奴的胸膛上挂着三公斤的重量,红肿的大屌与睪丸则承担着八公斤,就连穿在rǔ_tóu锁和guī_tóu所之间的铁鍊也重达一公斤。阿龙的脖子架上了七公斤重的实心铁项圈,粗重的铁铐把男孩粗壮的双臂反锁在背后,项圈、铁铐和锁鍊加起来也有十八公斤。一场武装三千,阿龙得背负着三十公斤的重量完成这艰难的考验。
三千公尺有多长?四百公尺的学校操场足足要跑八圈半,阿龙就这样浑身除了刑具之外完全赤裸着,赤脚跑在滚烫的柏油跑道上,炽热的太阳烤着地面,也考验着男孩的体力与韧性。
每一步,对特别敏感的阿龙来说都是煎熬,随着时间脖子和肩膀铁枷的重量越来越明显,被紧紧铐在背后的双手双臂则是绷得筋肉抽搐。红肿渗血的rǔ_tóu扯着整块胸肌都因拉扯和晃动而不停抽痛,青筋纠结的大屌直挺挺地傲立在腹肌前,涨大红紫的guī_tóu被rǔ_tóu鍊和guī_tóu锁的负重扯到了极限。睪丸也被铅球不停拉扯,彷彿有人强烈地抚弄让阿龙的睪丸涨大发紫,饱满的囊袋上浮满了血管。
然而痛苦的来源不只是这些重物,每当摆动那痛得快要抽筋的两条腿奋力奔跑时,男孩柔软的后庭嫩肉都在跟粗大假屌反覆摩擦着,甚至还有那六颗鸡蛋大小、比假屌更加深入的跳蛋。这一切的痛楚都让阿龙沈浸在几乎要爆发shè_jīng的快感之中,但不管刺激如何强烈,他就是无法释放,只能停留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鬼虎是个使鞭高手,看他壮硕肌肉上留下的深刻鞭痕就可以知道他是从自己的ròu_tǐ上学来的,但儘管像他那般地位,依旧是个赤条条的奴隶,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大黑屌,上头凹凹凸凸有着十几颗的入珠,但那凶器到底有多可怕,阿龙倒还没有尝过。鬼虎和其他奴隶唯一的差别就是他粗壮手臂上的三圈钢环,那是地位的象徵,还有挂着皮鞭和电击棒的腰带,则是暴力的代表。
不管是跑得快或慢,鬼虎的皮鞭是依着心情往人身上抽,而对着阿龙,鬼虎的心情总是特别差。或许这个黝黑的大男孩真的最得凤尔少爷的宠,但得宠的下场也不过就是几乎每天都被凌虐得死去活来,而且还给了他一身折磨不坏的ròu_tǐ。
皮鞭刷地抽在阿龙早已痛得抽搐的小腿上,他一个踉跄这一八七的大个子就摔在跑道上,还狼狈地滚了半圈。滚烫的柏油几乎是烧灼着阿龙的皮肤,他咬牙忍着痛,挣扎地要爬起来,但双手被反铐在背后,他只能拿着肩膀跟脸庞抵着火烫的柏油路面,试着站起。但鬼虎的皮鞭可没那个耐性等他爬起来,接着狠抽两鞭又把阿龙给翻倒。
「假装跌倒就想偷懒嘛?狗东西!」鬼虎怒骂着。
他一脚踹在阿龙圆挺的屁股上,把他整个人踢倒在跑道上。换了根韧皮短鞭夹头夹脑地就往男孩的身体上抽。鬼虎布满厚茧的大脚丫就踩上阿龙直挺胀红的ròu_bàng,大屌给人踩着,双手又被反锁在背后,这黝黑强壮的大男孩连闪躲都没办法,只能缩着头默默承受鞭打。
鬼虎的大脚蹂躏着阿龙的粗屌,踩、挤、搓、揉,他还用脚指夹住男孩饱满的红紫色guī_tóu往柏油跑道上上压,被豔阳烤得滚烫的柏油路面,像铁板似地烧灼男孩的大guī_tóu,「啊~」喘息与压抑的哀叫中却又夹带亢奋的呻吟。
被各种刑具重物扯得涨成紫色的大ròu_bàng被火热的跑道烫得又红又肿,阿龙鲜红欲滴的guī_tóu更被烫出了水泡。但只给残虐的鬼虎下手的地方,他拿起嘴中叼的香菸,直直戳破水泡,把烟蒂捻熄在男孩的guī_tóu上,让阿龙再也压抑不了地狂声哀嚎。
鬼虎也不给这个男孩一点喘息的空间,立刻把他拉起来,皮鞭狠抽着继续要他跑下去。阿龙只能拖着满身的伤痕与淌血的大屌,咬紧牙关迈开他早已疼痛不堪的双腿,继续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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